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滴憶上人──祝你們遂心滿願!

魏果時講於2013年7月31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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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叫做魏果時,沒想到今天又在這裡跟大家見面。上一回假設沒有記錯,就講到古時候的人的這種想法,就說「立宗廟,收人心」是這樣子。那古時候的人,發現國家的百姓,尤其在春秋戰國,那些百姓都跑到別的國去,表示這個國君攝受力不夠,那時候他們怎麼辦,那時候的國君就「立宗廟,收人心」。

「宗廟」就是皇帝的那個宗廟,其實往深一層的意思講,就是做皇帝要講求忠孝。你皇帝是主其事的人,你有忠孝的心,百姓的心自然就收回來了。好,那大家若都不怎麼來,還是怎麼樣,主其事人你就忠孝:這是古時候人的看法。當然現在你有你不同的看法,無所謂,我也只是講一下古時候人的看法。

其實也很簡單,譬如說你在學校教書──我只是隨便舉例,沒有什麽特別意思──就說你在學校教書,如果你不孝順父母,你到學校去上課,跟學生講:「你們要孝順父母,要尊敬師長」,你覺得行得通嗎?學生一定不怎麼愛聽的。你要教學生孝順父母,尊敬師長,首先你自己一定要先做到,一樣的道理。

好了,「立宗廟,收人心」之後,百姓來了我怎麼教化他呢?以前的人這種想法,就是「制禮作樂」。周公就「制禮作樂」,他這個「禮」,廣義地說就是做一個很好的制度來教化百姓。那為什麽還要「作樂」?「樂」當然就是現在所謂的音樂。那今天想再重點講到音樂這方面。

我們再往深一層來推演,一般的我們都知道我們這個身體,魂、魄,還有神;三魂七魄,照中醫裡頭的講法,魂藏肝,魄藏肺,那神呢?藏在心臟,中醫是這樣講法。很多修道人也許不這樣認為,都無所謂,我只是說一般的老中醫是這麼的看法。

譬如說你的魂有問題,你的肝就一定有問題了,你的魂藏不住。那這個魂跟魄有問題了,中藥是有藥可以醫。但是你的神有問題了,好像書就沒有提到有藥可以醫。所以神、魂、魄,這個神出問題,沒有藥醫,唯一的藥他說就是音樂;音樂他是用「曲」這個字,用曲來治神。

這個曲,當然你不能講那些靡靡之音,或是現在那些很瘋狂的音樂,當然是指很柔和的那種音樂,可以調你的神。要調神只可以用音樂,這是古時候我們的看法,周公一路下來都是這種看法。

那我們佛教呢,現在回來講我們佛教,佛教裡頭你想有香贊,還有念誦經典,譬如說我們一般的中文念法,你說:「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你就這樣念,可是我們大眾在念經的時候,有梵音那個唱誦,那種念法;那種念法,你不要說經文內涵的意思很深,光是那個音調的調就可以把你的神調回來。

所以假設說有的人很憂鬱,有精神病還是很輕微的,種種很奇怪的病,無法治;你要常來念經,跟著念。它有香贊你就跟著唱,你不要以為這好像很普通,可是這就把你的神給調回來,這是很不可思議的啊!

以前的人講說:「心臟一滴血藏神」,心臟有一滴血是藏神,那一滴血一跑掉了,你的神就不安定。你就開始精神恍惚,別人隨便講一句話,你就開始很緊張,覺得天要塌下來了,怎麼樣、怎麼樣。你會莫名其妙地緊張,情緒化很嚴重。你就知道這神,不附體;就是「心臟一滴血藏神」,那一滴血跑掉了。好了,這個曲呢,可以調神,很不可思議的!

