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像是我的爺爺

劉果根 (Gregory Liu) 講於2011年9月3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Gregory Liu on September 3 (Satur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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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大眾:我很感恩有這個機會跟大家分享。我的名字叫Gregory。我今天想要分享一個故事,我只告訴過幾個人。

我從小就有機會親近上人,其實上人幫我取我的中文名字善良,還有法名叫果根。我在兩歲的時候就坐在上人的腿上,我爸爸就跟上人講說,你看他的鼻子很扁。上人就說:「哦,真的啊!」他就用他的手指把我的鼻子上部分捏在一起,拉一下。你們可能不相信,如果有機會可以看到我的鼻子,現在長得很高。

我從小就常常到我們的道場去,在金山寺參加中文學校,還有來萬佛城上暑期班。所以我現在雖然才三十歲,但是也覺得是個老弟子了。我以前常常來到萬佛城,就看到上人在辦公室走。我有的時候看到他開著高爾夫球車子。每次看到那個,就會有很多感情。

我記得有一次,我五歲的時候,我們從萬佛城開車由高速公路回家。我從車子往外看,就看到上人坐他的高爾夫球車,就在我們旁邊,在高速公路上開著,陪著我們。我不懂事,就跟媽媽、爸爸說:「你看,師父正在我們旁邊。」他們當然就認為我胡說,不是真話。可是我後來知道,上人真的是想陪我們回家,看著我們可以安全地回到家。

我十三歲的時候,記得上人就開始嚴重地病了。有一次我爸爸帶我去ITI Burlingame的辦公室。我們看到上人走到他的房間,看起來病得很重。我爸爸就跟我說上人病得很重,很痛,問我要不要替上人念《大悲咒》。我才十三歲,也不是一個修行人,但是因為我那麼愛上人,所以為了上人,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我就跪在地板上,開始念《大悲咒》。上人注意到了,就問我爸爸我在做什麼?我爸爸就說:「我兒子在誦《大悲咒》來供養上人。」上人就說:「嗯!」

所以當天我就繼續念《大悲咒》,念了一個半小時,上人就好像比較舒服了,就坐起來。那舒服了,他就馬上開始工作了,就在辦公室打一些電話,再跟比丘們談一些事情。

後來有一位(上人的)弟子來跟我說:「你不用再念了,現在上人已經好多了。」但是因為我非常關心上人,我繼續念了三十分鐘。上人的事情都辦完了,那個弟子就說:「你真的現在可以停下來了。」他也給我一些紙頭來擦我的汗。因為我跪在那個地板上,很硬,所以就有一點痛,就出汗。上人那個時候就問我爸爸:「他有沒有看到什麼?」我爸爸就翻譯,然後問我我有沒有看到什麼。我說:「我沒有看到什麼。」就這樣子。

第二天,我在家裡拜佛,也是祈禱上人可以恢復健康。我是閉著眼睛,突然間,我看到佛。我看到佛的頭,他的臉非常地清楚,每一條線,他的眼睛,所有都是非常圓滿的。從來沒有看到任何的佛像(畫像)或者是佛的立體的像(佛的塑像)有那麼美,那麼圓滿。我慢慢地從頭看到佛的合掌,那個時候我就把眼睛打開,然後說:「爸爸,我看到佛了!」

以後,我爸爸就讓我了解,我並不是在幫助上人,或者是讓上人可以治療好,而是上人現他的病狀,是一個方便法,讓我有個機會種一些善根,種一些緣,跟佛法,及跟上人的緣。所以從那個時候到現在,上人都在我的心裡。我每次要做什麼事情,我都是要跟上人……我為他感到自豪……。所以,我現在是上人早期的學生,可是我每次看到,我常常會感覺慚愧,因為我覺得自己修行不夠。看到在佛殿所有的人這麼誠心,有成就,我知道我沒有什麼修行,但是我常常想到上人。

所以,我其實把上人當我的爺爺。每次聽到上人的講經講法,我的眼淚都會流出來;或者是讀到上人的開示,也會有眼淚,所以我就常常來萬佛城。每次來的時候,我就日中一食,也不敢多吃;因為我就會認為是上人請我吃的,所以我不敢多吃。雖然現在上人的色身不在這裡,就要靠我們繼續把他的法傳下去。

在我家裡,我是第二代皈依上人,所以我覺得常常回來很重要。我也希望其他跟我同一代的皈依弟子,也會常常回來。我現在也請求新一代的皈依弟子也都常常回來聖城。

我今天講這個故事,就是希望我們都可以想到上人對我們的重要性。現在上人的色身不在,我們對上人最恭敬的就是他的教導。所以我希望我們都可以繼續弘揚上人所講的法。第二個最接近上人的,就是上人的僧團。希望我們都可以擁護,無論如何都擁護上人的僧團。第三就是這個道場——萬佛聖城。我們可以保護它的地,它的空氣,有這個地方可以修行,所以我們將來都可以成佛。阿彌陀佛。

沐浴身心離五濁

比丘尼恆奘  講於2011年5月8日星期日浴佛節  臺北法界佛教印經會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Heng Jhuang on May 8 (Sunday), 2011 at Taipei Dharma Realm Buddhist Books Distribution Society


萬佛城,師父在的時候,浴佛節是我們一年最殊勝的也是最熱鬧的一天。浴佛節這一天,常常會下雨。那是一種天地也在浴佛的感覺。大家都知道浴佛的這一天師父一定到,而這一天也很有意思,通常師父也一定會罵人,說我們不會排隊。

每一次浴佛的時候,萬佛城通常會設七個台子,左、右各三個,中間一個大的台子。浴佛當天的路線,前面當班的班首大概知道,可是等到真正浴佛的時候,下雨了,浴佛的隊伍就會隨著雨下而跟著亂。早期師父在的時候,萬佛城還沒有搭大帳棚,所以有一個大的中國的東方佛,在中國東方佛前面,有一尊西方的釋迦摩尼佛,接著是一個大的香爐,然後是一個大鐘,當時只有大鐘上面有一個鐵皮的棚子。如果浴佛時下雨了,你會看到隊伍開始散了、凌亂了,就會聚到棚子裡頭去了。

這時候師父會說,你們怎麼都不按照排班的方式好好去浴佛,師父就會比較大聲的自己指揮。在浴佛當天,常常有這樣的狀況出現。看到浴佛的隊伍亂亂的、擠擠的,每一個台子的浴佛人數又不是很平均,我們就知道師父不高興。

我記得在1992年,因為前一年的浴佛節的排班的狀況有點亂,我們就為此開了會,當時有一個比丘就提議,在浴佛的時候,我們可以擺欄杆,讓大家順著欄杆走,這樣就會很整齊。可能是有幾位洛杉磯的居士有參與這個會議,所以消息就傳到了洛杉磯。然後居士們就開始籌錢,籌了兩千多塊美金要去買這欄杆(railing)。大家覺得這樣的方法不錯,都很高興,於是就要向師父報備,說有居士發心要買這種像博物館用的拉線欄杆供浴佛節使用,如果師父同意,居士們就可以去買了。

師父的回答是:「Stupid!欄杆是不會走路的,人是會走路的,人會走路卻要依著欄杆才會走路,這真是很Stupid!」這些去請示要買欄杆的人,統統被師父罵了一頓。到了那一年浴佛的時候,同樣的,又是一團混亂。

師父又說了,你們這些個帶班的,都帶的不好,走著走著就亂了,然後師父又會開始親自指揮怎麼繞。我的印象中,只要下雨,班一定是亂的。這是師父在的時候,萬佛聖城浴佛都會有這樣的狀況。等到師父不在了,就有聰明的人想到了方法,就是在地上畫線。你會看到在浴佛節前兩、三天,大家就會拿粉筆在地上畫線,一直到現在都是這樣。以前是法師自己在地上畫,後來就變成是學生在地上畫。每一次我看到地上的線條,我就會想起師父的那一個公案,不可以買railing,too stupid!

我想如果師父在的時候,這地上的這些線、箭頭等等都是不可以的。師父要我們學的是,在前頭領班的要懂得領,後面跟的要懂得跟。不是領班自己走自己的,後面也自己走自己的。這是一個訓練,不僅是單純的浴佛。帶班的人要預先就知道方向,後面跟班的也要能順著前面帶班的走。這是有一種法則、法規在裡頭孕育著。

雖然浴佛的這天會挨罵,但卻特別開心,因為師父一定會在,也一定會講開示,師父也會跟我們坐的很近,不像師父坐在高臺上,覺得那麼遠,那天是可以跟師父很親近的日子。那我們就要講,師父為什麼讓我們這麼開心的看到他、這麼喜歡他、懷念他,因為師父就是一個真正浴佛的人。

一個真正懂得浴佛的人,他一定是沐浴身心的。所以我們要從浴佛外在的儀式向內帶,帶到內在的浴佛。我們都有佛性,都有自性佛,可是我們又都是凡夫,所以這就是一個矛盾點。佛是聖人,我們是凡夫。我們既沒有轉凡入聖,沐浴身心,走到另一個臺面上。

佛出現的時候九龍吐水,這是浴佛的情節。佛出現,光明就帶到這個世界。佛出世,我們才有佛法可以聽聞。有佛法可以聽聞,我們才能依著這個法則,走向成佛之道。整個浴佛一直在喚醒我們,內在也要像佛一樣清淨。所以在浴佛偈就講到:「我今灌浴諸如來,淨智莊嚴功德聚,五濁眾生令離垢,同證如來淨法身。」

我今灌浴諸如來,我現在浴佛。淨智莊嚴功德聚,佛清淨的智慧,他的莊嚴,他是具備智慧、具備福德、具備功德的,他是具足的一個人。五濁眾生令離垢,佛出現於世,智慧福德具足。可是我們眾生剛好跟佛相反,沒有智慧,沒有福報,又有五濁。哪五濁呢,劫濁、見濁、煩惱濁、眾生濁、命濁。佛出世就是要清淨我們眾生這些問題。所以當我們能把濁染轉變為清淨,才能跟如來一樣同證如來淨法身。五濁能夠轉變,才能成就佛的法身。

因此在沐浴佛的過程中,喚醒我們自己的修行,喚醒我們要跟佛一樣,要能夠轉變,把五濁變成五淨,所以這個叫清淨法。五濁並不如看書般難懂,我用白話來講講五濁。

劫就是一個時間,就是我們這個大時代,這個大時代已經染污了。受到什麼染污?知見的染污,見濁。現在打開電視,在電視節目中學佛的人能看的真的沒有幾個,所有的都是混亂的,給你的訊息很多都不是真正的清淨法。報章雜誌也沒有多少好的報導,不是搶、就是殺等等,報導正面的新聞很少,超過百分之九十都是負面的消息,不是哪裡著火,哪裡發生搶案,不然就是地震等等的天災人禍。

怎麼會這樣,因為每一個人有自己的知見。我有我的看法,你有你的看法。但是我們的看法都站在對自己有好處的情況下生出,至於別人會怎麼樣,無所謂。由於人的知見、人的想法、人的創造力跟人的破壞力改變了這個大時代。而這個改變了的大時代,也讓我們充滿了煩惱,充滿了憂慮。現在臭氧層的洞越來越大了,怎麼辦?氣候改變了,怎麼辦?人造成的。我們創造大時代的問題,然後我們又受到這個大時代的這個時間、這個環境的掌控,我們不解脫。所以我們有劫濁、見濁、煩惱濁,然後眾生都在這個五濁裡面轉來轉去。

現在的孩子一出生,都不像以前的人一樣那麼健康。以前的人都在田裡活蹦亂跳的,也不用想說會不會被人家搶走。而現在的孩子是出生在鳥籠裡面,從家裡到托兒所,再從托兒所坐上車,帶回家。他沒有自由,沒有空間,也可說沒有福報。現在的福報越來越少,大家的空間也越來越少。我們眾生的福報減少了,所以叫眾生濁。

我們的命也不像以前的人那麼長壽。記得以前師父在的時候,法大想要換到另一棟建築物,想從原本的客房換到醫院右翼的部分。等建築物一整修好,我們就跟師父報告說,師父啊,我們要把法大搬到這個漆過油漆又鋪地毯的好房間。你們猜師父怎麼說?師父說,你們沒有那個福報,這是給老人家住的。以後這個地方就叫福居樓,萬佛聖城的老人院。

