親柱:
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學員親柱在這邊報告想要出家的因緣。
上星期六一大早,LA(洛杉磯)團他們來參加上人追思法會跟傳供。他們一大早到的,法師非常慈悲,叫我們幾個學員去幫忙搬東西;東西差不多搬完的時候,天也逐漸亮了。
有位師姐從臺北來的,認出我來了,就聊起來了;她跟我說:「哎!你來幹什麼?」我說:「來拜萬佛懺。」她順口問:「你同修呢?」我說:「回去了!」她開玩笑地問我:「那你留下來幹嗎?要出家啊?」我跟她笑了笑,沒有回答她。她繼續問,她覺得情況有點不太對,她說:「你真的要出家嗎?」我還是沒有回答她,她就一直問了六、七次。
因為她跟我家比較熟,她認識我們家;她肯定知道我不太可能會出家的,不會有這個心願的。所以她就一直問,問到最後我都沒有回答;我跟她說:「阿彌陀佛!」就走了。我想,她心裡可能會想,我們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在這裡要懇切地跟她講:「我們家沒有出任何事情!」
在我們家裡面,「出家」只是一個很好聽的口號,是一個名詞。每次輪到我到臺北法界道場結法緣的時候,總會大聲疾呼:「我願意把我的女兒捐出來!」相同的,他們在結法緣的時候也是這樣,他們說:「我要把我的父母親捐出來!」
從此以後,我們大家做功課的時候,都會迴向給他們;可是我們家有四個女眾,就我一個男生;她們迴向的力量比較大,我迴向的力量比較小。尤其是我的同修,她也是超級用功的;來聖城或者去馬來西亞的法會,她都會參加。這次來參加萬佛懺,她二十幾天全部是禁語。
(我)也非常感謝他們促成造就了我。其實,這個念頭在前兩、三年就有了;真正動力是去年來這邊求戒的時候,這是(我)第一次來聖城,去年;感覺這邊的環境跟空氣,種種一切都非常好。最大的大震撼,是在大殿求懺悔的時候,可以感覺到菩薩的慈悲攝受,使我在大殿裡感覺到如灌頂般清涼。
回臺灣以後就跟我的同修商量。剛好那時候法總有一個新聞發佈:女眾超過50歲以後,就不能受沙彌尼戒;這更加深了我的意願跟決心;我很怕哪一天男眾也宣佈一下,我就進不來了。過年的時候,(我)就向臺北法界法師報告,法師非常慈悲,馬上就答應了;然後我逐漸將家中事和事業慢慢交班下來。
這一次來拜萬佛寶懺的時候,就把報名表交給法師;法師非常慈悲地跟我說:「這邊的天氣變化很大,你先住滿六個月,先適應一下天氣。」我原來計劃是到八、九月份,看體驗這個適應上跟生理狀況;如果一切OK的話,再回臺灣辦簽證,是想把身體、心理調整到最佳狀況;可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我要非常感謝我們親明師兄,因為有了他,我才能坐這班順風車進來。六月二十一號是我重生的日子,以前種種都已經全部死去;六月二十一號是我重新生命的(開始)。這使我更加了解到,以後修行的道路上,障礙跟考驗會比平常人更多;因為我這一路走得太順利了。我深信因果,欠的債,該還的,我趕快還。
(我)由衷地感恩,感恩上人大慈悲,創建了如此莊嚴殊勝的道場,讓我們晚生後輩能在這邊安心修行。再次感恩法師慈悲,開了方便之門,讓我早日進來。再者,感恩我的同修及我們全部的家人,希望他們趕快進來。因為「家」字是屋子裡面住了豬;中文造字的那個意思是這樣子的,我也希望他們趕快出家。然後感謝臺北的法師,以及臺灣道場所有的善知識,給我的精神支援與物質。你們知道嗎?光是臺灣團回去的時候,那個肥皂就給了我十幾塊,可能可以洗到明年了!
在這裡,也呼籲臺北道場,我在臺北表現是最差的,都可以放得下,進來了;我們有很多師兄表現都比我優秀得多,希望他們趕快來(出家)。
以上如果說得不如法處,還請各位多多指正。阿彌陀佛!
