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佛菩薩,上人,諸大善知識,大家好,阿彌陀佛。我的名字叫做艾久, 我是從南灣的
Sunnyvale來的,現在跟大家分享一下我跟佛菩薩的路程。
一九九六年,我帶著兩個兒子從臺灣移民到美國,在八月九號的時候來到美國;然後一個禮拜之後,我就把我的父親母親從紐澤西接過來。接過來之後一個星期,我的父親突然生病,我很慌張。我認為可能是水土不服,所以就把帶他到家庭醫生那邊,做了一些檢驗,然後再把他揹回家。可是他病得很厲害,已經不太認得我了。做完了一些檢驗,後來到了晚上,我的家庭醫生就趕快打電話給我,說你趕快來,我在急診室等你。當時我很慌張,在這之前我完全沒有接觸過佛法。
當時我的父親已經是八十六歲了。所以當我到了急診室之後,醫生非常慎重地告訴我,所有的指數都非常不好,他的腎指數是十三,通常這種人大概已經不會在世界上。我聽了之後很害怕。父親馬上就被轉到加護病房,然後就給了病危通知。
在這個情況之下,我實在是六神無主。所以我到了我一個同學家裡面去,她的家有一尊觀音菩薩的像,我就到那邊去懇求觀世音菩薩。也沒有人教我,我只是很害怕,我就跟觀世音菩薩說:「我不認識你,可是我希望您能夠指點我一條路。在過去我造很多業,因為我很愛吃的,所以我希望佛菩薩能夠憐憫我,如果我的父親時間已經到了,希望您把他接走。」因為當時父親非常地痛苦,我看到這個情形,又發了病危通知,大家都很不樂觀。要是說佛菩薩能夠憐憫我,把他留下來,那我希望能夠擁有一個比較健康的父親,讓我能夠再盡一點孝道。在這個情況之下,我就說我願意吃素一年。
於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就發生了!按照醫院的規定,在加護病房只能住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就要轉到普通病房;普通病房只能再待一個月,待完一個月後就一定要轉出去。如果他是健康的,就會轉到外面的醫療機構,叫做「安養中心」。如果他的病還不能治好,他就會轉到所謂「臨終治療」的地方,不做積極的治療。
所以我就求佛菩薩加被,到了第七天,父親非常嚴重的,因為他插著鼻胃管,完全沒有意識;他插了鼻胃管之後,因為很痛苦,他就一直拔管子,所以鼻子裡頭就發炎,使得管子沒有辦法再插進去。醫生就說,在這個情況之下,因為他沒有意識,所以如果不再有鼻胃管的話,他就會餓死。如果說要自己吃東西的話,因為他沒有意識,所以喝到任何含水分的東西,到他的肺裡面去他就會被嗆死。
在這個情況之下,使我又陷入極度的無助,所以又來到我同學的家裡去求佛菩薩。我說,看這個情形,我真的不曉得要怎麼辦?於是我的同學教我念〈大悲咒〉,我就自己念了一遍〈大悲咒〉,也請了觀音菩薩加持的大悲水。然後我把大悲水拿到醫院裡,我一邊用棉花沾了水給爸爸擦嘴唇,一邊則一直掉眼淚。父親嘴唇一碰到大悲水,就一直吸、一直吸,我很害怕。後來我跟醫生說,怎麼辦?那裡面有一些水,沒有辦法控制他,他就把它吸進去了,因為我很怕他被嗆到。
醫生很訝異,說:「這樣子的話,我們送他去檢查。」於是他們就調了一種食物,送父親去照X光,看看他吞咽的能力。可是這個時候,我的父親還是不認識人,意識也不清楚。我在檢驗的地方,一直拼命地念觀世音菩薩的聖號,後來出來的結果非常好。醫生說,他真的不曉得一個人什麼都不認得,拼命在抓東西,可以居然可以吞得下東西。換句話說,這次是把父親從鬼門關前救回來,因為他終於可以自己從食物中得到營養。
當時父親還有高血壓、心臟病和糖尿病,又因為腎衰竭,所以每二十四小時就要洗腎,從他的頸部大動脈和靜脈直接就這樣洗腎,所以是非常嚴重。而且醫生跟我說,一旦開始洗腎,腎功能就不會再回復回來,尤其那時候他已經八十六歲,等於就是一輩子都會這樣洗腎。我們當然是沒有選擇,所以他就開始每一天洗腎。
後來到了普通病房之後,他就一個星期洗一、兩次腎;直到後來一個月後,他就從普通病房非常順利地轉到了安養中心。到了安養中心後,很令人驚奇的是,照理說八十六歲的老人,他的腎已經衰竭了,沒有功能了。我們後來在他手上做了一些手術,讓管子從手背上插入來洗腎。他從一個星期洗兩次腎,變成一個星期洗一次腎,然後差不多經過一年半左右,到他二○○○年往生時,他已經不用洗腎了。這在醫學上來講,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醫生說只有越洗越多,沒有停止不洗的。這是我跟觀音菩薩結緣的經過。
我現在要說的另外一個因緣,是關於我到萬佛聖城參加地藏七。我的哥哥在今年(二○○九)八月廿四號,在北京車站趕火車的時候突然就倒下去,在這之前,他非常健康。他六十歲不到,以前還是打橄欖球的。所以我們大家都非常地驚訝。
當事情發生了之後,我就在 Sunnyvale
的中台禪寺太古精舍為他立了牌位,然後開始念《地藏經》。後來有朋友對我說,在金聖寺有地藏法會。我就在地藏法會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金聖寺跟法師談。我知道應該要參加當時的地藏法會,因為距離對我來講比較方便,可是我沒有辦法請假,所以只好先跟自己說,我一定要來萬佛聖城,不論我是不是會失掉我的工作。
結果,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以前我覺得自己的工作很重要,可是當我跟老闆講的時候,他完全可以瞭解我,所以讓我能夠放心地來打「地藏七」。我相信當然這也是佛的慈悲。我來到聖城之後,就每天非常努力地念經,因為我知道是哥哥在度我,讓我能夠有這個因緣,在這裡好好地專心祈求菩薩能夠加被。
我第一次念《地藏經》,需要九十分鐘;現在,我念的速度是五十分鐘。我在這裡一空閒下來,就不停地念經,而且大聲地念。我最法喜充滿的時候,就是在往生殿裡很大聲地念,我覺得很殊勝。我一天可以念到五部,我只要一停下來,就念《地藏經》。每一次在快要念到結束的時候,聽到唱偈讚的時候,我就會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到了昨天,我覺得法喜充滿,我覺得哥哥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我真的也很感激這個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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