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大家晚上好!阿彌陀佛!
我是張昭良,法名果良;今晚,我和大家談談我念觀世音菩薩聖號,誦《普門品》,和念佛所得的恩澤。念觀世音菩薩聖號使我心裡覺得踏實、安全、詳和及有希望。記憶中在1988年,上人領著弘法團到馬來西亞,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唱觀世音菩薩的聖號。大家在繞念的時候,那繞樑的聖號聲,使我一直抬頭望向屋樑,追蹤那美妙的聖號聲。那聲音真的就像是《普門品》裡的偈頌:「梵音海潮音,勝彼世間音」;從那時候起,我口裡哼的不再是世俗的歌曲了。
觀世音菩薩千處祈求千處應的願力,是不需要懷疑的!誦《普門品》將功德迴向,使我的親人得以安詳往生;也使我二哥的病,得以找出病因,對症下藥痊癒了;更使我傷痛的雙腳,可以恢復行走的能力。
在2008年7月期間,法總(法界佛教總會)在馬來西亞的分支道場「登彼岸」,也就是觀音聖寺,舉辦了七天的觀音法會。難得的是,當時我恰巧有一個月的長假,所以我告訴我自己要全程參加這個法會,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擋我的決心。
但是,在法會開始的第一天,我就被告知一位親人突然病情惡化,緊急入院了,家人希望我和他們一起回去家鄉探望他。我當時很堅決地說我不回去;我告訴他們,我將繼續參加法會,將功德迴向。你們想,當時我家人的反應是怎樣的呢?當然,當時我得不到大家的諒解。
本來,在法會期間我是持禁語;但是第二天我還是放不下,自己開緣打電話向姐姐解釋為什麼我不回去;我想你們會以為我在電話裡被痛罵一頓了。很感恩地,我不但沒有被責怪,還被告知那位親人在很安詳的情況下往生了。本來,醫生告訴他們,這類的病人在臨終前都會非常地痛苦,甚至會七孔流血的;但是,我這位親人在臨終前的半小時,還能和來看望他的好朋友們談話,而且往生後,面貌也非常安詳。
我自己在那一次法會的第三天開始,雙腳腳跟骨裂的舊患復發了,走路開始疼痛了。我心裡很清楚,如果我不馬上休息停止走動的話,那種疼痛將會越來越激烈的。我就向觀世音菩薩祈求說,假如這是我該還的債,請觀世音菩薩幫忙,讓我的腳傷在法會結束後才痛吧,我願將參加法會的功德,迴向給冤親債主及一切眾生。
過後,有一朋友知道了這件事,她就說,「哎呀!妳怎這麼傻,為什麼不對觀世音菩薩說,完全不要痛?」我真的是很傻,因為我的腳的傷痛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地劇烈,到了第五天,我已經沒有辦法跟大眾行走繞念了;在七天的法會結束後,我已經是舉步艱難了,平時只需要兩三分鐘的路程,但是對當時的我來說,好像是一條遙無止境的天涯路,我根本走不過去。走路時,那刺骨的傷痛真地痛入心肺,痛得眼淚一直掉的。
在我給學生上課的時候,我只能坐著講課,沒有辦法站立。這樣子熬過了一個星期,我知道自己實在沒辦法再熬下去,我只有拖著腳步回到觀音聖寺,對觀世音菩薩說,請她醫治我的腳傷。在第二天放學時,一位學生的媽媽走進我的課室,對我說,「老師!蘇姍說你的腳受傷了,你去找秀麗的爸爸給你推拿吧」;我說秀麗的爸爸不是只做腳底按摩的嗎?蘇姍的媽媽卻說他也會推拿的;我就馬上去給秀麗的爸爸推拿。推拿後的第二天早上,我睡醒下床,腳踏地板時心裡非常地高興;因為我很清楚地知道,我的腳將可以走路了。雖然,當時還是很痛,但是那傷痛是逐漸地減輕,一個星期後我就能夠行動自如了。