那時候我們就想,反正要恭敬老人,老人家應該住好的。但是後來經過這十幾年的觀察,這些老人家真長壽,我們年輕的不知道已經死了幾個了。每當到了法會的時候,你會看到那些都已經八、九十歲的老人家就一排一排的出來了,有的用坐的,有甚至可以用跪的,法會的時候全部都出來了。那個時代人的壽命及可受用的真的要比現在的年輕人豐厚。雖然那個時代物質生活不好,生活好像很苦,但也不能這樣說,因為那時候的大時代給他們的空間、給他們的自由、給他們的長命,我們就知道在五濁裡面,他們的濁是比現在這個時代要好了很多。現在的孩子一出來就吃什麼垃圾食物,你看濁不濁,所有都是加工品。我小時候加工品還很貴,吃不起。現在的孩子都是吃加工品,要吃純天然的食物還要特別去買。雖然現在的孩子受父母保護得這麼好,但是一下子就感冒、一下又肚子痛、一下又眼睛痛,常常在看醫生。這是命濁,生命力不夠。所以五濁跟我們是息息相關的。

五濁跟我們的色、受、想、行、識是相合的。每一個人都有色身,每一個人都有感受,每一個人都有思維,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個看不到的潛意識,然後潛意識的後面又還有一個意識,這就是我們說的五蘊。五蘊跟五濁是相結合的。五濁要清,五蘊一定要空。如果五蘊不空,五濁不會清。五蘊要空,才能超越五濁。那五蘊要空,就一定要修行,有道行。浴佛有很多功德,最後的一個功德叫五分法身,就是戒、定、慧、解脫、解脫知見,這五分法身一定要成就。

我們來看五分法身的戒、定、慧的成就。從戒一定要生定,如果有戒沒有定,是不會成就的;定又要有慧才能斷惑,所以才能潔淨五濁。當色陰盡時,我們用定力降服內在的執著,把執著拋開了,進入一種空的狀態,而這個空的狀態跟我們的定力空靈相映,空靈相映的時候,智慧再一照,清淨了。清淨了就把色執淨化了,超越劫濁,第一個關卡過了。

等第一個關卡過後,繼續修習定力,繼續修行慧力,再往上一個階層,我們要破我們的感受,受蘊。我們在這個世界是有情感的,有感受力的。有感受力會怎麼樣呢?便可以感受別人的喜怒哀樂,自己就跟著別人的喜怒哀樂起伏了,也有了自己的喜怒哀樂。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不高興了,不高興的情緒就一直波動波動。這要怎麼辦,要靠定力來降服。要自己能安在法上,不斷地調整。等到些波動藉由定力、慧力淨化了,便提升了,過了這個受陰區域,受陰就淨了,我們的見濁也就清淨下來了。

等見濁清淨下來了,第三個就是要破想蘊,不要這麼多思索。現在讀書人最大的麻煩,就是從小你就會背書,從小就要思索。從小就要想未來要做科學家、要做醫生等等,都要用腦袋。因此所有的讀書人都比種田的農夫晚開悟。思維越多,煩惱就會越重。所以要把思維減少、簡化、簡單。佛教裡面就講到,想要少少的,說要少少的,睡要少少的。慢慢這個少就會把我們內心思維的起伏降服,思維的起伏降服了以後,就把煩惱濁淨化了。

接著是行陰跟識陰的淨化,就是我說的眾生濁跟命濁。今天中午聽師父的開示,師父說小人多君子少,為什麼小人多君子少?你覺得你是小人還是君子?在大學裡面說,大學就是大人之學,這個大人之學就是把原本小小的人變成大的人物。我們說我們要成就法身,請問你的法身在哪裡?他是小小的還是大大的?佛的法身可以遍虛空,我們法身呢?還不知道在哪裡。命濁淨化的時候,能夠破識蘊的時候,就把罩著我們,讓我們變成小小的,心眼小小的,人也小小的,眼睛小小的什麼都看不過去,這些小小的種種就會放大,因為它打開了,破殼而出,所以我們的佛性就開始出現了、發揮了,偉大的精神這個時候才真正的產生。五濁眾生令離垢是佛的加被、佛的指引讓我們願意修道。所以五濁眾生令離垢,這個時候才能同證如來淨法身。

我們每次浴佛的時候,你不曉得佛已經教了你多少,他已經把你從凡夫到成佛需要具備的條件都告訴你了。一個是智慧,一個是功德。一個是你現在的狀況,跟我佛陀的狀況。我世尊的狀況是清淨無染的,你凡夫的狀況是充滿了問題。但是法已經給你了,你要靠著這個法來轉變自己。從沐浴佛的外像,走向內在的世界。佛法是內法,是內在世界的淨化。淨化的過程中,需要靠戒、定、慧、解脫、解脫知見的五分成就,還有就是要六度萬行的實踐。六度萬行的實踐是真正能夠讓我們超越五濁的資糧,也就是六度萬行是成佛的資糧。沒有這樣的行徑,定、慧是不能生的。

為什麼說六度萬行是成佛的資糧呢?六度是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外在的布施,物質的布施,這樣福就多了,福多了,命就會好一點。外在這個福的資糧就會讓行者在修習禪定的時候可以比較穩的住,不用受那麼多風吹雨打,這是一個譬喻。從內在自我的布施,就可把自己施捨出去,不怕辛苦,於是在修道的過程中,受苦的時候可以忍受。而且漸漸進入無我。我們說色身的執著需要破,怎麼破?一是需要禪定的功夫,因為他會出現一種力道,這個力道引我們真正去布施。我們之所以會進進退退,因為布施不與禪定相倚。因為布施了,心中的那種喜悅會讓我們在持戒的過程中,也具足所謂的慈悲喜捨。

戒法不單單只是一個規章,一定是與慈悲相應的。佛為什麼制戒,因為慈悲眾生。可是我們眾生守戒,照著戒條走的時候,通常不是以慈悲為前提,而是以管理為前提。重點是在有沒犯,重點是在對錯上,而對錯是頭腦的東西。但每一個人的見解會有所不同,因此對錯的準則就會有差異。順應我的叫對,不順應我的是錯,因為我們沒有忘我。你們看人世間,到最後可能變成誰的權力大誰就是對的。當這個戒規跟著人世間的模式在走的時候,就會出現問題,因為會違背佛心,佛的慈悲心。所以在佛法裡,怎麼樣對你是好的,就叫對;怎麼樣對你不好,就叫錯。所有的戒法是環繞在對你好嗎,你會不會進步,你的修行會不會成就,因此他的準則是變來變去的。

以前師父在的時候,我們有戒條,道場也有規則,但是這些規則在師父的份上會常常變化。我把講過的例子再敘述一遍,師父在的時候,大家都要上殿。從一早三點半起來,到晚上十點半不能休息,大家都很累。二十歲的人都還撐得住,四十歲的人大約都撐不住,更不要提六十歲的。所以四十歲以後一出家的就很辛苦了,因此一到早晚課繞佛的時候,就會有一個現象出來,會有人溜到廁所坐一坐。不是去上廁所,是去那裡坐一坐。

後來就有人向師父告狀了,說有人偷懶了。這個告狀偷懶的人也跟師父建議,把廁所的門封起來,師父也說好啊。所以在繞佛的二十分鐘沒有人可以再溜進廁所。但是真正需要用廁所的人就慘了,會很著急,尤其是年紀大一點的人更需要廁所距離近一點。廁所的門要等到法會結束才會再打開,對這些腎臟不好、膀胱不好的人就很苦了。偷懶的問題解決了,生病的問題出來了。廁所的門大概關了三個月或半年,又有人向師父報告這樣子下去不行,因為腎臟、膀胱不好的人可能會引起發炎。師父就說,當初是誰想出來的方法,說要把門綁起來,這樣子不通不通,所以才把廁所的門又開放。一個規矩有很多層面,對跟錯是隨著因緣一直變化的。當聖者在的時候,會隨著因緣改變。但現在的話,你是要綁這個門呢?還是不要綁這個門呢?又要到立法委員那討論,要討論很久才會決定一件事情。

講到真正的戒,跟後面的忍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以利益眾生為原則。當這些法則不利益眾生時,可以馬上停止;可是只要是利益眾生時,又馬上可以建立。所以一切一切是活用的。

【編按:本文轉載自臺北法界電子報第017期。】

我的孩子變成了機關木頭人

比丘恆實 開示於2011年6月5日星期日 台北法界佛教印經會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Heng Sure on June 5 (Sunday), 2011 at Taipei Dharma Realm Buddhist Books Distribution Society


不論在新加坡、在馬來西亞、或是澳洲,總會有一些家長來跟我們講心聲,他們怎麼說呢?他們說:法師啊,奇怪了,唉,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了,你知道嗎?我的子女好像變成了電腦迷了,好像 Addiction,犯癮似的,你叫他們不看電腦,不看 smart phone他們就不高興了,他們眼睛沒有離開螢幕過,很不高興的吼著「I am downloading,我在下載,不要找麻煩,不要惹我,I am downloading!」這個樣子。法師怎麼辦?我的子女現在好像變成了機關木頭人、computer addict(電腦癮)。怎麼辦呢?啊!這是一個新的問題,從來沒有碰到的問題,很麻煩的。

大約二十年前大家都說盡快把電腦帶到課室裡面去,尤其第三世界的國家是很缺乏電腦的,現在很多的教育家改變這種思想,他們說電腦只是一部份,還是人教人才是最好的方法,而不是機器教人。為什麼?孩子們不能從機器學到道德觀念,道德觀的學習一定要透過以身作則,一定要看著榜樣才明白怎麼樣做。機器沒辦法傳授所謂無形的課程(invisible curriculum),譬如明白是非,明白真假,明白智慧愚癡,這都必須要有人教。

所以,一天到晚看著螢幕,這是什麼?是孝道的逆道而馳。為什麼呢?本來在大家庭中,有祖父、祖母,父母,nieces and nephews、伯伯、叔叔、阿姨、弟弟、哥哥等六親眷屬,由長輩做榜樣給晚輩看,大家就知道如何孝順。孝順是無形的德行,有了孝順才是一個完整的人格。到了現代小家庭的組織,慢慢的由父親、母親、孩子、一隻狗,還有一部車,就成了一個完整的家。那麼爸爸媽媽都要去上班,好了,就把孩子送到幼稚園啦,會有一部車子來接小孩,像 kitty taxi 兒童計程車。父母還沒回家來,孩子先去補習班,孩子回家後,爸媽還沒到家,等爸媽回來了,也很疲倦了,就把孩子送到電視機前面。

「你的功課做好了沒有?」

「做好了。」

「喔,那明天見囉。好,乖乖。」

就這樣子,慢慢的變成一個孩子和幾個螢幕,甚至於一個孩子和五個螢幕:電視機、電腦、電動玩具、手機、還有 iPad(Tablet)。這樣子孩子跟父母每天的時間縮小縮小縮小縮小,跟螢幕的時間增長增長增長。現在的教育多數以機器來負責。那麼電腦上、Youtube 的東西,算不算是一個有資格、有價值的教材、資料呢?不一定。Ineternet網路像什麼?像一條高速公路:來了一個卡車,來了一個公共車,來了一個汽車,什麼都有。那麼怎麼決定哪一個是合適給你的孩子?因為看什麼,做什麼,We will become what we behold(見而學之),我們所看到什麼,就會變成什麼。哇,如果沒有過濾,沒有智慧的指南,那就危險了。孩子在那些高速公路去跑啊、玩啊,糟糕!所以高速公路是這樣子,網路也是這樣的。

上人苦口婆心來辦教育,是教育年輕人,給他們可以選擇可以辨別的一些智慧,希望他們將來都可以不忘道德觀。

在華梵大學那一天(編按,實法師率法大參訪團於6月2日赴華梵大學交流),有一個機會說,在歐洲有一些黑暗的時代(Dark Ages),在北歐有一些野蠻種族:Visigoths(西哥德人)、Ostrogoths(東哥德人)、Huns(匈奴)、Vandals(汪達爾人)、Vikings(維京人),從北方跑到南方去,去到哪裡就把那裡的小聚落、小鄉村燒了,把所有的人殺戮,看到女的就強姦,然後殺了。就這樣子 one wave that after the other(一波波不斷地)好幾百年了。就把所有的學問,所有的文化,所有的道德給熄滅了,所以叫黑暗的時代(Dark Ages),沒有光明。

在那個時候有一批人,誰呢?天主教徒,因為基督教還沒有形成。那些天主教修行的和尚,他們是獨身的和尚,跑到高樓去了。他們把他們的聖經,多數是謄寫的聖經放到高樓。地上那些野蠻的人啊慢慢地慢慢地像海潮,就退回去了。

看到平靜了,那些宗教的人士,他們就開始辦教育,建立學校。他們說,這是我們的聖經所說的,人應該做的事。就是什麼?道德倫理。慢慢、慢慢地文化恢復了,慢慢地有人可以識字,可以知道是非,可以知道真假。所以他們有一句話就說:How the Irish saved Civilization,就是愛爾蘭人怎樣挽救文化、社會、價值觀。因為當時愛爾蘭多數是海島,那些一群一群的野蠻人都要上船去打打殺殺。愛爾蘭人用海島上一個石頭的高樓,在那兒,保護文化、保護文字。