你的心神不定,就用曲來調神,以前的老中醫是這樣講。《黃帝內經》開始也是這樣開始,就是〈調神大論〉,講來講去就是用曲來調神。所以我們佛教呢,你說看著他念誦經典啊、唱誦啊,看起來很平常;就算那個經典的含義,深意都不提好了,光是那個曲就足以調你的神了。

你也曉得,一個人神不定的話,你叫他說:「哦!你現在開始學打坐,學這個、學那個。」你叫他怎麼學?他的神都不定,他的神都不在位置上。所以基本上要讓他安定下來,先要把神調好。大家心裡都有一把尺,信不信都由你;這個以前的人都這麼說,給大家做個參考。

上一回講到這個很容易引起一些誤會,像說剛講這個你要孝順父母,你上課跟學生講要孝順父母,學生才聽得進去,對不對?你要尊敬師長,你自己要先做到;那你上課給學生講,學生也才能夠做得到。你對你的師兄弟都不恭敬,很隨便,你覺得以後你的師兄弟會恭敬你嗎?當然也不可能。

上回這樣講,後來不知道就有人說我在暗示什麽。其實要說暗示,坦白講好了;要有暗示,暗示來、暗示去就是暗示我自己。因為我回想我自己,孝順做得很不夠,講起來就很慚愧;對朋友好像也是有的隨便,大家都會不愉快。那師父講:你有什麽不對,就在大眾面前講,這樣比較好改;你的印象深刻,你自己比較好改。所以就這樣講,沒有說要暗示誰,我是說不孝順父母,其實我是在講我自己,沒有在暗示誰。

很早以前,大概現在也就忘了,因為以前參與《楞嚴經》的翻譯;當然我翻譯的都很少,一點點,很多人出很大的力,我只出了一點點。《楞嚴經》講到這個攀緣心,這個攀緣心呢,我們一般人想到攀緣心就想到說:「哦!那個有錢的人來了,那個大官來了,就對他很客氣啦,笑臉迎人啦,他那個好攀緣啊!」對不對?

其實《楞嚴經》講的這個攀緣,不是這個很粗的這種攀緣;當然也算是攀緣,但是它講的這個攀緣是很細的,你們推尋、追逐的那個心都是攀緣心。譬如你在那邊思維,等一下我要怎麼樣;你能夠推尋,你那個追逐,在那邊推敲,在那邊想,較計籌量的那個心思,就是攀緣的心。《楞嚴經》其實是講這一點,當然你可以講得更細,還有更細的那種攀緣心的講法,不知道在第幾卷:

佛告阿難:一切眾生從無始來,種種顛倒,業種自然,如惡叉聚,諸修行人不能得成無上菩提,乃至別成聲聞、緣覺,及成外道、諸天魔王及魔眷屬,皆由不知二種根本,錯亂修習,猶如煮沙欲成嘉饌,縱經塵劫終不能得。云何二種?阿難!一者、無始生死根本,則汝今者與諸眾生,用攀緣心為自性者……

好,這裡就出現這個攀緣心。我們的生死根本,《楞嚴經》講到兩種根本,第一個這個無始的生死根本,就是用你的攀緣心為自性者。那個能夠思考,能夠讓你較計籌量的那個心,你認為就是你的心,就是你的自性,這就是生死的一個根本。

那麼說來的話,我們經常都在生死根本啊!我不講「你們」,我講「我們」是指我自己,不就等於整天分分秒秒都在生死根本上轉。很早以前好像講過這一點,因為翻譯的問題就這麼說。結果講完了第二天就有人到辦公室去跟我講:「你昨天講攀緣心,你是不是暗示我在攀緣吶?」哎!也真是麻煩!我怎麼知道你在攀緣呢?所以我這樣講,沒有在暗示誰;你們要說暗示,就算是我暗示我自己好了。

八點五十了,時間過好慢哪!今天因為想到有人這樣發神經,發神經這個神不安住在它那個位置上。我又想起來,以前師父還在的時候;那時候在洛杉磯,也許這個事情在這邊提過,也說不定。我也不記得,假設有提過,有聽過的就請您再耐心聽一次。

