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果雯講於2014年4月18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是謝果雯,今天輪到我上臺跟大眾結法緣。我今天想講的主題是地震與上人的因緣。我講的地震,主要是發生於美國加州的地震。在一九〇六年,距今一百零八年前,三藩市發生了上世紀最大的一次地震。那個地震有多大呢?它約在芮氏七點八級到八點三級中間。當時官方公布的死亡人數是四百七十八人;政府官員低估了死亡人數,是怕房價因為地震的關係下跌。距今保守估計,那次的死亡人數約在三千人以上,損失估計是四億美元,大約是現在的八十二億美元。
上世紀,加州第一大的地震發生於一九〇六年四月十八日,第二大的地震發生於一九八九年十月十七日,地震強度是六點九到七點一級,死亡人數大概是六十多人到兩百七十多人之間,損失有十億美元。我想講講那次的地震。
這要先講到一九六八年,那時候很多預言家、科學家就講說,三藩市會發生大地震。因為一九〇六年那次超級大地震,讓他們心有餘悸,所以很多預言家、科學家講說,三藩市會發生大地震。可是上人在一九六八年的正月初一那天,他宣布,只要他在三藩市一天,他就不准三藩市地震!師父的解釋是說,不是說不許震,而是大的地震就要轉成小一點的,小一點的就化為沒有。總之,即使有地震,不會有災害。
從一九六八年之後,每一年師父在新年的期間,都會宣布說,三藩市不會有地震,這樣子一直到了一九八九年。那一年上人正好回臺灣主持消災祈福法會。師父才一離開三藩市,三藩市就發生了六點多級的大地震。我記得地震發生後,上人從臺灣回到美國加州,金輪寺有一位弟子就詢問上人:「師父不是講過不准三藩市地震嗎?為什麼三藩市還是發生了地震?」
記得一九八九年,上人回臺灣弘法期間,為法忘軀,絕食不吃飯,把他所有的福報都迴向給臺灣的眾生。上人對於弟子的問題是這樣答覆的,他說,因為他太專注於臺灣的事情了,他把功德迴向給臺灣人。他太專注於這個事情,所以他把三藩市忘了。他說,他在弘法期間,聽到三藩市地震的消息,特地又搭機回到三藩市,看了幾天,又趕回臺灣繼續主持法會。他只是說他忘了,他回來看了一下,沒有死幾隻螞蟻(意思是不太嚴重),他又再回臺灣弘法。我上網看了一下資料,一九八九年的地震造成的損失大概只有十億美元,死亡的人數約六十二人,或者最多到兩百七十人。如果跟一九〇六年那次最大的地震比較起來,那損失真的不是太嚴重。
記得在一九九二年,那時候我還住在洛杉磯。有一段期間我們會固定在週六晚上搭巴士到Burlingame(柏林根,國際譯經院),去聽上人講法。每個禮拜就這樣子,跑了三四個月,去Burlingame聽法。每次都是晚上出發,到了Burlingame約是清晨四五點;一到Burlingame,上人還沒開始講法之前,我們金輪寺的團員就在佛堂念《阿彌陀經》,然後念佛等待師父開示。記得有一次,我們才剛到Burlingame,上人就跟團長要了我們那行人的團員名單,而且在上人開示之前,還特地拿這個名單點名。我們那次就覺得很奇怪,因為上去聽法聽了很多次,從來就沒有點過名,後來也沒有。當時也沒有Wifi,沒有Ipad,沒有網路,沒有手機,所以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後來才聽說,我們出發北上的時候,洛杉磯發生了大地震。
因此那次我們聽經的時候,心裡就很不安,不曉得家中是否安好;因為有時候地震之後所引發的災害,是很可怕的。像一九〇六年那次大地震之後,大火就連燒了三天,造成很大的經濟損失。這次我們全家人都上來聽經,沒人在家,心中就很擔心,會不會有水管或瓦斯管破裂的情況,造成一些災害。所以法會結束之後,歸心似箭想要趕快回到家,看看有沒有什麼事情。