據我的思想,上人對教育的很有遠見,他說將來,人都忘了道德了,根本不問大道,那個時候我們教育都會保留在西方什麼高樓嗎?我們不知道。我們要保留,就是把佛經背到心裡。就怕如果把佛經完全給電腦,然後有了 mega virus,什麼厲害的電腦病毒啊,把這個 hard drive(硬體)一下子都破壞了,或者透過 sunspot(無線網路),所有的網路就把 hard drive弄得 bye-bye了。那佛經就沒有了嘛。所以上人怎麼說呢?他說趕快把佛經背到肚子裡頭去,因為這個 hard drive才不會沒有。

現在很多很多圖書館完全輸入到電腦了(編按,全面e化),如果電腦一沒有了,文化就都沒有了。這些圖書啊,就歸無了。聽起來好像神話,是不是?不一定,我們不是說準備,我也不像 Oak 那個人(Harold Camping)說,唉呀哪一天世界末日電腦就 bye了。不是,但是我心裡知道這是可能的,上人說的我都深深的考慮。所以說教育救國,師父絕不僅就這樣子說,教育救世界,教育救文化都有。所以呢,學佛、學做人,人道盡,佛道成。

我們現在辦教育,在台灣、在美國、在加拿大,就是要保留這個人道,不忘佛道。因為人道一滅了,佛道不是說沒有了,而是忘了,沒有門了,所以就是這麼重要。上人說教育救國,我們是推行教育,不是說,哎呀我們佛教忘了修行,只是上課了,不是那麼簡單,師父不是這麼淺顯的,他的眼光是永遠的眼光。

我們這個娑婆世界有成、住、壞、空,我們已經在那個「壞」的階段了,一天不如一天,一天不如一天。所以呢,我覺得我們保留的是傳統的道德觀念,是從東方開始傳到西方了。我們等於是那些愛爾蘭的和尚跑到高樓上,而那個野蠻的人並不是一些頭上帶犄角、那些帶劍的,不是,是什麼呢?恐怕是網路,恐怕是這些電視,cable channels(有線電視頻道),台灣現在多少個頻道呢?看到那些野蠻的內容,把道德觀就忘了。看那個畫面,就完全忘了道德觀了。

我唱歌並不是為了娛樂,我是用另外一個方法讓大家明白道理,因為一個潮流一個潮流來了,人就不想修行了,不想保留道德倫理了。所以我們把情況先說了,到時候我們已經有法子,我們已經有準備了。不是我個人的思想,我是看歷史,看過去就知道未來。幸虧有師父這種警告,我不是說末日到了。末日不是一下子的,末日是一點一點把道德倫理給忘了,最終就整個忘記了。

用腎臟換 iPad 的孩子

比丘恆實 開示於2011年6月4日 台北法界佛教印經會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Heng Sure on June 4, 2011 at Taipei Dharma Realm Buddhist Books Distribution Society


我們現在用科技弘揚佛法,上人是一個 early adopter (先期採用者),當其他的人還不懂得用科技,師父就先用各種新的方法來弘揚佛法。Ok,你們有沒有聽到今天的消息,本來是英文的報導,中國有一位十七歲的少年人,他看到 iPad, iPad2,看到 iPhone,就把一個腎臟挖出來賣了。換錢買了一個 iPad,還有一個 iPhone。結果呢,後悔了。怎麼後悔呢?價錢不夠高。他被騙了,本來可以賣到四千美金,結果人家只給他兩千美金,他後悔賣的錢不夠多,不是後悔為科技產品壞了身體,用身體最寶貴的腎臟換了一個 modern technology(現代的科技產品),你看這個傳統的價值觀在哪裡?他的母親跟媒體說「我們聽到了,我們真的是嚇一跳。」她說,孩子心裡會有這種思想,她根本就不知道。

一九八五年上人在溫哥華有一次就說,將來大道什麼時候會真的滅亡,大道,就是我們修道的那個道,什麼時候真的到末法?他說,你什麼時候能到附近的 7-11(便利商店)去買一個換五臟六腑的卡帶。你身體有病。肝臟有問題,你去 7-11買一個卡帶換,放進去了,解決事情,那個時候,他說,恐怕已經到了法滅亡的時候了。

為什麼呢?大家想想,這是有道理的。那個科技現在沒有,還沒到那個時候。我記得上次在法界向大家講話,當時很熱的話題就是 Cloning(複製),複製狗啊、羊啊什麼的。現在心臟那個 valve (瓣膜),多數是取豬的身體。將來,如果像師父說的,都會有interchangeable organs(可替換的器官),器官都可以換新的,去買一個放進去就繼續了。那個時候會不會從人身上換的?相信不會。可能完全是人製的(人工的),就是複製的,可以做 manufacture,就是一個工廠做的,用什麼有機的質料去做的,是不是從動物的身體來的?不清楚了。

成道,是因為德行圓滿,萬德備就是佛。到底什麼是開悟呢?開悟應該說是一切的無明修破了,自性光明,自性裡已經沒有這些執著、妄想、慾念、邪見、業障,總括起來就叫無明。那個已經一層一層、一點一點拔掉了、修掉了。那時候那個自性的光明都會完全照出來。所以萬德備就是這個意思。

一般來講,傳統思想就是八德,古來的人就是要我們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從孝道開始。如果生你身體不是一個母親,而是一個 petri dash(培養皿),孝順已經式微了,那時候不是說大道跑到什麼地方去,而是我們忘了回去的那一條路、回家那一條路已經不容易找到了。

所以今天我們聽到這個消息,這個十七歲小孩,他不怕毀壞身體,就怕沒有最新的科技。你知道這些科技,不到一年就又換了。這幸虧有兩個腎啊!那個孩子就把母親給他的腎臟賣了,真是糟糕。師父跟我們講的話,你可以想一想,是不是又近了一步?

病由心生

李劍卓 講於2011年9月6日星期二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Lee Jian Zhuo on September 6 (Tues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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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宣公上人、諸位法師、諸位佛友: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我跟大家分享的主題是「病由心生」。我先說說我為什麼要講這個主題的原因吧!因為近來我的身體狀況非常差,接連出現了很多問題,這也是一直累積下來的問題吧!就是這段時間裡,也是接二連三地看醫生,然後吃藥啊、針灸啊……。但看來看去呢,都不解決根本的問題,還讓身體更加混亂了。

我就想有什麼辦法才能根本解決呢?這個時候,就聽說有一位很有修行的老和尚,是在中國辦了一個調養身心的禪修班,去接引一些不學佛和初學佛的人。那這個是「空腹禪」,就是7天裡不吃什麼東西,但是他們不是完全不吃,是每日有3餐,只是配得比較特別的那個甜湯,還有其它的一些東西。

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我沒有辦法去,我就讓我表妹趕緊去報名參加。他們審核也是很嚴格的,不過很幸運,她通過了那個審核,就讓她去參加了。我當時也挺擔心我那個妹妹,她的身體也很虛弱。我想不知道她能不能堅持下來這幾天,然後就一直在等。

到第8天的時候,我就趕緊,迫不及待地打給她,我想那邊肯定是氣若游絲了。我想我就趕緊跟她說兩句話,問她是不是還行?當我電話打過去以後,那邊竟然是底氣十足地回答我、跟我講話,就是非常開心,我非常驚訝。她說這7天給她身心的改變是太大了,最重點的就是,找到了這個身體調整的一個根本方法。因為她也曾跟我的一位中醫老師一起,學一些中醫基礎的東西,結果她也沒有怎麼把身體調養到一個好的狀態。

她就大概跟我講了一下,他們修行的內容,主要就是行香、打坐、開示,再配合特別的飲食,還有很重要的就是懺悔。他們行香,一天一共要走7個小時,每次行香是1個小時,而且是一種擺臂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去走。他們中大多數的人腳上都走出很大很大的水泡來。我妹妹說,參加的人很多都是重病患者,就像癌症啊、糖尿病啊……。那個糖尿病人都是帶著胰島素去的,都是抱著死的心態,但是經過了這個禪七之後,就好了。而且在禪七的過程裡,還要讓他們大量地吃糖。

我也決定想借用他們其中的一些要點,來調養一下自己,因為在這兒不可能這樣很徹底地去做,於是就按照他們的配方:少量、單一的食物,然後加上要多走、快走,就是每天6點到7點鐘,就去快走1個小時。今天是第6天,已經發現身體狀況就轉變好多了,有比較通暢的感覺。經過這幾天的實踐,也在思索其中這個道理。前幾天,好像一下子把一些道理貫穿了起來。

在我想明白一點的時候,法師突然來跟我說:「妳的講法從月底調到這個禮拜二。」我說:「啊?」我這一點準備沒有,我想那我就分享一下最近我調整的這個心得吧,再加上我妹妹她珍貴的筆記。因為當時她在禪七時,是不准錄音的,我又給了她任務,她就瘋狂地記筆記,呵呵!

那我就先用老和尚講的那個話來先簡單說一下,一個人正常的一個循環圖。

心氣是陰氣,腎氣是陽氣;心氣和腎氣要調和好了,人就沒有怒氣,氣就可以降至丹田。丹田的火生起來呢,就能使這個腎水上升,那就能降下心火,這樣口中也就有甘露,那甘露其實就是最好的藥啊!

這就是腎水上升到就可以來平衡心火,不讓心火過旺。那心火又能夠下降下來,來平衡腎水,讓腎水不要過旺,這就是形成一個很好的一個循環。這樣的話,氣也足,我們吃的食物經過消化,也能讓大、小腸吸收,多餘的殘渣就成為糞便,吸收的營養呢,也就送到各個臟器。

打個比喻可能好理解一些:腎臟就好像一個鍋子,裡面盛著那個水,就是腎水。丹田要是有火呢,就能加熱這個腎水,水呢就能轉變成為氣,這也就是氣化,上升就到心;到心火呢,這樣就能夠降下來,這樣水、火就可以互相平衡、抑制。同時上升至舌下就是甘露,就是最好的大補藥,就可以調和百病了。

反過來說這個惡性循環,就是像我們現代的人,都生活在空調房裡,喜歡吃一些冰冷的食物……,等等。然後心裡的貪瞋癡重,這個貪、瞋、癡在身體裡面也就會轉變成為風、熱、冷。這樣內、外的作用,我們很多人的丹田都是寒涼的,小腹都是涼的。所以,我們這個腎水就燒不起來,這個腎氣就沒法升上去,去平衡這個心火。這樣心火就過旺而外泄;心火往上走,就會出現在頭面上臉頰紅啊、心煩啊、失眠啊、噩夢啊、口瘡啊……等等,很多問題。那心火這時候又不能下降來抑制腎水,這腎水也會過旺,那人也會水腫、沉重、疲勞等等。

這個元氣不足的時候,也造成種種的問題,就好像排便不淨,造成宿便,粘著在腸道,那後面的食物進來呢,也就不能很好地吸收。

元氣的來源有三方面:一個是父母先天給我們的腎氣,二是後天脾、胃消化穀物的精華,三是自然界的這個空氣。

像之前我是怎麼對待自己呢?就是氣不足的時候就想:吃得不夠、要多吃。這個時候身體勞累,只注意到身體外面,就不會看到身體裡面,對內臟就不會太關心。但不知道,這樣其實是加重了臟腑的工作量和負擔,還需要更多的氣去消化(食物),這樣反而氣就更虛了。

接下來就覺得:那是營養不夠了,那就(增加)更多的品種和口味。但卻不知道,這樣是給內臟又更增加負擔了!因為身體就像一個精密的儀器,它要去分別這個酸甜苦辣鹹,就往哪個地方輸送去,這樣會耗它更多的氣,讓它更多地工作。之後再嚴重,就加上營養品和吃藥……,那就是越幫越忙了。補品和食物,不能消化就是毒。

另一方面,就是元氣的來源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就是空氣。我們平常人的呼吸都是肺部呼吸,沒有吸到丹田,吸到丹田這樣才能形成元氣。所以,我就知道像他們擺臂快走的這個原理,因為手臂有6條經絡,腿有6條經絡。這樣的幅度,就像在發動一臺機器一樣,會牽動我們內部的五臟。也就是外面的大動,帶動裡面的小動--老和尚說這個就叫「洗油瓶」。

接下來,我再講一下這些很零散的,是其中的一些筆記吧。就是他也講到很多關於因果了。我們有這個病,但有時候你不知道這個因果的時候,有時候懺悔也發不起來那個懺悔心,也很盲目。

根據他這個裡面的內容,我大概說一下,他這裡面有一個,就是說過去你傷害的眾生,就是四生--濕、化、胎、卵,與我們生病的關係。

就是:濕生就是血液病,就是那種隨天氣變化而生的。化生的,就是呼吸系統如喉嚨、食道等等疾病。化生者就好像蠶蛹,就像我之前在中國的時候,就吃那個炸蠶蛹,我就想起我的嗓子為什麼有時候總像有東西卡在那邊似的。然後,還有胎生,也就是臟腑內的問題,心臟、肝臟、腎臟等等。還有卵生,就是腸道的疾病,就好像會造成便秘、排便不凈、痔瘡等等。這也就是讓我們體會那個雞下蛋的時候,下不出來蛋的那個感覺吧?呵呵!

