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時空

Amanda Setera講於2013年12月4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護法、各位法友:阿彌陀佛!我的名字叫 Amanda,法名叫親嚴。今晚是我第一次和大眾結法緣;如果我說的有什麼不如法的地方,請大家指正我。

我從馬來西亞來,今年四十三歲,住在聖城,是聖城的義工。我有一個美麗的女兒 Abigail,今年十六歲。還有一個很有愛心,很有責任感的同修 Steve。

二〇〇七年之前,我對萬佛聖城一無所知。感謝我同修找到了這個地方,二〇〇八年初的時候,他陪同一位南傳的法師,從馬來西亞到聖城來參訪;那時是方丈和尚帶著大家參觀聖城,就在培德女校那個地方。我同修宣稱說,「這就是我給我們的女兒找到的學校」。

二〇〇八年九月份,Steve把我和我女兒帶到了聖城,讓我們看看這個地方。當車駛進山門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像進入了一個泡泡裡,完全是另外一個時空;過了山門我再前後看看,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明顯的感覺,這麼強烈的感應。我覺得一種很平和很安寧的感覺,這個地方我沒有辦法用語言來表達。

很多年來,我同修都鼓勵我移民到美國來,我拒絕了;但是自從看到聖城之後,我就同意移民。這裡有很多亞洲人,感覺就像在故鄉一樣。我女兒一向喜歡大自然,也很喜歡這裡;就在那個當下,我們立刻決定要搬到聖城來。我們賣掉了房子賣掉車,二〇〇九年辦好了手續,二〇一〇年七月,我和女兒就搬到了聖城。

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我去年經歷的兩次意外。這兩次事件幾乎奪走了我的生命。

二〇一三年三月,我在君康工作;工作時我忽然昏倒了。同事立刻打911急救中心,同時打總到辦公室通知我同修;我同修立刻趕到現場。之後急救車也到了。初步檢查之後,他們把我送到Ukiah Valley醫院。那裡急診室的醫生意識到他們沒有辦法處理我的情況,就安排直升機載我到(三藩市的)加州大學醫療中心。很快,我的家人也趕過去了。醫生打給我同修,徵求他的同意,是否可以在我的腦裡插一根管子。我當時的情況是動脈瘤爆破,有積血在我腦裡。他們想先用一根管子排掉我腦裡的積血,再根據我的情況判斷接下來的治療方案。在排掉一些血之後,醫生決定立刻動手術,用一根白金線,從腹股溝插到我的腦裡,在動脈瘤的那個地方注入白金的線圈,這樣子來止血。

在這個程序之後,主治醫生跟我的同修講到我的病情。我第一次病發的時候,被誤診為腦膜炎,其實那是我的另外一個動脈瘤爆破。那個地方的血後來就自動凝結了。這是一個奇蹟,基本上動脈瘤出血是不可能自己止血的。醫生說,我腦裡的兩個動脈瘤,雙向形成了一個花生的形狀。手術醫生跟我同修說,當我剛送進急診室的時候,他覺得我的心率線顯示會是平的,也就是說,他覺得我活不下來。他估計我只有百分之七的機會可以活下來。

之前,我第一次病發,是在去年二月十九號晚上八點三十分。那一次,我被誤診是腦膜炎。那天整晚我感覺腦袋裡有個什麼東西,一直在擠壓、拉扯,有很大的壓力感,感覺很強烈,非常痛。我爬到前門,很大聲地喊了三遍地「阿彌陀佛」,然後衝進廁所,不停地嘔吐。那種劇痛我本來是沒有辦法忍受的。在喊出「阿彌陀佛」的聖號之後,變得好一些,可以忍住痛了。那晚我整晚都沒有睡覺,一直在唸「阿彌陀佛」名號。第二天,痛感延續到我的脖子、脊柱,和下背部,我就一直唸《大悲咒》;每次我唸《大悲咒》,痛感就會消褪一些。我記不清唸了多少遍的《大悲咒》。後來兩天,我又吃了兩天的止痛藥,第三天就不痛了。我休息了十二天。這個時間也剛好是一個腦膜炎患者通常需要的修復期。

其實,我第二次發作的時候,我沒有感覺到痛,直到我暈倒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不知道我是坐著直升飛機去的醫院,也不知道我的情況是那麼嚴重。但我記得一件事,我到了醫院第一次手術之後,我沒有意識,但是我感覺到我女兒就在我旁邊,哭著喊媽媽。後來,我同修說我女兒一句話都沒有講。我想,這是一種心靈感應。

第二天,我恢復了意識。第一個見到的人是方丈和尚。我遠遠地看到一個出家人,搭著紅色的袈裟。後來別人告訴我,那天方丈和尚並沒有搭著紅色祖衣,而是搭著黃色袈裟。奇怪,我很奇怪地看到紅色袈裟!我一見到方丈和尚,本能地合掌去恭敬他;方丈和尚走近一點告訴我,說我的心需要「保持平靜和慈悲」,這樣子才能幫助我康復。他提醒了我三遍,說完這些方丈和尚就被醫生和護士趕出去了。「要有一顆平靜和慈悲的心」這句話,到今天都一直盤旋在我的耳邊。方丈和尚走了之後,我就又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三天,我又感覺到痛,那種痛感跟第一次病發的時候很相似。痛感是從頸部到脊柱,到下背部。醫生說是正常現象,因為血流從頭部通過脊柱到下背部。那天譯經院和金山寺的幾個法師都來看我。

我在加護病房待了兩個禮拜。去年七月份做核磁共振檢查,發現我第一個動脈瘤的情況還是很不好。醫生就立刻安排我做血管造影。九號的時候我又做了第二次的血管造影。醫生覺得要給我動第二次手術,在我腦裡加了另外一根白金的線圈。所以我現在的腦袋值一百萬。

在這裡,我想藉這個機會,對在此期間所有幫助過我的人說感謝。謝謝你們為我祈禱,謝謝你們來看我,謝謝你們的禮物、你們的好心好意;如果沒有這些,我想我今天不會坐在這裡。我深深地感恩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和上人救了我的命。醫生說,我只有百分之七的機會可以活下來,但是我感覺我現在百分之九十三的情況,是和正常人無異的。我得到了我第二次的生命,我可以從頭來過。我這一生還有事情沒有做完。

最後我要謝的人—放著最後說,並不是說不重要—我想謝謝我同修Steve,他為我所做的這一切。我很抱歉我讓他這麼擔心,帶給他這麼多麻煩;尤其是我住院的那兩個禮拜,他每天都從聖城到醫院。每天一個來回在路上,要開四個鐘頭的車,就是為了確保我在醫院裡沒事。他真的是個很有愛心,很負責人的人。他不僅僅是個好丈夫,也是我的善知識。

對不起,我今天就準備了這麼多材料。現在真的不知道要講什麼。但是有一件事我是有打算的,就是在不久的將來,我還想和大家結一次法緣,想跟大家彙報我手術之後的一些情況。這是一個奇蹟。我手術之後,及我自己的背景,我在聖城的經驗,和關於我修行的事情,就是如何做一個佛門的弟子。

去年我生病手術之後,休息了很長時間。去年的十月份、十一月、十二月,我一直都在休息,沒有工作;現在我在圖書館工作。我在圖書館的時候,依然繼續我的學習和修行。我在那裡看了很多書,學習到很多,真的是法喜充滿,因為圖書館的寶藏很多。我其實有很多想跟大家分享的,下次結法緣的時候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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