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親玉講於2017年2月3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諸佛菩薩、上人、諸位法師、諸位法友:阿彌陀佛!今晚是親玉和大家來結法緣。首先想藉這個機會,感恩上人、佛菩薩幫助我們寒假期間義大利一行。我和同修同在禪七一個禮拜後那義大利探望他的父母和姐姐姐夫們;那段時間他的家人經過了一段比較波折的時期,感恩上人、佛菩薩在這段時期幫助他們順利地化解了這些困難!也感恩我們能夠很順利地回來,中途有一些小插曲但是也順利的回到聖城。
我同修的母親在幾個月前檢查到身體裡有腫瘤,我們寒假去的時候他父母才告訴我們講。在此之前全家人都沒有告訴我們,怕我們在這邊擔心。這個腫瘤由於不容易診斷而且擴散率很高所以很危險,幸好她及時查出來了。腫瘤切除的手術也是很複雜。而她又有血糖的問題,所以那個手術也很危險。但她的手術卻很順利,以後恢復得也非常好,沒有任何的併發症。所以對此我們也非常感恩。
另外就是同修的姐夫,他在聖誕節前夜急性闌尾炎發作。 可是去了醫院,醫生卻也查不出什麼問題,就要把他送回家。雖然他很疼得不能忍受也沒有辦法,醫生說真的查不出來是什麼問題。但就在從醫院門出來的時候,碰到另一個醫生恰好走過,那個醫生就告訴他:“我可以看一下你什麼情況”。然後就查他真的是闌尾的問題 – 闌尾的罕見的位置上發炎,而恰好這位醫生知道一個方法來檢查這種罕見的病例。查明後 馬上就送到手術臺上,很快就解決了,這也是蠻危險的一個事情。
在回來聖城前,我和同修也碰到一些手續上的問題,在義大利有一個文件到期需要重新辦理。當時我本以為一個禮拜就可以辦好,殊不知其實需要提前三個月就開始辦理,而我們只有大概一個禮拜的時間就要飛回來了,所以當時心裡有些緊張。但是非常幸運的是,我們在辦理過程中遇到的工作人員都非常友善,整個過程應該耗時三個月,而不到一個禮拜就辦好了。我們的飛機機票是在週六的早上六點,禮拜五的時候,這個文件辦妥了,可以去拿了。
整個過程覺得我們感嘆自己是多麼的幸運。家裡人有一些困難,但是都很順利地渡過了難關;那文件手續上的問題,也是很幸運地就解決了。而回來了以後,第一天在五觀堂過齋的時候,就聽上人在錄音中講:是我的弟子的話,就會幫助你,幫助你的家人;我記得當時就心裡感觸很深,就覺得所有的這些哪裏是運氣?真的是上人和佛菩薩幫助了我們,也幫助了我們的家人!
大概三年前,我們決定每年都要抽時間去探望我們的父母們。因為大概三年前,同修的父親八十大壽的時候他母親說: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年,還有多少次機會可以看見你們。當時我們覺得媽媽說這個話好像蠻傷心的,真的是應該多花些時間來陪陪他們。
又記得,有一次在聽上人講法的時候,聽他說到對自己的母親盡孝盡得很仁至義盡,對她照顧得非常好,所以在母親走的時候,他也沒有傷心也沒有難過。當時我就覺得很疑惑 — 這個是不是有一點冷酷?為什麼母親走沒有傷心?當時不能很理解。但是最近看到一個有關於劉善人的分享 — 劉善人是王鳳儀的弟子。他分享他哥哥走的時候,他的一些個感觸。他說,他哥哥走了以後,他非常想他哥哥。他發現了為什麼這麼想他?因為他做弟弟的悌道沒有做好;如果他做好的話,他是不會再想他的哥哥的。我覺得真的是這個樣子!比如說如果我們做子女的孝道盡到了的話,應該在父母走的時候,像上人講的那樣,就也不會傷心,也不會難過。所以好好的盡孝,讓自己不要後悔當初沒有做好,這也是為什麼每年我們希望能夠抽出時間去看我們的父母的一個原因。
在義大利的時候,我們非常有幸地去參訪了很多教堂、天主教的寺院,還拜訪了很多非常好、令人尊敬的,品格高尚的人。我們去跟他們一起去參觀這些清淨的聖地。我發現儘管宗教不同信仰不同,但是其實我們的修行的很多方式都很相似。他們其中有人整個的事業建立在做慈善上面;也有人在天主教的寺院裡面參加彌撒,做早晚功課,寧靜、安祥地修行;也有修行靜慮或念誦經文。這所有的都讓我反省自己,既然我們很多的修行方式都這麼相似,為什麼我的修行就是一個佛弟子的修行?這其中有什麼不一樣呢?
如果外表上來看修行方式是一樣的,那一定是內心上的起心動念,比如說為什麼做這個事情,應該是不一樣的。所以當時就在回想,或是在看自己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什麼動機。其實發現基本上都是在執著這個我——或者是因為“我是一個好的女兒”或者因為“要做一個好人”才去做。並且多數行況下,這個“我”在做事的時候沒有覺察到自己的動機。
那麼我在別人身上也觀察到了這個看不到的“我”給他們帶來的痛苦。即使是在行善的時候,因為這個“我”要做一個好人,或者做一個好的公司的領導,或做一個好的丈夫,或者是做一個好妻子。這個過程中間,我們為了達到這個“我”的期待,大部分的時間都生活在壓力中,高興的時候僅僅是這痛苦壓力背景的點綴。所以當時看到這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地相信這句話佛陀所講的苦是什麼意思。
比如說,我同修帶著我去看他兒時教導他的一牧師。這位牧師退休了了以後住在老人院,那個老人院專門照顧所有的退休的年長的牧師們。我們去探望他的時候,我很驚訝地看到,如此善良睿智的老牧師在老人院裡過得非常不開心。為什麼呢?因為他講,作為一個傳教士沒有了可以傳教的大眾,生活還有什麼意義?所以他非常懷念當時的時光。然後沒有人的時候,他就覺得非常傷心,在我們去看望他的時候,因為有人來聽他講,他就非常地高興。
這個經驗也提醒了我 – 我們的修行真的是為了要讓我們從對於自我的這種執著中解脫出來,在真正面要自己獨立對人生的時候才不會有太多的痛苦,不會有太多的困難。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