還有一個是一年有四季,一天有四氣。他說一天分為四個時段:零點到早上6點,是陽中轉陰,這個時候打坐最好。此時打坐不易疲勞,這也就能理解上人為什麼主張「夜不倒單」了。早上6點到12點,是陽中之陽,這個時候不能睡覺,這個時候睡覺的話,陽氣就會轉為陰火。12點到下午6點,這個時候是陽中轉陰,這個時候可以休息,但是最好也不要吃東西,就是對神經系統不好,會讓記憶力和感受力變得比較差。下午6點到24點,這個是陰中之陽。這個時候是絕對不可以吃東西,也要盡量不去做事,否則會更容易餓,而且成為造成很多病的原因。時間到了。阿彌陀佛!

【編按:此講稿僅供參考,非代表本網站之立場。】

回報上人調教之恩

劉果瑞講於2011年9月5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imon Liu on September 5 (Mon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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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老和尚師父上人、諸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是Simon Liu,三年前講過一點小故事,差不多都已經講完了吧!但是,法師們還是建議我再講一點,所以對這個題目,我回家就找……,全身上下、內外都找遍了,都沒有什麼材料,江郎才盡了,我想!那麼昨天晚上就想:哎呀!就往骨髓裡面鑽一鑽呢?所以,就剩那麼一點點的骨髓,也把它布施了。

所以,今天就講一講我跟隨上人(的事),因為他們都問我:「你跟上人……?」上一次講到大概差不多介紹完皈依的因緣。後來,我就回到了三藩市,以後大概有10年的時間,就(經常)跟著上人。有時候我自己做一點生意,有一點時間,就會跟著上人「打游擊」--跟著上人有時去去那兒、去去這兒,受上人的調教。

哦!剛才忘記了,我在還沒有皈依前, Helen Woo,就是胡果相,我想很多人都應該認識的。她的樣子,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有八成了,相貌跟觀音菩薩有一點像。所以,她和我商談我要皈依的時候,我就很樂意地接受了,所以她是我的橋樑,進到佛門的橋樑;如果沒有她那個時候那麼跟我講,可能我是要發一點「神通」了,飛過這個「橋」,可能到今天也還沒有學到,所以這兒很感激Helen Woo。

在那10年的時間裡面,到1988年,就跟上人有時候我們也去洛杉磯,做一點苦工。記得是上人的調教,第一個我就覺得是要節省、要廢物利用。就好像上人要用我的時候,我是一個廢物,他用上了。怎麼講呢?其實也是這樣,大家都明白的。

那時候,師父在洛杉磯的時候,第六街的教堂是舊的,我們要拆下來,拆了裡面裝修。拆下來很多舊木材,我都把它丟到外面,準備當垃圾一樣倒掉。有一個禮拜天,我們也準備偷懶,不做工了,所以也就洗把臉,要進房去大家睡覺。突然上人就看著我,說叫我下來。他問我說:「你要幹什麼?」我說:「沒什麼要幹的,想洗一洗。」上人說:「哎!我要造一點拜墊,你就到外面那個垃圾堆裡幫我找出來,那裡邊很多材料可以用。」我花了大概一、兩天的時間,在垃圾堆裡面找那個材料,做拜墊。這件事給我很深刻的印像,上人真的是很會廢物利用,一點都不浪費!

我想時間是有限的,所以我不轉那麼多彎了,就直接講我到底學了什麼了。到1988年,上人就跟一位居士說(那個人不知道叫誰呀?)他說:「我用一個人哪,我要看他10年,不是隨便地就用一個人。」他說:「你現在呢,生活上面也沒有什麼困難,我的話你也懂,我的意思你也明白。你以後啊,是你報佛恩的時候了,要隨時準備聽我的招呼,不能偷懶!」那個人聽了可能還不明白,還在那兒摸著頭,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就只是聽著是了。

最大的一點,我們出家人感覺得到,錢的問題,上人教我怎麼樣看這個錢,我懂了;不知道是不是懂了哦,還不知道。我覺得是懂了,但是可能還沒有懂呵……。那個時候,常常有機會跟上人講一點家常話,有時候也聽外面道場法師,其他法師跟上人投訴。投訴什麼呢?「哎呀!我這個廟啊,現在很難控制、很難管制啊!我那個董事會啊,董事會也跟我搗蛋啊!他們團結起來,要欺負我了。上人,怎麼辦呢?」這我都聽多了,不是一次,很多都這樣地跟上人反應。

上人也沒有什麼可講的,就回答:「都是你自己找的!」後來,我從這一方面就請示上人:「在家人在廟裡應該扮演怎麼樣的角色?因為他們董事會也是在那個廟上一個行政的機關,是應該怎麼樣分別呢?」上人也沒有怎麼詳細地講,就講了一句:「如果在家人妨礙唆白(音),結黨成幫,要脅利誘其中的出家人,來侵損常住的錢,這是不許可的,你要記得我講過的!」上人是這麼樣,我記得是這麼樣理解的。

還有,上人到了他病的那個時候,他告訴我:「我辛苦地剩下了這麼一點錢哪,是留著給以後出家人,不愁吃的,不愁穿的,他們可以安心地辦道。你要明白這一點,要記得這一點!如果啊,有人要慷他人之慨,用廟上的錢啊,去做他自己要做的工作,那個願望哪,可能以後都會發生的。你要記得我這麼講的,那些個人啊,都是到廟上找碴的。」

所以,我今天最後本來我不想說,不想講這個話,但是為了報答師父,我都要講了:以後呢,大雄寶殿的事情,所有的錢啊,我包下了,不要廟上一個錢。還有,如果要是我說了這個話以後呢,有人(要捐錢的話)……,我不是說錢要捐到我這兒啊,我不是包的工程哪,我不是包工哪,我是包下全部所有的費用,從畫圖到開門,把鑰匙給出家人,這個步驟。

還有,在今天以後,有人要捐錢怎麼樣--就大雄寶殿的事情,還是我也要隨喜功德,他們都可以捐到廟上去;不是說我包了,他們不能夠出,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是這麼講,但是呢,所有的人他們都可以,樂意地去做這個功德,不是我獨自做的。但是,要就這個大雄寶殿事情的錢啊,要用的時候、要做的時候,我自然會去做,我今天就想先宣布一下。

所以,不要在出家人身上打這個妄想,要在廟上挖這個錢出來。就是我在這兒要提醒一下,再講一遍。但是我也知道,以前也有人捐了錢來蓋大雄寶殿,那是廟上的事情,我不管。廟上要怎麼做是出家人僧團的事情,但是以後蓋大雄寶殿之後的事情,我就全包了。就這樣了。阿彌陀佛!

孝之福通天徹地

比丘尼恆慎 講於2011年8月26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Shen on August 26 (Fri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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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輪到恒慎上臺練習講法,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指教!

農曆的7月,在佛教來講是「教孝月」,就是教導我們如何孝順父母的一個月份。所以《盂蘭盆經》在7月講。地藏菩薩的生日也在7月,所以通常我們在7月的時候會誦《地藏經》。那《地藏經》本身就是一部孝經,也是教導我們如何孝順父母。

修行的基礎在於戒律,依菩薩戒來講,戒律的根本就在於孝順。那麼,孝順有小孝跟大孝,這個我想大家都知道。小孝就是尊重、供養父母,「四事供養,無有疲厭。」大孝是諭親於道,與父母同得解脫,這是大孝。如果依菩薩戒的大孝而言呢,就是視一切的眾生都是自己的父母,就是「普親觀」。那麼,既然是一切眾生皆如父母,就不會對一切眾生有殺、盜、淫等這些惡事,所以依這個來講,是根本的持戒。不但不會傷害眾生,而且會多方地來利益眾生。六波羅蜜種種的利益,以布施為第一。

玄奘大師去印度的時候,我們知道玄奘大師在路上遇過很多次的盜賊。那麼有一次,他們遇到的是群盜,四、五十個人組成的一個盗賊集團,奪取了他們所有的東西,而且還要殺了他們所有的人。那玄奘大師跟其中一個弟子眼睛很利,看到一個洞就躲了進去,而且進去這個村裡召集農夫和村民來幫助他們。這些村民就吹起角螺,然後個個拿著農具,或者是兵器這樣子,出來幫助這一群商人以及僧人。這些盜賊看看,這些村民這麼多人過來,所以就趕快跑了,把所有的東西拿了就跑了。

那很多人都覺得很沮喪啊,覺得:哎呀!這一路行來遇到這麼多災難。再來呢,什麼東西都被拿光了,這後面的路怎麼辦?但是,玄奘大師卻一點也不擔憂,而且顯得很快樂的樣子,就有人問玄奘大師說:「為什麼你不覺得難過?」玄奘大師回答說:「天地間的大寶曰命。」這世間最大的寶藏就是生命,「命既存者,其他無所顧惜。」那我們的命既然已經存在了;生命都存在了,大家沒有什麼生命的危險,那其他的就沒有什麼重要的。

所以,今天我們如果學習佛法最重要的,第一就是布施生命。所以,吃素,其實就是真正的放生,真正讓眾生不因為我們這個口體之養而失去了生命。這個是究竟的放生,也是視一切的眾生就如自己的父母,這樣子愛護,不奪取他們的生命。

如何對父母盡孝呢?我記得上人講過,孝順父母最好的方法,是給父母立牌位。也許我們的父母還沒有學佛,或者是還不了解佛法,那我們也可以為他們迴向。這個設牌位,就像我們在延生堂的迴向,會迴向:「願消三障諸煩惱,願得智慧真明了,普願罪障悉消除,世世常行菩薩道。」所以這也是迴向。如果我們給父母設牌位,這也是迴向父母健康無病,並且能夠有因緣可以學習佛法。這是上人講的。

如果在我們自身可以做的,也有其他的方式,比如說在佛前為父母禮拜,就是攝其精神,為其禮拜。比如說觀想父母的形容跟自己一同禮佛,為父母懺悔業障,希望迴向父母能夠有善根,可以有因緣能夠學習佛法。我想,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我們誠心夠了,菩薩是會加被的。

還有一種方式,就是拜父母。上人是很孝順的,上人常常拜父母。我聽過一個故事(這是輾轉聽來的),就是有一次,有一個居士想跟上人到臺灣去弘法,但是她的先生非常地反對。所以師父就教她說:「那妳拜他。」所以她就趁他先生睡著的時候,就是在床邊拜。有一次她拜著拜著,她先生忽然醒了,說:「妳在幹什麼?」她就說:「哦,我在找東西。」結果,她的先生就買了機票讓她去臺灣了,也很奇怪呵!