有一個太太,她就有點類似這種情況,就是一副神不附體,怎麼呢?她整天很囉嗦,糾纏不清。她家人人人都受不了,假設有遇到過的人,我們相信你應該很有感受。女人不能囉嗦,一囉嗦很令人受不了的。其實不是女人,男人也是太囉嗦不行的。她呢,就囉嗦到全家人都受不了。

譬如說,她在家裡想拜佛,就叫她先生來:「你在旁邊數我總共拜幾下。」她先生就說妳自己數好了。「不行,你一定要幫我數。」又叫她小孩站旁邊:「你看我拜下去的姿勢對不對?」妳折騰別人折騰得很痛苦,什麽事都不能做;妳一拜佛我全部的事情要放下來侍候妳,是不是?妳一念經,我全部就要放下來侍候妳。妳想念經是妳的事啊,是不是?就要全天下的人放下他的事情來侍候妳,什麽心態嘛?

這個太太就這樣子,很不幸呢,就認識她了!她家裡不曉得怎麼辦,也沒人敢得罪她,也帶著她去找了很多藏傳的,還是泰國的那些他們所謂的高僧大德;連那個吉普賽人,在洛杉磯能找的、能問的,都去問了,都沒辦法。能試的都試過了,她還是這樣子。

後來──這是她說的,我也沒有見過那一個人──她就說遇到了一個所謂開眼的人;當然我也不知道是誰,她也沒有給我介紹。那個開眼的人就看她,就跟她講:妳也不用去找醫生了,妳的頭腦在側面──右側面還是左側面,我也不記得了──有兩根神經連在一起,在頭骨的下頭一點。

妳為了這個去開刀,沒有那個必要,一開刀可能要你命。你不開刀最多只是神神經經,囉囉嗦嗦,是不是?也害不了妳的命。妳開刀連命都沒,所以妳就維持這樣吧!OK,事情她就這麼說;我就這樣聽,如是我聞。

後來有一次法會,我們要上來;她不曉得怎麼聽到,就說一定要跟上來。好啊!妳要跟就跟吧,開車就把她載著上來了。那是觀音法會,跟往常都一樣,師父吃完飯就開著他的小電動車先回來大殿。有一個比丘,高高瘦瘦的那個,就搬了一個大椅子,給師父坐在現在後面那個觀音像的那個地方,就放在中央那個地方,師父就坐在那。

然後大家等一下來迴向,結束了,一堆人就圍著師父,這個問題、那個問題問的。師父很有耐心、很慈悲,我們在旁邊聽到那些問題聽得都不耐煩,可是師父笑眯眯的,無所謂,好忍耐!OK,然後時間到了,師父就說:「結束了!」大家就說:「師父,您拍拍頭,給我們加持啊!」師父說:「好好好好好!」就拍頭吶。那圍著的人靠著旁邊一點,當然師父就拍到頭啦;遠遠的頭就拼命往前擠,當然就拍不到啊!人太多了!

我認識的那位太太呢,她沒辦法,個子比較小,又擠不進去,頭就拼命往前擠。師父沒辦法,就拿著拐杖遠遠地這樣敲。這個敲、那個敲,這樣子,敲到她又敲不太到。她就把頭斜起來,把頭伸過去;師父又側著身體,彎著往裡一打。一敲一打,OK,就這樣,她就好了。來到萬佛城,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給師父加持啊,就滿她願啦,高高興興就回去了!

她回去之後,又遇到她那個所謂的開眼的那位先生。那位先生看到她就說:「哎,妳是怎麼搞的?兩根神經連在那個頭骨下頭,側面那裡,怎麼可能現在分開了?好,妳不可能去開刀,怎麼妳有本事把它分得開?」

因為師父側著手敲在她的頭上,就歪打正著,那麼巧一敲下去,那個力道又不能太大,又不能太小;小了又敲不開,就那麼恰好就把那兩根神經給敲開了。啊,終於阿彌陀佛了!這個太太又恢復正常了,我們也鬆一口氣,也不用常常打電話來,糾纏不清,就是這件事情。

有時候很多事情很難講,你看著好像很隨便的動作,就是恰到好處;對那一個人而言,就是恰到好處,解決她問題。你當然說,用音樂來調神也可以,那你就慢慢調囉!那師父沒敲就很快,但是你又怎麼知道他敲得正好;反正就是這麼巧,就是給她解決問題了,不可思議!

