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佛菩薩、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的名字叫做約翰•Scroggs。
我不善於到臺上來跟大家講話。我也是在一個弟子的立場的時候,師父以前也曾經要我上臺報告,不過,每次我都是很沒有辦法才上來。今天晚上我就跟大家分享一下,在我成為上人正式的徒弟之前的情況,還有上人的一些教導。
記得在1970年的時候,在 Waverly Place,就是在現在的金山寺隔壁一、兩間的地方。那個時候,我偶爾會去參加廟裡的活動,從1969年之後,我就斷斷續續地參加廟裡的活動,有時候會待半天這樣子。
當時我沒有住在廟裡面,我在外面跟一群其他的年輕人住在一起。那些年輕人,在那個時代的年輕人都不是很保守的。有一天晚上,有一個人被別的人帶進來,帶到我們住的那個地方的客廳裡,這個人在地上趴著,那個情形好像是沒有人有辦法跟他溝通了。當時,上人是在講《楞嚴經》,所以上人曾經把這個〈楞嚴咒〉跟〈大悲咒〉都印給我們的,當時我就起了一個念頭,我就說:「哎!那我就試著來念咒,看看情況會怎麼樣?」我試著念〈楞嚴咒〉。
因為當時我還不會背〈楞嚴咒〉,所以我就把那個經本子拿出來以後,我就照著念;念著、念著……,還沒有念完,快結束的時候,他就從趴在地上的那種痛苦情況裡面,好像就慢慢地脫離了。等我念完的時候,他就站起來跟我說了一聲:「謝謝!」他就離開了。這就是我本人親身所經歷的這個感應。
第二天我就跑到廟裡去了。那時剛好是有一個很長的桌子,大家坐在旁邊,我就坐在桌子的最末端,上人是坐在最上面那一端,我剛好面對著上人。上人就開講了,說:「哎!有一個人有個很有趣的經驗……。」那意思就是要跟大家談一談這個剛剛才發生的經驗。當時我聽到這話,心裡說「哦?」打了一個問號,上人是不是在講我?我實在不願意在這個場合講這個事情,所以我就保持著沉默,心裡盼望師父講的是別人,那別人就可以撿起這個話題,我就沒事了。結果這個沉默了一下子,感覺等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有人說話。我看也不是辦法,我就只好硬著頭皮開始說了。
所以,當時我只好說了,可是我心裡也在想說:「奇怪了,這件事情我沒有跟任何人講過啊!我想師父上人一定不是指我的;不過既然沒有人講,那我就講吧!」所以就只好講了。
師父曾經跟美國的這些弟子講過,說他來美國就帶來兩個禮物,一個是〈楞嚴咒〉,一個是〈大悲咒〉,師父把這兩個咒帶到美國傳給我們。我發現我們任何人,只要一旦有人念這個咒,或者我們用這個咒的話,上人一定是馬上就會知道了,這是我第一次發現這個秘密。
下面我講另外一個故事,也是上人藉機會把我叫出來講的,現在我也很感激有機會上臺來跟大家分享。尤其是最近,聖城的一切令我非常感動,而且非常滿意。我當然不方便在這邊說:某某人做了什麼事,某某人做了什麼事,所以讓我很感動,讓我很滿意……。但是,能夠在聖城跟大家一起工作,跟這麼多人,尤其很多人很努力地工作,這是一個非常奇妙的經驗,所以我要藉這個機會跟大家說明一下。
下面就是我要講的故事,這個故事的主角是蜜蜂。最近,因為上次颱風吹了以後,很多樹都倒了,有的樹很危險,所以我們必須要砍一些樹,或者修一些樹枝,樹上就有很多蜜蜂。這時候,我想到我小的時候,常常用手就可以抓到蜜蜂,然後這樣玩牠。直到有一次真正被蜜蜂蟄了,我才知道痛。
這個蜜蜂的故事就是:有一次,跟上人和大眾在一起的時候,上人講經,講著講著……,忽然話題就轉到蜜蜂,師父就問我們所有的人說:「哎!你們跟這個蜜蜂有什麼特別的故事啊?可以講出來聽聽。」當時我直覺到好像我應該講,可是我又不願意講,所以我又保持沉默,我就忍了又忍,終於沒有講。
既然當初沒有講,那我今天就藉著這個機會跟大家講。這件事情大概就發生在上人問大家的那個階段,剛好有一天,我有一個朋友搬家,我去幫他搬。幹了兩、三個小時以後,剛好他家附近有一個游泳池,於是我們就去游泳;才走到池邊的時候,就看到有一隻蜜蜂掉在水裡,快要淹死了。我就想:「好吧!我來救牠。」一看附近,也沒有什麼工具可以把它從水裡面撈起來的,所以我就用自己的手把牠撈起來。這時候我也忘了以前被蜜蜂蟄的事情,所以就用手把牠撈起來,放在那個游泳池旁邊,讓牠把身上的水晾乾。
當我把那隻蜜蜂放在游泳池邊的水泥地上,就走去朋友那邊,坐在桌子邊,開始喝可樂、講話。哎!才隔一下子,忽然大群的蜜蜂來了,好像是專門找我來的。其他人牠們都不管,牠們就降落在我的頭上和肩膀上,然後就停在我身上。哇!這對我來講,這很短的一段時間就好像永遠、永遠一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敢動。還好,隔了一陣子,這一群蜜蜂又很整齊地飛起來,就離開了。
那個時候,我是住在
Oakland。這個事情過了後,晚上我就去金山寺。上人坐下來就問說:「關於這個蜜蜂,誰有故事要跟大家講呢?」我知道上人是在指我,可是我還是不敢講,所以我還是沒有講。現在回想起來,上人是這麼奇妙的,又是這麼仁慈的一個師父!而當時我還不是上人的入門弟子,他已經無時無刻地都在看著我,在照顧著我。一旦我做了什麼事,他馬上就會提出來。
我本人是沒有法可以講,也不知道要講什麼,只能講一點故事。不過,我是覺得,在這個世界跟這個道場裡面,溝通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在道場裡面,大家也應該有良好的溝通。記得以前在三藩市的時候,上人常常會邀請一些政府的候選人來廟裡面,跟大眾一起談一談他們競選的一些話題。在來瑜珈鎮以後呢,偶爾也這樣做,不知道我們現在有嗎?
我是希望:這些地方上的候選人他們通常都有一個晚上,願意去各單位講他們的政見。所以,站在我們廟裡的立場,如果有可能的話,應該盡量與本地社區的一些候選人聯繫,給他們一個與我們溝通的機會。時間到了,阿彌陀佛!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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