這讓我想到我以前,我也拜過我的父親。其實我那時候還沒有學佛,我拜父親的時候,不是要希望他給我什麼好處,是因為我覺得我父親有一點點壞習慣--我認為那個是不好的習慣,我希望我父親可以改。因為「子不言父過」,我不能直接跟我的父親講,我也不知道什麼方法可以幫助,所以我就趁他睡覺的時候,我只要聽到他打呼聲,我就去拜他(口中小聲的說著我的希望),我父親從來沒有發現到。但是,我覺得有效!後來我父親改變了很多,很多方面我都覺得很好。(當時我認為雖然父親不知道,但他的心靈一定會知道)我覺得這個方法非常好,所以拜父母也是一個很好的方法。這個是最笨的方法,但是是最直接的方法。

我忘記在哪個經典裡(《大寶積經》120卷),佛說:「尊重供養於父母者,是人常有釋梵護世之所扶持,能令居家安隱快樂。」我想跟大家分享一個小故事:在清朝乾隆年間有一個姓齊的人,他因為犯了罪,被發遣到黑龍江,就是比較邊地去了,後來因為老病,就死在這個黑龍江。他的兒子當時還很小,等到他長大的時候,就想說他的父親死在千里之外,他希望能夠去找到他的父親,並揹他的父親回到家鄉埋葬。

但是,他想是這麼想,可是家庭非常窮困,也沒有路費可以讓他去,所以,後來他就想了個辦法。他用什麼辦法呢?他用了幾升黃豆,把它曬乾了,磨成粉,再捏成丸子,就像藥丸子的樣子,外面再裹著紅土;用紅土再裹在這個黃豆丸的外面,看起來就像藥一樣。他就偽裝成賣藥的人,就想走路走到黑龍江。這一路要走很長時間,大概一、兩年吧,那麼他就以賣藥為生。

可這個藥也很奇怪:無論得什麼病的人,吃了他的這個黃豆丸,就統統好了。連這個急症,就是快死的人,吃了他的藥也好了。所以,就大家相互傳說,說他這個是靈丹妙藥,就有人給他好的價錢,也有很多人買他的藥,所以,他這一路上的路資就沒有問題了,就這樣很順利地抵達黑龍江,也找到了他父親的遺骨,就揹著他的父親,一路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三個強盜行搶。他很緊張,就把行李和錢財都丟了,揹著他父親的骨頭趕快跑。強盜們看到這個錢、衣服等等,就想:「哦!他揹的一定是很貴重的東西,趕快追!」結果追、追,追到了,竊賊打開這個一看:怎麼是人骨啊?這對他們來講一點價值都沒有啊!所以就問他:「為什麼你揹著這個骨頭跑,錢都不要了?」他就說,他的父親因為犯罪,被遣到邊疆,死在邊疆,所以他是千里迢迢來尋找他的遺骨,要回去埋葬的。

這些強盜很被他感動,所以不但沒有搶他的錢,反而又送了他一點錢。這個齊孝子就很感謝這些強盜沒有為難他,他正要禮謝他們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強盜就又哭又跳,說:「這個人軟弱到這個樣子,猶能夠孝順父母,千里尋父骨。我這堂堂的丈夫呢,我卻做不到!」他邊哭邊走,說:「我今天要去肅州了,我不跟你們一夥了。」這兩個強盜就勸他:「那你至少也要回家跟你妻兒講一下啊!」他說:「我也不回家了,我現在要往肅州去找我父親了。」所以,這是一個孝順的人,連強盜都能夠感化的,這是很不容易的。

那我覺得,他的藥為什麼會靈驗,連那個病危將死的人吃了都會好?我想,一定是他的誠心、孝順心,感得天神、一切的鬼神的守護,所以能夠讓這個藥得以靈驗,這是我今天跟大家分享的。阿彌陀佛!

投機取巧都是騙人的!

比丘尼恆猷 講於2011年9月1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Yo on September 1 (Thurs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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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居士:阿彌陀佛!我是恒猷,今天在這邊跟大家談一些平常的話。

我先談生老病死這個病。這個病魔纏身的話,其實是很痛苦的!我本來以為我今天是沒有辦法上來跟大家講一點話。因為我已經跟安排的法師推了三次了,這次再推就是第四次了,所以還好,可能是菩薩、上人的加被,所以今天可以上來跟大家講一點話。

這種病魔纏身其實是很苦的,一個病去,一個病又來,好像就是推不掉了。每天,沒有一天是真正很舒服地在過日子的。所以,在這次病當中也體會到:我們學習佛法、修行,其實要趁年輕啊!因為我們說年輕是有本錢,身體也好,記憶也好。這樣子,在這當中我們學習佛法的話,就比較容易往前跑。這個也是年輕時學習佛法、修道的話,也可以積聚我們將來老的那種資糧。當你病痛的時候,你還有一點能量、一點意志去撐你這個病,就是所謂的一種資糧。但是等我們年紀大的時候才來學習佛法、修道,可能就困難了。

年紀大,還沒有病的話,可能我們想要去用意志去撐,其實是不容易的。所以你病痛的時候,根本讓你提不起那種……;不要說正念了,想來念佛都提不起心來,只是念著那個痛。有時候那個神志也不是很清楚的,就讓你感覺很沉啊,因為病人他就是氣不足、很弱,你就提不起那種勁想來念佛,就只是想睡,其實這個都是很危險的哪!所以說,種種的因素,我想很多人都會知道的。所以我們要學習佛法、修行,要趁年輕。

當然,如果是老了再學的話,那就是個人的因緣,也許老的話,有的人可能他過去世造的業比較輕的話,可能病痛也比較少,那這樣他一用功的話,也是有一點好處的。年紀大了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因為想到年紀已經那麼大了,再不好好地把握的話,可能時間也不是很長了,所以可能會比較精進。那麼,年紀輕輕的話,也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說我年紀還很輕,我還可以慢慢地等。但是,實際上因為這是一個無常(的人生),不一定的!當我們沒有成就道業的話,誰都沒有把握我們將來是怎麼樣往生的。所以說,不管年輕或是年老,大家都要用功。

我們現在是在念《地藏經》,打地藏七,剩下兩天,明天禮拜五,禮拜六就結束了。《地藏經》裡面的經文都是講的「孝」跟「因果」,所以我們要深信因果。當我們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我們必須要想得很清楚,即是對所謂的那個因;如果我們沒有想清楚就做下去的話,將來那個果報就跟著後面出來啊!所以,當我們(準備)做一件事情時,我們真的要很小心,去考慮到它的後果。

我現在要談一談,兩個禮拜前,就是關於聽上人講楞嚴咒的解釋時,我上來講了一件事情。後來有人問我,因為當時我是臨時上來,所以有些事情我已經忘了。過後也有人問我後面一些事情,所以我又想起來了,我應該要把它稍微補充講一下,這樣會比較圓滿,不然的話可能有一些人會猜疑。

關於那個女眾,因為她可能有點急事到精舍去,她去的時候跟我說:在電話裡跟我聯絡。然後在電話裡她就跟我講說,她認識一個比丘,一個法師他有神通。我說:「妳要小心哦!有神通應該不是這樣子的。一般真懂得佛法,他不會(隨意)顯那個神通的。」她說:「不會!不會!他都知道我們在想什麼。我們去見他的話,什麼事情他都知道,他都會告訴我們。」我說:「這個很危險!這個根本不是的,這是有個東西附在他身上的。」

但是,人是這樣子的:當她迷在那個地方的時候,實際上我們跟她講,她是不會接受的。我跟她提醒好幾次,她都不聽的。是因為後來,這個事情發生之後,很嚴重了。我後來在想,就是她打電話跟我講,她說一定要找我,無論如何一定要找我。因為她打電話的那時候,我在外面做事。後來她說:假使我接到電話,就趕快給她回電話,她有要緊的事情。當時我就想說,這樣子的話……,因為我忘記了她的名字,後來我就打電話,她告訴我,她告訴我的時候她跟我講。

我說:「妳有什麼事情?」她就說她被困惑了。我問是什麼事情;她說很嚴重,就是那個比丘去找她。我問:「找妳怎麼樣?」她本來不敢講,我說:「妳要很坦白地講,才有辦法解決;不然的話沒有辦法的。」後來我知道她是說那個比丘就是去找她,晚上去找她的時候,這個當中就是他要跟她行淫,她就曾經跟他有過兩次。後來,跟他行淫之後她就全身無力,然後人很消瘦,也沒有辦法吃飯。之後他再找她的時候,她就不敢了,但是他就一直現那個相。

我說:「這個事情,不是那個比丘去找妳,是那種魔它變化那個比丘的相去找妳,實際上不是那個比丘。」所以,這就是一個所謂的淫魔。後來,他就每天晚上會去找她。事後我跟她說:「妳不能再去找任何人,唯一能夠救妳的就是師父上人,妳要對上人有信心。再加上妳很誠心地多念楞嚴咒,念越多越好。」記得我說:「最少妳要念七遍楞嚴咒,妳要一直念。妳就要拜上人,求上人救妳,然後妳要念上人的聖號。」

我說:「妳不能再去找其他的人,否則妳可能會更嚴重。」所以她也就接受了,因為已經沒有辦法,她接受了就這樣子做。我記得上次講,好像是經過了一個禮拜之後,她打電話跟我講說:(這種情況)就比較少了。可能再經過兩個禮拜之後,她就跟我講說:完全都沒有了。因為她當初很害怕,之後剛好她簽證的時間也到了,所以她就回國去了。

這方面的例子其實很多,我們在那邊都聽了很多。現在很多邪魔外道,他們就是藉用佛教的名義,騙財又騙色,現在有很多這種斂財又斂色的。

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有一個婦女,也是一個女眾,她當時到精舍去……,首先她是偶爾會去精舍的。後來有人跟她介紹有一個從大陸來的,據說是很厲害的哪,神通廣大!然後她就去跟他學習「佛法」。之後,她就到精舍來,說要請《楞嚴經》,她說這個人也在研究《楞嚴經》,她說他們要誦《楞嚴經》。所以她到精舍來,請了十幾部的《楞嚴經》回去念。

她跟那個在家的人學習「佛法」。她有一次又到精舍去找我,拿一些上人的書、開示,她說這些書我不要了,我要還給你們了。她說:「我跟我們那個老師學法,你知道嗎?我們都是跟虛空合而為一呀!我們都已經跟虛空合而為一呀!」就是說他們已經達到那種境界了,就是說他們現在境界已經很高了。我看看她,整個人消瘦得都變樣了。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害怕、很害怕的那個樣子。

後來慢慢地就聽說,他們跟著學習的那個老師,用那個法來控制他們。怎麼控制他們你知道嗎?就是說,現在這個老師回到大陸去了,他打電話跟她說:「妳明天馬上要過來找我!明天馬上妳要過來找我。」所以,為了為了接近他,她馬上就買機票回國去那邊找他。就是以這個方式來控制。她的意志完全是被控制了。嚴重到麼麼程度呢?本來她是一個很好的人,一個知識份子,在我們那個地方,她們生意做得很不錯的。她為了這個人,你看,迷惑到這樣子的程度,跟她先生離婚,所有的財產統統都被那個人拿去了,變成了這樣子……!整個人就像鬼一樣,還說她跟虛空合而為一!

她說他們吃飯吃得很少,甚至都不吃飯的,好幾天都不吃飯的。不需要在這邊打坐、不需要吃飯,說他們是跟「法界」合而為一,就是不需要吃飯的,這就是所謂的「走火入魔」嘛。

然後這個男眾,聽說他說要找1000個人,有知識的人--一般跟他在一起的人大部分都是律師呀,或是有錢人,或是醫生……,總之都是很有錢的--他說他要找1000個人在他身邊,擴大他的勢力。所以,這就是上人所講的,你那個人,心是邪的話,正法也變成邪的;你心思正的話,邪法變成正的了,其實上真的是這樣子的!

他們說這個人神通廣大,有很多人服他,就是因為當他要辦美國綠卡的時候,他竟然很簡單就拿到他的身份了。這是他們所看到的,因此,很多人就說他是神通廣大,因為拿綠卡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既然他很輕易地就拿到那個綠卡,因為是這樣子,他也顯了很多的神通,所以很多人就很服他了;甚至不管是男的、女的,就把自己的家產統統都拿給他,就只是因為他去辦綠卡的時候,很簡單地就拿到了,那個移民局都沒有問他。所以很多人看到這種經歷,就說:「哦!他的神通真是廣大!」

談了這兩件事情,其實都是在因果裡面,因為就是一個貪嘛,所以說就受這種果報啊!實際上,我們要很老實、很踏實的。上人都講得很清楚的:老老實實地。佛法是真實的東西,不是用投機取巧的;你再怎麼投機的話,那都是騙人的。佛法是很真實的,不是說什麼事情都是可以隱瞞的。很真實的東西它是講真理的,不是用我們的語言能夠蓋住的。

所以,我們大家要很實在地修行,才能夠見到我們的本性。阿彌陀佛!

尋找地藏王菩薩

洪親慧 講於2011年9月8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Chin Hui Hung on September 8 (Thurs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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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輪到親慧上台來做學習心得報告。若有講得不妥、不正確之處,請各位法師及善知識們慈悲指導。

在還沒正式進入,我報告的主題之前,我想,先簡單地說一下我做這次報告,最初的一個因緣。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曾經問過我同修一個問題:「學佛這麼久了 ,你是否曾經遇過任何一個人,讓你覺得他(或她)很像地藏王菩薩的?」同修覺得非常納悶,為何我會問這樣奇怪的問題?