親偉:
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的名字是親偉。我今晚是跟親柱一樣,要報告一下我們學員的這個計劃。
我在回想這個經驗,這個計劃;搬進如來寺可以說這個是第一步,開始要出家。但是我心裡深深的感覺是:不是要出家,好像是回家一樣。所以,住在如來寺裡面接近僧團,好像與我們心靈裡的一個氣,或者說精神很相應,好像心裡面真是深深地感覺到:這是我應該在的一個地方。
我想,這個感覺不是因為這個如來寺的建築物;而是因為裡面有這些修行者;更直接來說,可能就是大家有這個心想修道。從這些比丘到沙彌,到學員,我已經從他們身上,他們的精神上,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從怎樣(遵守)時間不遲到,然後威儀,不要打這麼多妄想……;我感覺這個環境像是一個力量,拉著我往前求道。
我想這個是外表的現象,但裡面的心靈也跟這個相應。我想解釋起來有點困難,好像在有人心靈裡面在說:「歡迎你回來了!現在要認真地工作,不要再玩來玩去了。」我想我自己還是蠻年輕天真的,還需要更多地學習;但是我相信在這六個月的訓練班裡,我希望自己可以成熟一點,在修行上也成熟一點。
我現在住在聖城已經五年了,有人就問我:「哎!你為什麼現在想要進入這個沙彌先修班呢?」因為我第一次來聖城的時候,已經在心裡有這樣子一個念頭了;只是我的因緣好像還沒有具足。
我講一個小故事:我媽媽剛告訴我說,她第一次來聖城的時候,到辦公室跟朱先生講話;朱先生就跟她講:「您有幾個兒子?」她說:「我有兩個兒子。」(他說):「還好!還好!有兩個兒子,因為您可能會『丟』了這個哦!」她說看到這樣子的情形,她就開始擔心。
我想,很多外在的因緣不具足:我的父母不支持,我自己感覺還有很多責任和要做的事情……;我自己也有很多懷疑,但是每一年我都會問我自己一、兩次說:「現在是應該出家的時候嗎?」我每次看我自己的心裡面,我就想:「現在時間還不到,要有點耐心。」
這一年,我有點不一樣的感覺:我感覺上這是我最後一年,在聖城做我現在做的事情。我感覺我的生命要開始一個不同階段了,但是我不知道這個下一步是什麼東西。我知道我自己的願,我的希望是想要加入僧團,有一天要出家;但是我不知道這將會怎樣顯出來?我已經答應了法大,我會在這邊工作一年,到2010年4月(陰曆),就是這個月底;然後,我想:OK!這個月底的時候我再看一下,這個情況是怎麼樣的。
很多不同的人,給了我很多不同的教導,有些人就是勸我要出家,有些人要我去亞洲學中文;我的家人想要我去世界上去工作一下,或是去讀書,增加一些實際工作經驗。我一些朋友在無畏寺,也可能說:「我建議你先在這邊修行,這個環境蠻好的。」我看有很多不同的路可以走。
但是在一月的時候,禪七之間,我跟我們這邊一個佛友講一下話;我發覺到我下一步真正是要進入到如來寺,在這時候我就在我心裡想:「這個就是對的時間了,現在要進去了!」然後我感覺是很驚訝很妙的,就是一切的因緣都具足了。我的父親、母親都可以支持了,雖然要給他們解釋一陣子。我感覺上還有好多佛友可以一起進來;但是,我想最重要的是看我心裡面:「這個是對的時間,這是應該進來的時間。」
最後我想說,我很感恩上人、各位法師、很多居士,父母、朋友,很多別的人,我都不知道的;有很多人都給了我很多教導,糾正我自己的錯誤,我的缺點。也支持我的不同--沒有看到的地方。
但是,我很清楚,我自己無法回報這麼多的慈悲!但是,我希望做好我自己能做的部分。阿彌陀佛!
主持人:你的家人來了幾位?都有哪些家人呢?
回答:有六位!我爸爸、媽媽、弟弟、二姨、姑姑、我媽媽的朋友--我叫她乾媽,一共六位。
親順:
諸佛菩薩、宣公上人、諸位法師、諸位居士:阿彌陀佛!
(可能時間不夠了,所以我先講中文)法師讓我上臺來講法,但是我不知道講什麼。法師說:「你們有什麼想法,盡管寫下來就好了。」所以法會的時候,我打了很多的妄想,下面我把這些妄想說出來,作為今天講法的內容。
我感覺做一個行者就是這樣起起落落的。去年,我在如來寺待了一年,有一段時間我感覺自己回到了十六歲;因為那時我想的事情,都是十六歲在想的。再後來又好像回到了十二歲,那種感覺很好,像返老還童的境界。
但是,因為我身上有怨氣,瞋心有時候把我變得像一隻野獸;可是一個境況的轉換,可以立刻改變我的心情。我前面是鬼,後面是人,有時候是修羅,有時候我又覺得自己是菩薩;最後我發現,我們的心其實真的是無常的,那個時候我真快絕望了!
後來,我想到我搬出如來寺那段時間,在大悲院的生活,那段時間是很難受的;我那時候想起書上講過,修道有一種「吞了熱鐵丸」的感覺。所以,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快開悟了?事實上,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打妄想;最後我發現,原來根本沒有什麼事,是我自己在沒事找事幹。
行道是漫長而艱難的,是我心事太多太急了。最後我想,佛法其實是很平常的;學佛是發現自己的喜好、憎惡,改正自己奇怪的表現和行為,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常人。
這個時代,我們的業障習性很重,外面每天都有很多不正常的人和事出現;能在這個道場裡,尤其在如來寺跟僧團學習,是件很稀有和珍貴的事情。我希望自己可以努力用功,做一個沒有壞習氣的佛教徒,在此與道友共勉!
主持人:
我加一句話。我們今年開始招生的時候,並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加入這個先修班。今年五位,像坐在臺上這兩位,都還不到三十歲,坐在臺下的兩位不到四十歲;年紀是那樣地年輕。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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