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果時講於2013年11月4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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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叫做魏果時。我個人今天就想講一點師父以前的方便法;度眾生也好、幫助眾生也好,他那種巧妙、不可思議的幫眾生的那種方法,你毫不感覺,事後再回想起來,真的很受用!
這樣吧!前幾天聽到有人在那邊對話,這個對話平常也許在書上、在什麼地方都常聽人家講。甲就問乙:「那心到底在哪裡?」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我想大家書讀得比我多,我就略略說一下。假設有記錯了,請各位不要客氣的指正,不用怕我很丟臉,不用怕!就考驗看看我會不會動氣。
這個心在哪裡?在《楞嚴經》裡頭,七處徵心過後,不是說心在這也不對,在那也不對;阿難尊者講了七次,佛都說:「不對!」那阿難尊者就說:「那這樣,心在哪兒?我是佛最小的弟弟,我從來修行就覺得靠佛就可以了,沒有想到現在才發現我的知見,很多地方都有不對。那心到底在哪裡?」
這時候佛不就從他的面門(臉)放出十道百寶光,讓十方微塵佛國土的佛土都現出來,然後佛用神力把這十方的佛土連成一界,那些每個佛土的大菩薩,都在他的原地合掌恭敬,聽佛準備講心到底在哪裡?可見想問心在哪裡,好像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想回答這問題,也好像是蠻大的因緣。
佛放了光之後,好啦!講很多,後來佛從右手放了一個光到左邊,左邊放了一個光到右邊,那阿難尊者的頭就這樣看、這樣轉,佛不就問他:「那你是怎麼看到的?」「我當然就用眼睛看到啊!」「那你怎麼知道是光呢?」對不對?(現在講到心在哪裡了。)
他就說:「推窮尋逐,這就是我的心!」簡單地講,就是能夠較計籌量,能夠在那邊想、揣測,這個人做這樣的事,那個人做那樣的事,我就猜想他到底想幹嘛?「我能夠想、能夠推的這個心,就是我的心。」阿難尊者就這樣講。
佛就講:「不!這不是你的心!」阿難尊者很緊張,跳了起來,馬上站起來合掌:「這不是我的心,那什麼是我的心?」佛講:「這個能夠推敲、能夠推尋、能夠推窮尋逐、能夠推的這個是『前塵虛妄相想』,這是你前面看到的東西,這個東西印在你的腦海裡;這個腦海裡的東西是虛妄相想,這不是你的真心!」佛就這樣講。
其實講到心在哪,應該再往前面講,我想大家都比我還清楚。佛不就跟阿難尊者講:「當初發心,於我法中見何勝相,頓捨世間深重恩愛?」是不是你想出家,你見了什麼勝相?你在我法裡頭看見了什麼?你才想出家,對不對?「我見如來三十二相,勝妙殊絕,形體映徹……」講了一段,最後就「故我發心,願捨生死。」所以我看到這些好的境界,我就發心願捨生死,想要好好地去修行。
佛就問他:「你怎麼知道我的相好?」當然就用眼睛看。又問:「那誰為愛樂?」當然就是我的心生愛樂。眼見相好,心生愛樂,那眼在哪裡?心在哪裡?今天的重點來了,今天想講的是在這裡。
阿難尊者不是講:「縱觀如來青蓮花眼亦在佛面,我今觀此浮根四塵秖在我面,如是識心,實居身內?」很簡單地講,用現在最白話、最白話講:我的眼睛就在臉上啊!對不對?我的心就在身體內,對不對?這是大家都能夠認同的。他還套了一句話;為了這句話,我想好久,因為愚癡嘛!
他就講:「佛,你的眼睛也是在臉上啊!就如同我一樣,我的眼睛也是在臉上!」因為他加了那句話「縱觀如來青蓮花眼亦在佛面」。好!今天想講的就是這句話。
他就講說:「佛,你的眼睛,青蓮花的眼睛也是在臉上啊!」我那時候看書看到這裡就想:「佛的眼睛是青蓮花喔?」你能不能想到過,一個人的眼睛是青蓮花的眼睛;那青蓮花是長什麼樣子呢?到我們的蓮花池塘可以看一下。
這件事情困惑了好一陣子,當然我也沒有問過其他的人。我問,人家可能以為我沒事幹,想要來找碴,對不對?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問,就自己在那邊想。
回到以前,有大法會來萬佛城,師父那時候都會說方丈站在中央,後面就擺三個拜墊;有時候擺六個,就叫維那、比丘擺六個:三個男眾、三個女眾,師父大概都找遠地來的做代表。來這邊幾次就看見這樣的情形不停地發生。
就有一次,維那師(是師父叫他這樣做)就叫到我,也站在男眾之一。我就說:「讓其他的人,我常來,我不站中央無所謂的。」他說:「No!No!師父叫到你,那你就站。」我說:「好!師父的意思,那我就做。行!行!行!」那我就站。
每次站在那,師父從後面進來,他一定是向站在前面那六個人看;師父就一眼望過去,再走過來,就男眾出家眾(師父很重視嘛!)一個一個看;看完之後就走那邊那個門,把女眾看一下,他就走出去了,這邊就開始上供了。
師父進來的時候,就看了一下我們這邊;我正好抬頭看了他一下,四個眼睛正好對望。我一看,師父的眼睛是青蓮花眼!那時候我才想到:「喔!原來青蓮花眼是長這個樣子!」師父突然間就笑了一下,馬上一轉頭,不再看別人了,就走出去了。那個印象很深刻!我想,下一回再看到青蓮花眼,我大概認得出來,誰有青蓮花眼,我大概認得出來。
所以無形中就解決了我心中這個疑惑!當然我也不方便跟誰講;講了,人家說:「哎呀!你自己如何啦!」所以我也不說,反正心裡有數。好!再講另外一個,這個也是師父的方便法,他有時候都不怎麼講話。
現在講這個,不是要批評任何人;因為大家也知道,我沒有資格去批評任何人,我只是想講這件事實。由這件事實,你就可以看見師父調教的方式。
以前有個女眾,當然也不用講是誰,她現在已經不在了。她來萬佛城,顯得一副她很有錢,又很霸道,要這個、不要那個,誰都奈何她不得;想要趕她走,她好像又沒犯什麼錯,你叫她怎麼辦呢?大家也很頭痛!