我回答道:因為常常聽到有人說,某某人好慈悲喔,就像觀音菩薩一樣。但卻從未聽過,誰很像地藏王菩薩的。釋迦牟尼佛、觀音菩薩和地藏王菩薩,號稱為娑婆三聖。祂們和我們這娑婆世界的眾生非常有緣,隨時都在我們身邊度化著我們;而且誦持《地藏經》,主修地藏法門的修行人也很多,我想應該,有很多向地藏王菩薩學習的修行者。只是,我們沒有真正的了解地藏王菩薩的性德,所以,我們有可能跟菩薩當面錯過了也不知道。我真的很想找找看,是否有地藏王菩薩? 是否有像地藏王菩薩一樣的修行者?。就這樣,我便開始自己「尋找地藏王菩薩」的旅程。至今,尋找的旅程還沒有結束,今天的報告只是這個旅程的起始點而已。

什麼是地藏王菩薩的性德?像地藏王菩薩的修行者必須具備怎樣的德行?大家第一個會聯想到的,就是「孝順」。記得,一次在上菩薩戒的時候,法師對「孝順」做了一個很清楚的解釋說明。父母生我色身,讓我能依之修道。師父僧團 (師僧)生我戒身,讓我可以由之成佛。三寶生我慧命,讓我可以成就無上菩提。這些都是我們應該一一孝順的。那,什麼是「孝順」?如理作意觀察名「孝」;如理證入,無有違背名「順」。當時,在課堂上,有人問了法師一個問題:根據前面所述「孝順」的定義,那我們,可不可以「只孝不順」?法師轉而問同學們的意見。或許大家現在也可以想想,如果是你,你要如何來回答這個問題。在大家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想分享一個自己誦《地藏經》的經驗,希望對大家在思考這個問題時能有所幫助。

我的母親,1998年在臺灣往生。而我是在2001年來到美國之後,才開始學習佛法。以前每到母親忌日時,總會和家人準備鮮花水果,一起去—寄放母親骨灰的靈骨塔—祭拜母親,但來到美國之後,這便成不可能的事。因此,心中格外思念母親,同修便建議我可以誦《地藏經》迴向給母親。因為思念母親的緣故,很想知道她現在人在那裡?過得好不好?於是,便常常在學校期中考、期末考之後,一有空閒的時間,在家誦持《地藏經》。

一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一位打扮樸素莊嚴、舉止恬靜安詳的人,帶領著我去參觀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山有水,鳥語花香,像是個人間仙境一般。然後,我們停留在一個高高的山丘上,遠遠地—我們看到一群修行打扮的人們,有的在樹下參禪打坐,有的在經行,有的圍著圈圈而坐,聚集在一起討論經法。在其中一群討論經法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我思念的母親。她很認真地在聽法並發表問題,看到母親很自在快樂的樣子,我心裡也很為她高興。這時,母親也看到我,平靜安詳地站了起來,跟我揮揮手打招呼,我也很興奮地跟母親揮揮手,然後告訴身旁—那位帶領我的人,「您看,您看,那是我媽媽耶。」

那位帶領我的人,又繼續帶領著我去參觀其他地方,一邊參觀一邊跟我說道:「妳的母親,已經原諒妳了,妳跟妳母親之間的因果、恩怨、情仇,可以就此了結。但是,妳的罪還沒有消。」就在祂說這些話的同時,我們經過了一片廣大無際的海洋,我們是沿著沙灘走著,那片廣大無際的海洋瀰漫著一層濃濃的白霧,我只聽到從那濃重的白霧裡,傳來很多很多怪獸的吼叫聲及一陣陣悽慘的尖叫聲。因為,竉罩在海洋上方的那層白霧,實在太濃太重了,所以我根本看不到霧的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何有這麼多恐怖的聲音?

接著,我們來到一個很高很高的懸崖上,那個懸崖深不見底,陣陣的陰風從下面吹上來。然後,那位帶領我的人,拿出一根棍子,棍子上布滿了荊棘,棍子的中間繫著一條很長很長的藤蔓,藤蔓上也是布滿了荊棘。那位帶領我的人眼中充滿了慈愛,緩緩地說道:「為了消除妳的罪業,妳必須手握著這根棍子,然後,從這個懸崖上跳下去。不管有多艱難、痛苦、絕望,妳都要緊緊地抓住這根棍子,並且至心稱念『地藏王菩薩』名號,我一定會幫妳、救妳的。」

這個經驗,我曾經在課堂上跟同學分享過。有同學馬上問道:「那妳跳下去了沒有?」我回答說:「沒有。我只記得,那位帶領我的人很慈悲地,將那根棍子送到我的面前,當我還在思考自己要不要跳下去時,我就從夢中醒了過來。」然後,另一位同學問道:「妳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何要受這樣的懲罰?」這個問題,在我心中激起了漣漪,我問我自己:「是呀,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想了很久,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直到這一次的地藏七,最後一天下午3:00 到3:30繞佛時,我只是很專心地在稱念「地藏王菩薩」名號。突然之間,眼淚盈框,我似乎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從小到大,母親一直把我當成心肝寶貝般地疼愛,而我也自認為是,最溫柔體貼「善解母意」的女兒。開始上學之後,我在學校的表現,成績優異,母親相當以我為榮。即使家裡經濟狀況不是很富裕,母親也是會盡她所能,給我一個最好的環境來學習。

但在進入青春期之後,我變得非常叛逆。我開始覺得,母親的思想觀念實在是太落伍了。母親對我的疼愛與保護,對我而言,全變成了管制與束縛。而我的「善解母意」竟變成了我的最佳武器。因為我非常了解母親的心思,所以我知道,如何唱反調來違背她。母親待我猶如她的心肝寶貝,甚至比她的生命還重要,而我這個心肝寶貝卻全身長滿了刺。她不想放棄我,只好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傷心絕望及那份被忤逆 —錐心刺骨的痛。這就好比是,夢中的那根怖滿荊棘的棍子,它是我墜落絕望無底深淵時,唯一活命的希望,但它卻布滿了可以讓我錐心刺骨、痛苦不堪的荊棘。而這就是我「不順」母親的罪。

地藏七圓滿日大廻向完之後,我來到祖師殿外,心裡對上人說道:「上人,我的根器真的很鈍,對不對?這麼多年了,我到現在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明白『孝順』的重要性。『孝順』不只是萬善之首,做人的根本;『孝順』也是性德的第一,修行的至道之法。在世間法上,一個不懂得孝順父母的人,不知如何『以先人之志為己志』、『以先人之事為己事』;當他開始修行出世間法時,他又如何懂得『以師志為己志』、『以佛心為己心』、『以佛願為己願』呢?」

如今,我知道自己錯了,想要好好孝順母親,但母親已經不在這個人世間。看到現今社會上,子女「不孝」「不順」父母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讓人不禁憂心忡忡。今天分享我自己的經驗,希望有緣聽聞的人,能夠以此為借鏡。千萬不要以為「不孝順父母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孝順父母」的果報是很大,業報是很重的。就算佛菩薩慈悲,願意幫忙化解,但有些罪報還是要自己承受,別人是代替不了的。孝順父母還要及時,千萬不要等到父母不在了,才想到要好好孝順父母。到時候,就算你誦再多的《地藏經》,也無法彌補心中那份深深的遺憾,(遺憾無法朝夕承歡父母膝下)。因為時間的關係,今天就報告到這裡,感謝大眾耐心地聆聽。阿彌陀佛!

真善美

比丘尼恆君講於2011年8月25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Jyun on August 25 (Thurs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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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居士:我是恒君,今天很高興有機會跟大家結結法緣。最近遭遇到一些事情,使我深切地感受到:善良真的是很重要的!尤其是當利益衝突的時候,如果我們能夠不為了自己的利益去損害別人,做到不損人,這至少也就是善良的一面吧!

每一年在農歷七月,我們都會念《地藏經》,或者超度亡故的親友,也懺悔自己的業障。我們希望亡故的親友能夠離苦得樂,也希望我們過去所做的過錯,能夠藉著懺悔,藉著誦經的功德,業障消除,智慧增長,菩提能夠增進。為什麼有業障、有過錯呢?就是因為當我們面臨利益的時候,為了自己利益,不惜傷害別人。

我們常常看到很多女眾喜歡在佛前供花,大家都知道這個供花的功德,將來會相貌莊嚴。可是,如果妳不能夠從心地上面去修功夫,從心地上往往真、往善的路上走,那妳的美也只是表面的,也是不耐看的美。

上人曾經說過:「觀世音菩薩相貌莊嚴,羅剎女也長得很漂亮。同樣都是很美的人,長相都非常美麗,可是她們不同的在哪裡呢?就是在心地上不同;一個處處利人,一個處處害人。」所以人人恭敬觀世音菩薩,人人都不喜歡身旁有一個羅剎女。

俗話說:「久看無醜人。」這個人雖然長得不好看,看久以後,我們也不覺得他有什麼難看;實際上,是因為發現他所做的事情不但不「醜」,還難能可貴的有真、有善。如果有了美麗的容顏,處處自私虛假,心地嫉妒障礙,在美麗容顏後面是惡劣的,所以又有一句俗話說「蛇蝎美人心」,美人的心像蛇蝎一樣的毒,像蛇蝎一樣的醜陋。

一般人都知道有個白雪公主的故事,也知道白雪公主有一個很漂亮的後母。這個後母每天都問鏡子:「魔鏡,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的人?」當她聽到「最美的人是白雪公主」的時候,她非常瞋恨,她要毒死白雪公主;因為白雪公主不在世間,她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了。

我們今世的容顏,這是因為我們過去世修忍辱,所以今世容顏美;我們過去以花供佛,所以今世容顏美。這個都是過去的因,造就今天美好的外表。但是,如果今世我們不能夠繼續好地修忍辱,長養恭敬心的話,美麗容顏又能維持多久呢?世間人說真、善、美,當你是真實地面對自己、對人,對任何人都是真誠善意,那麼你的美--不論是外形或內心都是美的;就算你長得平凡,也值得別人歡喜,因為你可親、可敬。

我記得上人說:「修行,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要有良心。」什麼叫良心呢?就是懂得感恩,懂得恭敬。我最近遇到一個人,我跟他講:「我們的師父真的太好了,處處令人感恩!師父為我們安置了這麼好的道場,給我們那麼多無價的法寶,學都學不完。真的,我這一生最大的福報,就是遇到我們的師父,跟善知識學習。我非常的景仰崇拜師父,一直到現在我的心裡非常地思念師父、非常地想念師父!」

沒想到年輕的修行人跟我講:「妳的意思是說我們不恭敬妳?妳很幸運,妳有一個很好的師父!但是我們很不幸,我們有一群很爛的師父。」我聽了以後,心裡有很大的感傷,很難過!因為我們學習佛法,就是要明白因果。你有沒有想到,上人在世的時候,為什麼你不能夠及時把握修道呢?這都是你過去種下錯過善知識的因,今天才會有錯過善知識的遺憾。雖然現在知道要修行,卻不知珍惜感恩;也因為不會「真認自己錯」,沒有慚愧心,修道煩惱重重,不斷的抱怨:「這裡沒有善知識,他們程度太差了!」這樣下去,只會天天損你的道心而已。

我們以前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善知識讓我們明白什麼是真善、什麼是大惡,教導我們改過向善。我們過去不懂得感恩,善知識讓我們在學習中,體會到自己有多大的福報!善知識不斷地提醒我們,善知識不斷地教導我們,面對這麼多的教化,面對這麼深的法乳,我們心裡又有多少感恩呢?

就像最近我看到一個年輕的行者,他一邊工作,一邊聽錄音帶,聽的是一個年輕的法師講的。當然,並不是說我們不要去聽別人的,可是對我而言,上人的話永遠聽不完。尤其像我在工作時,一個錄音帶同一段反覆聽,因為想把它剪接成最好的效果,有時候聽20、30遍都有的,可是我沒有厭煩過。就像今天,在齋堂聽到上人的錄音,我已經聽過很多遍了,可是每聽一次,每一次給予我的感受都是不一樣的。

曾經在幾年前,有一個法師回臺灣時,忽然他姐姐家起火了,他很擔心。後來發現家裡很多地方都被火燒了,想不到放上人錄音帶的地方火沒有燒到。各位知道錄音帶最怕熱,溫度一高,磁帶都會粘黏捲起來,想不到那些錄音帶竟然都是完好的!