結果等我們回家,看見家中一切平安,沒有東西摔下來,也沒東西破裂,好像沒有經歷過地震的感覺。我們就想,這應該不是什麼大地震,因為家中一切安好,沒有東西移動過的樣子。我當時試著打電話給一個那時候人在LA(Los Angeles 洛杉磯)的朋友,詢問一下她當時地震的情況。那時候她是這樣跟我講的,她說,她當時在睡覺,地震很大,大到把她給從牀上搖了下來,所以那不是小地震。我上網查了一下資料,發現當時是七點五級的地震。可是,很幸運地,震央是在沙漠。現在想想,覺得自己還蠻愚癡的,聽經的時候為什麼需要擔心呢?因為上人在的時候,只要我們來参加法會或聽經,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所有不好的、不如意的事情一定會消災免難,遇難呈祥的;因為上人在,他老人家就是我們的靠山。
每次回想到上人還在世的時候,我都覺得那是一段非常美好又難忘的時光。因為覺得什麼事情,只要上人在,Everything is Okay(一切都沒問題)。現在想起來,那段時間太短了。實際上,上人要我們自己站起來,不要凡事都依靠他。我記得有一次,私底下有幾個人圍著上人,上人正好跟某弟子講完電話。師父掛了電話,他對旁邊一位居士用有點感慨的語氣講:「我的弟子凡事都要問我,連下一口氣要不要呼吸都來問我。」
一九九四年,洛杉磯有位弟子,有事請示上人,上人沒說不行,但是他告誡她說:「如果有事情,妳要負責。」結果才沒幾天,就發生了一九九四年的洛杉磯北嶺大地震。那次地震,是經濟損失最大的一次地震,它損失了大概有兩三百億美元。記得當時的新聞畫面,五號公路柔腸寸斷,公路斷成好多節。但是,死亡人數並不多,五十幾個人。其實我想講的是,上人在這個事情發生之前,他已經知道,而且他本人就在洛杉磯。所以雖然是有地震,可是沒有造成很嚴重的人命傷亡。
根據我的觀察,這十多年來,Ukiah(瑜伽鎮)雖是位於地震頻繁的加州,小小的地震是有,可是有感的地震很少。多年來,我只遇過一兩次。可見,萬佛城在北加州為當地帶來了平安吉祥,天災人禍自然就很少。記得上人在的時候,每次法會結束,上人都會加持我們,祝大家吉祥如意,遂心滿願。有些人覺得來參加法會,來拜懺,念觀音菩薩,或念地藏菩薩,也沒有見到所謂的感應,比如見光、聞香,或者看到佛給他摩頂;回家之後,也沒有發大財。他就覺得來這裡參加法會,可能沒有什麼感應。可是我倒覺得,來參加法會的人,回去之後,如果沒有遇到地震,沒有遇到風災,沒有遇到水災,沒有遇到九二年洛杉磯的暴動,或者像最近的馬航失事、韓國的輪船失事;沒有遇到這些天災人禍,這就是最大的感應。因為平安就是福,不是嗎?
上人在講這些吉祥話的時候,他並不像我們一般俗人講的應酬話、客套話,就像新年的時候,我們跟人家講恭喜發財,其實這只是一種客套話。準確地說,上人所講的話,就是一種命令,龍天護法善神就得聽他的招呼,軍令如山,是一定要執行的。曾經有人質疑過,上人有什麼權力不許三藩市地震。師父說:「我就是有這個權力,你也不一定知道。」其實上人就是有這樣子的功德、德行,才能夠講出這樣子的話。
一九九二年二月二十九日,於舊金山國際譯經院拜見並皈依 上人後,自此宛如舊葉換新,生命因此有不同風貌,向陽而鮮活。雖事過二十餘年,至今未曾絲毫動搖最初的發心,唯恐心念稍有閃失,一切不重來,難得今為人身,不可不慎。
一路走來之所秉持當初信念,乃 上人惠我良多,尤其教我處世做人。上人德澤盡虛空,遍法界,從一蚊、一蟻、一草一木至十法界,受其護佑之多豈止肉眼所能見,凡夫很難就其眼或耳聞敘述詳盡。
上人涅槃,眾生一大損失,世間無大德高僧住世,如兒無父,無所依附。社會因此亂象滋生,國家難安定,世界不和平。
慶幸 上人留下諸多法寶,經由 上人開示編輯成冊出書,錄音製成CD片,甚而萬佛城網站網路直接聆聽或下載,上人的法音重現。彷彿回到以前 上人昇座講法,底下弟子依次坐著沐浴法身父親教誨。他總是恨鐵不成鋼,教導我們依六大宗旨修道—不爭、不貪、不求、不自私、不自利、不打妄語。
上人世寂,除積勞成疾也是一種示現,學佛不可依賴,體認人生無常,所謂將軍不下馬,各自奔前程。老老實實不伎不求,紮穩每一步,少了 師父的保護,更應該勇敢展翅,不畏風雨,迎向璀璨的星空。
思憶難免,若有所失是眾多弟子的心情。邊做事,邊聆聽 上人開示,心中常湧起緬懷與不捨,眼眶恆禁不住一陣溼潤。
強忍著,告訴自己,身為 上人弟子,不悲傷,不活於過往,而是往前看,再前進,實踐 師父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