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親法博士講於2018年7月4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善知識:我是親法。今天晚上輪到我練習講法。今天我希望分享兩個小小的經驗。就在兩個月以前拜《萬佛寶懺》的時候。在開始幾天中的一個早上,維那唱的調較高,我這個沒有音樂細胞的人沒有辦法跟上。但我一直在儘力的跟。但跟了一下以後,往往下拜的時候我就忘記了佛的名字。經過幾分鐘的掙扎後,當我起來時下一尊佛的名字是「一切處自在佛」。這個深刻的訊息使我感動的哭了,
今晚我要分享我對“自在”的幾點反思。可是剛剛上人才講了很多不同層次的自在。所以我想我講的自在是最低的層次;我的解釋僅是 “接受”而已。所以能自在的人必需接受現實。接受就是不反應,對你的生活中的人,事,境,比較沒有反彈。
回想我的一生,自在的時間不多,因為我從前都在追求:在學校時追求名、開公司追求利。如果我有求的話,就是總是覺得需要用力地得到我所應該得到的那一份。因而有競爭。可是即使我贏了,我並不見得快樂,因為你在跟別人打了以後,傷痕還留在那裡。但是當我們“接受”的時候,我們就不會反彈,因為沒有對周邊的人或事情反彈,所以我們會看的開,不需一定要爭取我們認為是自己的一份。
在清朝的時候,有一個民間傳說的地方,叫六尺巷。兩家鄰居都是高官望族。有一家要蓋房想搶多三尺的地。鄰居就告到縣府。縣官因為另外一家是宰相,所以就寫了一封信到宰相那裡說,相爺您決定要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這個相爺收到這封信以後就馬上批了,寫了一首詩:「一張書來只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長城萬里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家人得這個回應以後,馬上就把牆退後三尺。他的鄰居也很感動,所以也把牆拆後三尺,所以就變成一個六尺長的通道。這就是一個不爭的故事。
另外一個反省就是,我們在萬佛城是極端的幸運,因為我們有很多這種不同的法會,就像《萬佛寶懺》,我們可以懺悔過去,同時可以學習佛菩薩,可以發願救度所以被我們傷害的人。
我第三個反省是,當我們接受我們的生命的時候,我們開始會放下我們的執著,不管這個執著是成功、快樂、愛情、富裕,或者是生,老,病,死;這些執著使我們失去自由。因為能慢慢放下,所以謙虛就慢慢地變成我們性格的一部份。
我記得一個艾森豪總統的故事,是萬豪酒店董事長威廉講的,在1954年的感恩節,艾森豪將軍在他們的家的農場做客。他們在家庭大廳裡面討論是否應該出去走走還是待在裡面?因為外面風颳得很大。結果艾森豪就轉過來問他,他是才服役回來,是位“下士”,艾森豪不但是總統還是五星上將,就問他說:「威廉,你怎麼想?」威廉就說:「我想外面太冷了,我們不如就待在裡面。」艾森豪就跟他說:「我同意。」在這個很簡單的對話中,威廉學到了謙虛。他以後變成美國最成功的商人之一。當然孔夫子幾前千年前就告訴我們:「三人行必有我師。」
我的第四點反省是,當我們接受的時候,我們跟別人或我們跟環境中間造成的間隔慢慢就會化掉了。這時,我們就感覺跟別人、跟環境、跟大自然都有一體性的。因而我們會慢慢融入一體中,然後漸漸變成一個“無我”的人。當我們在這一個大我之內,我們的眼光慢慢就不會被世界上其他的事情擋住,因為這些事情都是讓我們被貪,瞋,癡帶著走。當這些慢慢不見的時候,我們就會更具包容性,減少自己的排斥性。
我現在想跟各位分享一個印度眼科醫生的故事。他的名字很長,大眾都叫稱他為“衛醫師”。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眼科醫生。後來他大概是骨質疏鬆,看到他的手指慢慢的全部變型。可是他即使在變型之後,還開了十萬次白內障的手術。他56歲從印度軍隊退休,就跟他的親戚成立一個叫亞拉文眼科診所;他的眼科診所的願景是:“讓所有的人恢復視力”,這個眼科診所後來成為世界商業界裡面最有名的“慈悲故事”;因為這個眼科診所是免費的為窮人服務。
另外一個經驗:我在這次《萬佛寶懺》還沒有圓滿的前兩天,我的心跳突然間變得很快;這個不驚奇,因為我的心臟有一個先天的缺陷,有的時候它就是自動會跳得很快。我有一次還進了醫院,可是後來我就不管它了;因為醫生告訴我除非開刀,不然他也沒有辦法。所以我就開始慢慢地鞠躬,沒有整個拜下去,可是好像沒有什麼太多作用。通常我就會出去休息一下,可是我這次法會前發願要拜全程。所以經過一兩分鐘的考慮,我想到如在念佛跟拜佛的時候走的話,我會到一個很好的地方,雖然我沒有時間跟我的同修、女兒們說再見。這個想法一轉以後,我就恢復全程地拜。可是令我很驚奇的是,我拜了幾分鐘以後,不但沒有昏倒,也沒有死,我的心跳也恢復正常了。
這個經驗讓我了解,讓我們“接受”而不被周邊情形影響的時候,我們可以做到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讓我們回到衛醫師的故事。雖然亚拉文眼科診所三分之一的病人是完全不需要付錢的,但是他們仍然可以賺錢。因為他們摩仿麥當勞的快速服務模式:他們的醫生同時服務兩位病人,他在為右邊的病人開刀時,護士就為他左邊的病人在準備;他開完右邊的病人馬上轉過來開左邊。亞拉文的醫生每年開兩千次白內障手術;印度的醫生普通開四百次;美國的醫生只開兩百次。亞拉文做到了能大量地做高質量的外科手術。
我這個心臟的經驗,讓我對生命的意義看得更清。今天我比來聖城十五年以前更健康,我沒來以前每天晚上要起來一兩次;現在我只要倒下去幾分鐘就一直睡,完全不會醒來。
另外一個是我們從前假如從Austin開車到我們海邊的別墅的話,在三個小時的車程中我們都需要換手,可是一年以前我們開車到洛杉磯看牙,我們本來是準備在路上停一夜,可是在路上時接到一個電話,我們第二天早上需要在聖城。所以我們看完牙以後掉過頭又開九個鐘頭回來,這個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覺得自己在這個變成更自在的一個過程裡面,基本是接受上人的六大宗旨來慢慢地把自己提升到一個比較“無我”的人。這是一個很難的旅途。而且這個旅途時時都會有考驗。我想在聖城的人都有經騐。當一些人問衛醫師,他為什麼把他的醫院設成這樣高的一個層次,他的囘答是:“有的人就是喜愛爬喜瑪那雅山,不是嗎?”所以當你用衛醫師的願景:“所有的盲人復明”來看,他的旅途編織了一條在殊勝與現實之間的彩虹。印度有一千兩百萬人是盲人。衛醫師已走了,這條彩虹還在編織中。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