有時候去看病,我們習慣地會帶一些法總的書籍、錄音帶跟醫生結緣。有一次,我就帶了《高僧傳》錄音帶給醫生,請她聽聽看。第二次去時,她說:「妳們的師父是不是日本人?」「啊!」我嚇一跳,我說:「東北人跟日本人差太遠了吧?師父是東北人!」她說:「可是妳給我的錄音帶放出來,都『咦咦嗚嗚哇哇……』好像日本話,我都聽不懂!」「錄音帶怎麼會這樣子呢?我來放。」我一放,師父的聲音出來了。她說:「奇怪了!我這個禮拜一直放,聲音都是這種怪音!」可是到我手上就恢復正常,為什麼她放……,所以這個錄音帶也有它的神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的變化。

一個師兄曾經告訴我:「1992年我剛出家的時候,那時候萬佛城沒有那麼多人,台下也沒有幾個人聽。每次聽經的時候,我們就是守著一部錄音機,有一個人放錄音帶翻譯。在我的世界裡,我的師父就是一部錄音機。」現在對你們來說,看不到上人,聽經就是從MP3聽上人的聲音。那位法師在1992年的時候,也是這樣子學習佛法的,我們都是這樣子走過來的。

我於2000年在洛杉磯的10個月裡--1999年8月去,到2000年6月回萬佛城--我每天聽經兩個小時,沒有其他人。那個道場裡只有我跟另外一個法師,她有她的自修功課,我就排定每天聽兩個小時錄音帶,所以那個道場所有上人的錄音帶全部被我聽完了。

承蒙一些法師、居士還看得起我,他們想知道上人所講的話,或想要找一段上人錄音會來找我。實際上我何德何能呢?也就是在那一段時間,我寫了密密麻麻的聽經筆記。我的筆記很小,只有掌上型;我寫的字很小,正面寫完,背面寫。我會寫出這段上人所講的話出自哪裡、第幾頁,錄音帶是在第幾片聽到的。有時有人說:「妳亂講!上人才沒說這個!」我就找筆記給她看:「請妳自己看,我是亂講?還是妳忘記了?」

大概是去年8、9月,我們萬佛城網站有了「法語繽紛」這個欄目,可以看到講法的文字或是聽到聲音。我真的也很意外,他們覺得我講的東西還不是很討厭,或者說內容還可以聽,所以也安排了一些我說的在上面,我也因此有機會看看別人講的。我發現有很多人講了半天,我不知道師父在哪裡?講了半天,師父對他的修行生活好像沒有什麼影響,念佛沒有影響,打坐也沒有影響,師父對他的行住坐臥沒有一絲的影響,我真的很不能理解。

不過也因為「法語繽紛」,我得到一個「榮寵」!今年萬佛寶懺一開始的時候,走在路上,突然有一個女眾過來,我從來沒有見過她,「請問您是上恒下君法師嗎?」我一聽,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恭敬過,嚇死我了!我說:「我是。妳……?」「我常看『法語繽紛』,我最喜歡看您講的,所以我來萬佛城,最想看看您。」我想:「天啦!我們這種長相怎麼見得人呢?真的是見光死!」我說:「好了!現在妳看到了,妳的想像現在已經完全破滅了,我真的是對不起!」這時我才知道我們「法語繽紛」還有粉絲,想不到還有人真的會去尋找這個主講人;因為我貌不出眾,所以她看了我以後,沒再理我了。〈註:這是開玩笑的話,天天忙著拜懺,沒時間談話!〉其實,我講法不是為了吸引人,只是盡一份心而已。阿彌陀佛!

畢業感言—培德女中〈二〉

李嘉儀、袁喜兒、楊萱婷、林于新 講於2011年6月7日星期二晚 萬佛城大殿 The talks given by The Girls School Studenets on June 7 (Tues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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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儀: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是李嘉儀,我現在在培德女中上十二年級,我是今年的一位畢業生。

每一個培德女中的學生都有自己的原因而來到這個學校。對我來說,我來到這個學校上學是一個夢想成真。我的生活裡面有兩個很重要的影響,其中一個是我的父母,第二個就是萬佛聖城。我還沒有來培德女中之前,我是一個家教(Home School)學生。我的父母教我一切,就是從語言到倫理,譬如他們教我怎麼樣做一個好人,用慈悲對待每個眾生。而且要謙虛,然後要努力地做事情才可以成功。所以我從家裡學到怎麼做一個好人,我很珍惜有這個家教的這些影響。也是因為我在家教的這些年,我對教育跟語言有很大的興趣。

也是因為我的家教,我開始來到聖城。我從小的時候就很喜歡參加這裡的法會,也很喜歡這裡的風景。我覺得萬佛城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我在這裡可以真正地學到佛法,所以我也喜歡看師父的開示跟講解。我每次參加這些法會,我讀到這些書的話,就會很開心,我想這就是法喜吧!

因為我的家教的這個背景,也教我道德,也培養我跟萬佛城的這個緣。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可以來到培德女中上高中。我的父母其實有機會可以讓我比較早畢業,從高中畢業,然後進入大學。但是他們覺得我應該體驗一個正常的高中生活,所以在二〇〇七年,我就來到這個學校,開始上高中九年級。因為我的生活背景是一個家教的學生,所以我來這裡的時候,就是面對一個很不一樣的環境。但是我學到了很多,也很高興可以跟我一樣年紀的人能交朋友。

因為我來了培德女中,我可以每天去參加晚課,也可以上供。我很喜歡每天可以參加這些法會。但是因為這是每天發生的事情,所以我開始就想說,把這些法會當成很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就會覺得我永遠都可以這樣做,因為我一直在這裡。但是四年過得很快,就像一場夢一樣。然後我現在在這裡只剩下三天就要畢業了。所以到了現在,我都不知道時間有過得多快,時間就這樣子消失了,我以後也不會再參加晚課,我真的覺得沒有完全把握時間。

我非常地感恩大家,也非常地高興,有這個機會來這裡上學。所以我想要感謝我的父母、師長,還有同學,也要感謝師父上人。我在這裡有快樂的時候,有難過的時候,但是都讓我變成一個比較堅強的人。我不會忘記我在這裡上學的這段時間,我也不會忘記我第一次來這裡上學的時候,上晚課的那個經驗。還有大家對我的恩,我也希望可以報。非常感謝有這種福報可以來這裡上學。阿彌陀佛!

*     *     *

袁喜兒: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老師、各位朋友:大家晚安!我的名字叫袁喜兒,我今年十七歲,我是從Sacramento(沙加緬度)來這裡念書的。

我就是那個常在類似敬老節的特別節日時,大聲吼叫的那個女孩。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印象,那個就是我。我的大嗓門給我帶來的麻煩,多於它給我的益處。像是:一,我笑得很大聲;二,我總在錯誤的時間笑得太大聲;三,我常常沒有思考就會講話;四,我在錯誤的時間講不該講的話……諸如此類。但其實有的時候它給我一些好處,例如,每當有一個活動需要被主持,我立即被提名擔當這個重任。還有啊,我的大聲比較容易讓女校的學生安靜下來。當然,在有關體育時,我就像個小猛獸,所以大家都會想要我當他們的隊友。我想我在那些運動遊戲肯定看起來十分地嚇人吧!很多人大概以為會被我打倒。

第一次來到萬佛聖城夏令營是二〇〇六年。當時,我是其中一個在大殿唱《夏令營的十二天》的女孩,可能你們還記得我。接著到二〇〇七年,我就到這個學校念書了。接下來在女校的四年裡,我完成了許多讓我開心的事。像是被我的第一志願UC Davis接受,而且主修Environmental Policy,環境法律。到UC Davis念書是我家裡的其中一個傳統,而且我更可以和過去的朋友一起,又很靠近家裡,真的很棒!

再來呢,我將學校的本來很小的一個社團,變成全校最大的社團——二十人左右;但是已經是女校高中一半的人了,它是MUN,一個像聯合國一樣的辯論社(模擬聯合國)。我真的非常努力讓這個社團變得那麼棒,也很驕傲,因為我的社員們也開始不害怕,更享受在大眾面前講話的感覺了。甚至更了解這世界的實質。

第三,我和我的班上的Laura是全校的高科技小組,總在像她們不知道如何用DVD播放時,出手解救大家。有人還會試也不試,就會喊說:「壞掉了!」這時我就會出現,而且告訴她們我會搞定。當然,還有許多事,但時間有限,所以大概就講到這裡吧!

我呢,人生目標已經有個達成,進了UC Davis。我去那兒了以後,一定會努力用功,因為我最大的目標是要拯救世界。我不大確定我該如何辦到,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一定會將在這裡所學習的,實際運用來達成我的目的。雖然這個任務很困難,但事實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就如一位智者所說,每一趟路程都是從一小步開始的。【老子: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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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萱婷: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的名字是楊萱婷。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我這四年如何改變了我對人生的看法。

在萬佛聖城度過了九百四十天,還剩三天就要畢業了。以前在這裡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最想說:「佛啊!可以讓我快點離開這裡嗎?」有時,真的很想要逃避。我偶爾也會跟朋友抱怨一些芝麻綠豆事情,可是現在只剩下三天的時間,讓我去居住處於這裡的實在感。

來這裡之前,我在香港過著繁華的生活。我的生命也有著一定的規律。上課、下課、補習、跳舞,自願自修當個舞蹈老師,從來沒有想過要為這個世界作出什麼貢獻。我快樂的源泉就在吃喝玩樂、跳舞。另外可以滿足我的就在物資的上面。繁華的生活讓我有了一剎那的快樂。真正的快樂會讓人永遠記住,可是我未曾擁有。

直到我來到這裡,真正快樂的定義才開始在我的生命中浮現。我沒有想過要幫助人,去改變他們的生活。更沒有想過要幫他們去建築他們的夢想。不過,我人生其中一個轉折點就發生在助墨西哥人建築他們的夢想時,那也改變了我對生命的看法。墨西哥人的生活,和我在香港的比起來會天差地遠。他們的生活簡陋,甚至惡劣。可會他們卻可以在那簡單的生活中找到一絲絲的快樂;就算他們的娛樂只是在人與人之間互動,可是這也足夠滿足他們不在於繁華的心。我在那平凡的氣氛裡,找到了真正的快樂,也找到了我自己。

我還記得上一年,因為違反了校規,被放到墨西哥。去之前老師問我,會不會覺得自己很不幸運,別人沒有被抓到,就只有我。可是那時候我的回答是「不」,可是心裡卻很不甘願,總是有一根刺插著我的心。不過今天的我,卻覺得自己很幸運。如果沒有被發現的話,我會繼續犯第二次,第三次,永遠都不懂自己的過錯,不懂校規的定義。儘管那次的懲罰並不容易度過,可是這是上天給我的一個小小考驗。克服了這一次,生命還是會繼續。我親手把我心中的刺,自豪地拔了出來。每個人都會犯過錯,我們都會說;可是在跌倒的地方再爬起來,不再犯第二次,才是我們要努力的地方。

在剩下的這三天裡,我會慢慢地感受著這裡的一點一滴,回憶著我和你們編織的每一個小故事。這裡失去的,讓我得到更多。這裡的約束,讓我的未來更自由。我會想念在這平凡裡找到的不平凡。我感謝法師、老師和同學所給予的關愛甚至教訓。那些教導和忠告都使我成長,讓我有機會變成你們的驕傲。

*     *     *

林于新:諸佛菩薩、宣公上人、法師、還有善知識們:阿彌陀佛!我是林于新,今天我要講我這五年來所經歷過的感想。五年以來,現在就要畢業了,感覺很突然。一切好像一場夢一樣,很不真實。

回想過去,我剛來的時候,什麼都不懂;英文也聽不懂,走路還會要找個地圖,避免迷路。還喜歡到處追著孔雀跑,上課都不用上了。轉眼間,現在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變成我被好多小孩子追,好像我是孔雀一樣。然後開始帶著她們。當她們也像以前的我一樣,慢慢地去理解這裡,喜歡這裡。

我能變成這樣,都要感謝這裡很多很多對我很好的老師阿姨們。她們對我很好,就連這裡的同學,也都細心地為我帶領每一步路。我想,我離開以後,真的會很想念這裡,因為這裡就像是我的家一樣。我就算離開了,過了幾年,十年以後,可能再回來,這裡也沒有變;因為法師們都還在這裡。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樣,他們從來沒有改變過,從來沒有拋棄過我,永遠是那麼為我著想。如果說,我們都努力地尋找著那西方的極樂世界的話,這裡好像就真的是這樣。

我畢業以後,也真的希望能有機會再回來。雖然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這麼做,可是我會永遠地記得這裡。所以,我很想說,謝謝大家,我會永遠記得你們的。阿彌陀佛!

畢業感言—培德女中〈一〉

陳家娸、張芷瑄、范可芹、Laura、李明珊、胡晴朗 講於2011年6月3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The talks given by The Girls School Studenets on June 3 (Friday), 2011 at Buddha Hall of CTTB


陳嘉娸: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善知識:阿彌陀佛!我是培德女中畢業班的陳嘉娸。

再一個星期,我就要畢業離開這個家。雖然很興奮可以踏入社會,更獨立地面對所有事情,但心中還是萬分不捨,不希望離開這個帶給我無數歡樂和回憶的地方。

回想五年前的我,非常討厭宿舍很限制的時間表:六點起床吃早餐;七點四十五分上課;放學還要立刻奔跑去宿捨搶洗澡間;六點半的晚課後還有兩個小時自習時間;每天過著一樣的生活,一樣的規律,不能隨著自己愛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是,我猜畢業後我最懷念的事,應該就是這討人厭的行程吧!