師父有一次就在佛殿講:「你們這樣不行啊!」當時她很有勇氣,就說:「師父,我會永遠賴在你的身邊,我怎麼樣都不走!」當然是好啊,對不對?師父當時就講:「妳不要講那麼快!沒有多久就有一個男的進來,把妳帶走了。」這個聽了就好,也不用傳出去,免得不好意思。所以有時候你想怎麼樣,卻不如你想的這麼樣。後來沒有多久就一個男的進來,他們兩個不知道怎麼樣就搬出去了,就沒有再來過了。
有時候要趕一個人走,好像不一定要怎麼樣;因緣到了,他自然就會走。這絕不是在講壞話,也不是在暗示什麼,我只是想到師父這種方式,你是想不到的,是不是這樣子?假設你發現誰誰誰,你不喜歡,你想怎麼樣;你會絞盡腦汁,然後師父只要把因緣調一下,你自然就不在了;他再把你因緣調一下,你又很發心了。所以你有時候覺得自己很用功,自己如何、如何,可能都是別人在幫你忙。
再講一件事情,好像有人提過了,這件事情也很奇怪。以前不是說有個人養狗,她問師父:「是不是不要養狗比較好?」師父馬上就說:「妳知道還要問!」當然養寵物是不好,養寵物當然就包括養貓養什麼的。
養寵物當然是不好,因為牠是低等動物,望著你的時候,一直把你的精、氣、神吸過去,你慢慢就會對牠產生一種離不開的那種心態。你說我把牠帶往高的層次,好像不太可能,大概你給牠帶往低的方面是比較可能。所以說,基本上你沒有本事,最好就不要養寵物。
那她就說:「是不是不要養寵物?」師父就說:「妳知道還要問!」可是她已經養了,那怎麼辦?隨便給也不好。因為她吃長齋的,當然就餵那隻狗素食;那隻狗顯得就不太健康,因為都吃素,又沒有吃狗飼料,就沒有像外面的狗這麼胖。
講完了這件事情,師父也沒有特別說什麼,就好像喝斥了一下:「妳知道了還要問!」可是法會一過了,因為那是在法會裡問的,師父說你們都可以問問題嘛,就有人問了這個問題。
沒多久──這個人後來講的──她的一個十多年沒有見過面、沒來往的一個朋友的朋友,突然間在外面不知道怎麼就遇到了,就說:「我想到妳家看一下!」她又突然間說:「好!」但是十多年都沒見過面,她就來到她家。
一到她家,看到那隻狗,突然間莫名其妙地喜歡;那隻狗一看到這個人來,好高興就黏過去。兩個黏得不得了,那個人就說:「妳這隻狗可不可以給我?」她就說:「好啊!因為我正不曉得怎麼處理牠?」當天就把那隻狗給帶走了;帶走之後,隔了十多年沒再打過任何電話,也沒再說這隻狗怎麼樣,都沒再說了,反正那隻狗就不見了。
你有沒有發現,師父這樣調那個因緣調得很棒吧!我們的話,可能就先把這個人罵一頓,你如何、如何,會批評一頓;但師父不說話,轉一下、扭一下就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所以有時候我們覺得天大的事情,不曉得怎麼辦?好像對佛菩薩來講,小事情!他轉一下下就搞定了。
還有四分鐘,再來講一個故事,或者是聽不耐煩,我們就先停了,好不好?也可以!不然讓你們坐久延遲,令眾生惱。
以前,師父不是說:「練四十二手眼,好好用功三年就會有成。」師父很慈悲,說:「你好好修行你的眼睛,你的手都會長眼睛的。」那時候我們就說:「師父,你那個手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現在想想是有點魯莽!師父就很大方把手一伸,一看:「哇!師父的手心真的就一個眼睛。」我就說:「師父,你的手裡頭有個眼睛!」師父那時候怎麼講:「我哪裡只有一個眼睛?我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是眼睛!」
還剩兩分鐘,就不要再講了。阿彌陀佛!耽誤你們的時間,很抱歉!讓你們坐久延遲,也謝謝你們的耐心。
唉,我家也养了一只狗狗,不知道要怎么办呢,是我学佛之前养的,学佛之后才知道不能养宠物。这只狗还非常的凶,总是咬人,大概是我家的一个怨亲债主吧。只好把功德回向给它,希望能消消它的业障了。
Miss Yang,
可以放個念佛機在狗附近,每天(整天)讓狗聽佛號,狗會身心柔軟。
日子久了,牠會化性,就不會咬人了。
又如果你能每天一見到狗,就對狗說「阿彌陀佛」三稱到十稱不等,
那效果會更不可思議,怨親债主會轉為法親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