還有三分鐘,我們再講一個。因為講到吃飯,師父吃飯,在以往的慣例,多年來都是這樣,師父先讓男眾講話。男出家眾有一個、兩個代表說一下。然後,女出家眾有代表說一下話。那這個講、那個講,有時候,有遠地來的,像有法國什麽很遠地方來的,師父偶爾也會挑一個居士,講一下話,師父說:「不要講太多,五分鐘就好。」

就是這樣子,可是你五分鐘、他五分鐘;等你們都講完了,輪到時間給師父就很短。那師父的話也不多,而且每次講幾乎都相同。譬如說,師父就說:「啊,這次觀音法會,觀世音菩薩都滿大家願,希望你們回去呢,就遂心滿願!」這樣子,就是這樣子,類似這樣的話。

可是,就據那個所謂看到的那個人,師父通常坐在那,就不講話;這個說、那個說,等到師父開始準備講話,大家都知道師父要講話前,都把手合掌,靜兩三分鐘。他在靜兩三分鐘的時候,那個光整個就膨脹出來。你要知道師父的光是金黃色的。一個人打坐修禪定,修到很好的境界,開始發出白色的光,那白色的光,你要多久才開始發出一丁點黃色的光!

那你看到師父滿身都是黃色的光,那他修多久呢?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全部都是金黃色的光。然後師父一靜下來的時候,那個金黃色的光整個就膨脹起來,把左邊男出家眾、右邊女出家眾,那金黃色的光把他們全部都蓋住了,密密麻麻,像霧一樣。你坐在下頭幾乎都看不到人了,只剩下師父坐在這,那個光芒遍照。

然後師父講:「你們回去之後,希望你們都遂心滿願!」類似這樣的話。當他講到「祝你們遂心滿願!」那一刹那,那個光從師父的頭整個沖起來,就往大眾撒了下去,全部的人都拿到光,很不可思議!

可是結束了來到佛殿,大家還是覺得不夠,還要師父再繼續拍頭,他才高興;還要再拿拐杖敲一敲頭,他才滿願、才歡喜,不可思議!已經九點了,我想就不要再翻譯了;有需要翻譯的,麻煩旁邊的人幫忙翻譯一下。好!我們不浪費大家的時間。

在〈點滴憶上人──祝你們遂心滿願!〉中有 6 則留言

  1. 是啊大慈大悲的師父上人總會滿眾生的願,也有那個德行能力與胸襟,能遇到上人的也是有那樣的聖緣。當太陽消逝後是清冷冰涼的夜晚,黑夜中的人們盼望著又一天太陽升起,上人是永恆的太陽,祈願上人乘願再來這個堪忍的世界。也祈願再能遇到上人的人們不光是為滿自己的願還能請佛住世,護法惜法卻不吝法。阿彌陀佛!

  2. 我有的时候情绪不太好,会突然depress,几乎多数时间都这样,有时候又很好。
    今天晚上本来心情不好,很痛苦。刚才看到这个文章,忽然觉得,那么严重的病,上人都可以治好,那我的事情,上人应该也可以的。我决定以后坚持读经。拜上人,希望他治我的病。

  3. 回向今生及生生世世所伤所害所食的一切众生,以及已故六亲眷属,历代先亡,历代宗亲,杀伤债主,母亲刘丽,姥姥史庆云,业障消除,离苦得乐,往生善处。听闻佛法,早证菩提。回向父亲增福延寿,戒杀放生,早日皈依三宝修行佛法。回向女儿健康成长,将来成为一个善良慈悲的佛弟子。回向自己菩提心念念增长,持戒修行,命终自在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回向主持正法的高僧大德长久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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