小時候不懂事,只會想著事情的壞處;長大後慢慢就會發現到,每樣東西不是只有一面。這麼緊湊的行程,其實也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處。它教我們該怎麼分配時間,什麼該先做,什麼可以晚點做。大學的生活是自由的,不會有恒足師無時無刻盯著我們,不會有善心的老師不斷地提醒我們準時交功課。在這五年培養的好習慣,警惕我不要受電腦的誘惑,知道什麼時候要讀書,什麼時候要休息。

現在的我真正了解到,「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的意思。聖城是一個很寶貴的地方,在這地方,我得到了友情,了解到比讀書更重要的事情。每一天醒來,我都會學到不一樣的東西。雖然我快離開這裡,但是我會再次投入這個家的懷抱。

聖城的老師們,謝謝你們給我這個機會來到這裡讀書,找到這麼多的寶藏。聖城的同學們,謝謝你們,給了我五年難忘的回憶,有開心的,也有傷心的;但是無論如何,你們讓我成長了很多,更堅強、更樂觀。謝謝你們,謝謝大家。阿彌陀佛!

*       *       *

張芷瑄: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

我是培德女中的應屆畢業生張芷瑄。今天我想要向你們分享我在萬佛聖城培德女中就讀過程中的酸甜苦辣。

三年前的我在臺灣,受到家人寵愛,朋友的愛戴;學業方面,也是一帆風順。但在我心底,始終覺得似乎缺少了些什麼——好比一個很重大的改變,好比找到我真正的自己。而我的大妹Christine已經先比我來這裡念書一年,她告訴我這裡很不一樣,我完全不會喜歡的。為什麼呢?因為這裡禁止網路、手機、電視,這些原本我覺得是生命線的東西。每晚要花半個小時穿上左右難分的海青,再花一個小時做晚課。每週社區服務,偶爾來個法會時,還有洗不完的碗盤。有時在做功課的時候,也會被抓去採葡萄,或核桃,或者任何你可以想像的奇特任務等等。聽完Christine當時對我講的種種可怕故事,我卻毅然決然地決定要來。因為那時候的我,想要找到那一直我認為自己還缺少的東西。換句話說,我不是被騙來的,而是自願送上門的!

來到這裡之後,我才清楚體會了什麼是人生的轉捩點。從一個玩世不恭的女孩,如同從雲端掉落。以前呼風喚雨,被大家捧著的我,甚至得淪落到不被接受,獨自一人的窘境。但是,從雲端掉落,也讓我看見了天空的遼闊。我學會了包容、忍耐和尊重,不再把一切認為是理所當然的。我的生活充滿了眼淚和笑聲,但卻又一點一滴地豐富我的生命。我的脾氣慢慢收斂,雖然我知道,我還可以努力再變得更好。我學會看開一些我原本斤斤計較的事情,我慢慢懂得,退讓其實也是一種前進的方式。我知道了不爭、不貪其實可以讓自己很自在。我學到了,只有在這特別的地方才學得到的東西。我也找到了難能可貴更無可取代的人、事、物。

三年來,有委屈,有難過,有絕望,甚至有怨恨;但三年後,我回頭看這些曾經的痛苦,我笑了。因為我知道就是因為那些不順,那些浪花,才能塑造成今天的我。在這些過程中,首先我最想感謝的人是我的父母;因為你們讓我知道你們有多愛我,也教我最重要的就是生活的態度,和簡單的幸福,謝謝你們。還有我的兩個妹妹,Christine和Grace,妳們在我最低潮最無助的時候,讓我知道我有兩雙包容我的手,兩個溫暖的擁抱,可以讓我和妳一起同手同腳地走過最危險的風浪,謝謝妳們。還有恒足師,這三年以來妳對我的照顧,妳就像媽媽,會罵我們,卻很愛我們。妳像朋友,聽我們說話,也聽我們開心難過。再來是Ms. Ong和我們班的每一個人,我們一起證明了我們是可以的,一起發光發熱,劃下了最完美的句點。

當然,還有今年和我一起經歷的每一個人,這真的是我在聖城度過的最好的一年。我們就像一家人,沒有芥蒂,也沒有距離。謝謝你們所給予我的,妳們甚至讓我想要去報名DRBU(法界佛教大學)了,因為我真的想繼續和你們下去。我真的很感激,很捨不得這裡。最後的最後,我要謝謝聖城,你看著我的變化,我的成長;你讓我知道,「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我跌倒了,你教我如何勇敢地站起來;當我絕望,你為我點上希望之光;你幫助我,準備面對外面的未知世界;你是我永遠的家,謝謝你,還有你們。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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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可芹: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

我是今年的畢業生范可芹,我今天來講法是想要分享我對聖城的感激。

親愛的聖城,謝謝你給我機會成長,謝謝你讓我認識自己,謝謝你讓我遇到世界上最珍貴的人,謝謝你。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你讓我愛不釋手,捨不得走。我知道我會想念放學一踏進宿舍有香噴噴的點心在廚房桌上迎接我,走廊上有同學微笑問我今天過得怎麼樣,房間的窗簾已經被慈母拉了上來,打開櫃子發現偷藏的食物已經被媽媽拿走了。在這裡交的朋友會是一輩子的朋友,因為我們一起讀書、聊天、搗蛋和被罰。我們了解對方的個性,所以包容體諒對方;我們告訴對方哪裡該改進,因為我們不希望以後出社會被別人排擠;我們大方的告訴對方自己的成績,因為我們知道我們不會看不起對方,互相加油打氣是一定的。

聖城,你好神奇,在這裡我可以感覺到一花一草的滋長。萬物生命的蓬勃讓我知道我不可以草率的讓時間溜走。秋天,葉子變成金黃色開始掉落時,就像在訴說著人生很短暫,我需要把握當下,做自己不會後悔的事情。所有環繞著我的景物都可以教我一個人生的態度。我珍惜,我會懷念。你真是個寶物,可以踏在這片土地上這麼久,是我的榮幸,是我的驕傲。

五年,不短,在這段時間內我學到了不少人生道理:我懂得體諒別人,尊重別人;我不再以自己為中心,苛求大家都繞著我轉。我把在這五年的青春所學的埋在心理的深處,時時警惕自己。雖然有時候還是會走歪了一點,但每當我想起老師對我說的那些細心叮嚀,我就知道我該怎麼做。五年,很短,和大家好不容易打成一片,開始懂得珍惜時,我們卻要開始踏上自己下一個里程碑。五年,剛剛好,我所學的足夠讓我打贏未來的每一個戰鬥。

走的時候,不想要灑下一灘淚,想要挺著胸膛,大聲的告訴全世界:因為你,我已經準備好任何的挑戰。因為你,我不畏懼。因為你,我知道我可以。因為你,讓我看到了世界的不同面。但我知道到了那天,我還是會掉淚,這淚代表著感謝,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人;是開心的淚,開心自己終於長大懂事了。這淚是想要讓你知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你永遠都會在我的內心深處。

感謝你是我人生的其中一站。謝謝你,聖城。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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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ra: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是今年培德女中的畢業生Laura。

我感覺我好像是在聖成長大的,雖然我十歲的時候才來,但對我來說,這之前發生的事情都不是很重要。在聖城,我找到了自己,還有幫助和帶領別人的勇氣。在聖城,我發現了社區服務的重要性,而且我相信,當我畢業後一離開這裡,我就會發現法會的重要性。雖然我現在不怎麼想要參加,但我很確定,等我上大學後我會很後悔現在沒有常來拜佛。

在這裡的這幾年,其中一個我要面對的難題是我的姑姑要出家。九年級時,我常哭,因為我知道我的人生沒有了她的照顧會截然不同。當我剛發現她要出家時,我求她改變主意,很多人便和我說,我需要替她開心而不是替自己哭。但那個時候我不懂我要怎麼開心。當時我覺得我的心好像被別人深深的刺了一刀,但現在,我發現我那時候是因為自憐而哭泣,我很自私的要求她陪我。現在呢?每當我看到她的時候,無論是在佛殿、廚房或是在路上,我都覺得她是在對的地方,該在的地方。我現在也知道,如果她當初聽我的話,為了我多等四年,這扇大門不會為她而開。但整體而言,聖城幫我走過悲傷的時候,而且讓我繼續走下去,直到現在。所以呢,我現在想要讓她知道,我已經接受了她的決定,而且希望她每天都很開心。

聖城已經變成了我的家,當我回比利時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只是回去拜訪而已。畢業後,我一定會感到很徬徨,我會好奇恆足師什麼時候會來叫我起床,或者看手錶時心想我還有多少時間才到晚課?走路時,我會看著地上,期待孔雀到處發送的禮物。

但最重要的,我會想念這裡平靜安寧的規律生活,關心我們的法師、老師、阿姨還有學校。我會想念這裡大人照顧我們的方式,他們只要我們盡全力就好了。我會想念很多不同和諧的念佛聲,這是我最近才發現的。我會想念這裡漂亮的天空,還有多樣的天氣。事實上,很少東西是我不會想的。其實這很好笑,不是嗎?當我們在這裡的時候,我們多麼的不喜歡這裡,但我們一旦要準備走了,我們卻會想念這些討我們厭的事情。

聖城對我的家庭有很多不同的幫助,我的奶奶在過去八年來都會參加觀音七還有萬佛寶懺。每一次來她都會變得比較健康快樂,真的很感謝加州的好天氣,還有在這邊照顧她的人。我姑姑可以實現夢想出家,我的父母可以修行,還有短暫離開他們平時的工作。而我呢,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不單單是課業方面的,還有精神上面的。謝謝聖城還有培德女中,讓這些成就發生,妳會永遠在我的心中的。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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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珊: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的名字叫李明珊,目前就讀培德女中十二年級。

自從我來到聖城,已經過了七年的時間,可轉眼間我就要畢業了。回想起四、五年級時的自己,是多麼地任性,不但不寫功課,還擅自更改老師的評語,請家長簽名。再加上考試幾乎都不及格,實在是非常慚愧。所以來到聖城頭兩年,我是照舊放任我的學業——爛下去。但自從搬到宿捨以後,不管是我的品德,還是功課方面,都有了巨大的改變。

搬到當時的宿舍,對我來說非常地痛苦,因為不僅沒有電視,更沒有網路。但相對地,這也是個全新的開始。或許應該是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不敢太過隨便,因此我就非常地用功,努力讀書。自然而然地,我的成績也從谷底升到了天上。久而久之,我就保持著這個成績直到現在。在這同時,我也為宿舍規律的生活、繁忙的工作,以及舍監的督促和訓練下,變得比以前更加自動自發,沒有那麼懶惰了。再加上住在宿捨同時,除了要顧好自己的功課,還要在法會時幫忙。在兩者兼顧的情況下,練得自己的應變能力和做事能力,完美地做好每一件事。

我非常慶幸自己能來到聖城讀書,一個非常難能可貴的經驗。在這七年當中,我學到了許多,改變了許多,這些都是在外面無法學到的。我想要再次感謝我身邊所有的老師和同學,如果不是你們的鼓勵和支持,就沒有今天的我。謝謝你們。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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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晴朗: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的名字是胡晴朗。我今年要從培德女中畢業了。

當我第一次踏進聖城的時候,我才十歲。我和和我一起長大的表姐一起來到這裡,念書兩個禮拜。我答應過媽媽,兩個禮拜以後,我會回到歐洲。但兩個禮拜過了,我其實很不願意離開,因為我在這裡的兩個禮拜期間,開始對這裡產生很濃厚的情感,也很喜歡這裡的學生,希望能成為她們的一份子。

唯一的問題是,我的媽媽拒絕讓我在這裡待下去。因為在歐洲的時候我學了很多的語言,還有樂器;來到這裡的話,可能意味著我會把過去所學過的語言和音樂,給漸漸遺忘和放棄。我的父母認為,來到這裡可能會浪費我過去所付出的努力,也不能發揮我所學的東西的技巧。

我想來的第一個原因,其實是因為那時候我覺得我好受歡迎哦,但當然,我媽並不會接受那個原因。在我的舊學校,我其實並不快樂,我從來沒有被同儕接受過,所以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很無趣。雖然我了解媽媽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但是她其實沒有注意到我需要培養我的獨立,還有變成熟;直到我來到這裡,才學到了這兩樣東西。

三年以前,我的媽媽突然改變了她的心意,把我送到這裡。我一聽到的時候,很開心,但是也很驚訝。我問自己,我是不是純粹地想為了交朋友呢?後來我才發現,我並沒有完全了解到來這裡的定義。來了以後,我只顧著玩,而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平衡學業和品性。所以在我第一年的時候,我的表現一團糟。我從來沒有表現得那麼差勁過,在學業方面。我的壞表現,經由老師們讓我的媽媽知道了。當時,我覺得那真是像一場大噩夢。

那時,我才真正醒悟,我不可以讓這些再繼續下去了。我要選擇站起來,證明給大家看,其實我還是辦得到的。所以從那時候,我答應自己要開始好好努力,讓大家重新認識那個以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