在同一年的年底,我的二哥生病了;醫院裡的專科醫生來了一個又一個,都找不出病因。我們在家裡為他誦經,也在道場為他設立超度冤親債主的牌位。佛友們也幫忙,為他大量地放生,但是,哥哥的病還是時好時壞。後來我帶了《普門品》經本到醫院,在他的病床前讓他跟著一起念,他也念得很歡喜。這樣連續念了幾天,醫生終於找出病因了;我二哥的病日漸康復了,真是感恩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
接下來,我跟大家談談在這裡萬佛殿,和我在馬來西亞參加佛七的經驗,那是不一樣的佛七;當然,這是因為客觀環境的因素。
在我的國家馬來西亞的法總的分支道場「紫雲洞」,也就是般若觀音聖寺,從1992年開始,每年都舉辦佛七;前面的幾年我都是參加者,後來我都是做義工。我們差不多每年的佛七都是閉門式的精進佛七。怎樣說是閉門式的?那就是除了報名參加的人,外人不可以隨意地進出佛殿,以免干擾念佛人;而且每一位參加者都有固定的位置,也一定必須穿海青,更必須受八關齋戒,也一定要禁語的。在佛七期間,參加者也一定要住在道場裡,完全不受外界的干擾,全身心放下念佛,所以很多參加的人都有很殊勝的感應。
去年,2009年12月,我在這裡全程參與第二周的雙周佛七,我自己也完全禁語。其實在佛七前,我就想我這次一定要受八關齋戒;但是當法會開始的時候,我才知道在這裡參加佛七,原來是不用受八關齋戒的,當時心裡真的有點失望。但是,很奇怪地,在法會進入了第六天的時候,我的妄想竟然滿願了。當天晚上有位比丘就為這傳戒打廣告了,他說有一份遲來的禮物要送給大家,那就是一張到極樂世界的免費票:《觀無量壽經》云:「善男子,善女人,只要一天一夜受持清凈八關齋戒,臨命終時必定得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我很貪心,我要受八天八夜的清凈八關齋戒,我不想只是我自己到極樂世界;我要把功德迴向給現世的父母、歷劫的父母、歷代祖先、歷劫冤親、師長、兄弟姐妹、親人、朋友,以及一切的眾生,願他們也能到極樂世界。
雖然這裡的佛七是隨緣並開放式的,但是念佛人一樣能夠專心念佛,因為比丘通過廣播報告,請大家不要走近或干擾念佛人;尤其是那些已經掛上禁語牌的念佛人。因此在那八天裡,我過得很安寧,是我來聖城以來前所未有的安寧,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干擾,心靈非常地平和安詳,就像《佛祖道影》裡第四十七祖寶林文慧禪師文裡的一句偈頌:「關是非門慶昇平」,意思是說,我們的口就是一道是非門;若是將它關上了,就得到和平安寧了。
在這雙周佛七期間,每天傍晚有兩位比丘為我們解答(凈土)的疑問;在那時間裡,有一位比丘教我們如何攝心的念佛。他教我們把佛號集中在右腳上,那就是右腳步都踏在南、阿、陀、佛的聲音上,這樣可以幫助我們的肢體及心念上,達到平衡,也就是心念不會因為走動而分散。起初的時候真不容易做到,因為在佛號念得快時,我的腳步就亂了;但是一天早上,在走去齋堂的路上,突然我發覺不管我把佛號念得快還是慢,我的腳步都很自然地配合到佛號聲,那佛號聲就很隨順地注意在右腳步上。自從那時候開始,那幾天裡,無論在何時何地,我的腳步與佛號都很自然地相應。
另外,我也突然發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感覺到嘴裡總有一股很清涼甘甜的口水滋潤著。那清甜的滋味不是一般的甜味,很舒服的。我想法華偈中的「喉中甘露涓涓潤,口內醍醐滴滴涼」,或許也就是這樣吧!那口中清甜的滋味,在法會結束後,還是持續了一段日子。
最後,願我及眾生,盡此一報身,必定得生西方極樂世界。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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