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敬存誠 熏修華嚴

倪果歸(Alan Nicholson)講於2018年10月10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南無佛,南無法,南無僧,南無一切的誠心的修道人!我的名字是艾倫 · 尼柯生,法名果歸。今天晚上我被安排上來跟作一個簡短報告,講講一下這個「我」如何形成這個世界,討論一下佛、菩薩、佛國土、諸護法,所有保護、看護我們的這些神祇。他們都是真實地存在著,我們不應該對祂們心存輕忽。有時候我們可以看見祂們:有時候阿彌陀佛來,有時候觀世音菩薩來,有時候其他的護法神來,有時候又是佛國土顯現。但是除非我們的心很真誠、清淨、並且包容,他們是不會來的,不會顯現的。 閱讀全文

源自自性的快樂 —— 從「歡喜地」菩薩說起

包果勒 居士 講於2018年11月7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今天晚上我花幾分鐘談談個人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追隨宣化上人的經歷,以及我所記得的他的教導的一些主要內容,我所覺得的針對我的教導。從他那些言行身教, 不僅是他示現了什麼言教,更重要的是示現了什麼身教——舉手投足,喜怒哀樂等的當下狀態。 為了讓大家切實感受一下上人的這種精神,我想讀一段《華嚴經·十地品》之初地菩薩境界的偈頌,我覺得此段經文在高度凝練總結了上人是什麼的境界(或身心狀態): 閱讀全文

心地不生無明草,處處常開智慧花

沙彌尼近聞講於2018年7月5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佛友,今天是沙彌尼近聞來跟大家結法緣。

幾個星期前,當我在大殿讀誦《華嚴經》的時候,有一段經文突然間引起我的注意。這段經文豐富地形容著當時的顏色、聲音、香味、甚至觸覺。這段經文也充滿著很多比喻,當天晚上我迫不及待地想把經文所形容的情境畫出來。這經文形容著菩薩入三昧時所得到的境界,很神奇的,當我越畫,這個經文裡所描述的內容更加顯明。 閱讀全文

你不怕它,它就怕你!

魏果時講於2016年5月9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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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叫做魏果實。男眾很少,所以輪來輪去很快就輪到我。萬佛懺剛結束,就稍微講一下,我個人對這個萬佛懺一點點小小的事情。 閱讀全文

華嚴善知識

樊果惠講於2016年2月18日星期四晚 萬佛城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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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還活著呢?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輪到樊果惠來跟大家結法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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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華嚴經是甚麼時候唸的?

樊果惠講於2015年7月11日星期六晚  萬佛城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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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師父、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我的法名是樊果惠。師父圓寂二十年了,《華嚴經》云:「剎塵心念可數知,大海中水可飲盡,虛空可量風可繫,無能盡說佛功德。」確實眾生無能盡說佛的功德,也無能盡說師父的慈悲與智慧。 閱讀全文

《華嚴經》帝網十十重重無盡

比丘尼恒瓏  講於2012年6月19日星期二下午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Lung on June 19 (Tues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善知識:大家阿彌陀佛!今天輪到恒瓏跟大家結法緣。

昨天晚上,有法師特別提到華嚴宗的三位祖師;華嚴宗的初祖是杜順和尚,二祖是智儼法師,三祖是法藏法師。法師提到法藏法師,我相信是因為時間不夠,所以有很多資料還沒有提到,今天我就順便把它補充一下。 閱讀全文

福田 — 華嚴經菩薩問明品

比丘尼恆選 講於2012年6月19日星期二下午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Hsuan on June 19 (Tues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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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今天輪到恒選跟大家結法緣。

我今天的主題是:《華嚴經》的第十三卷,菩薩問明品第十。 閱讀全文

介紹壽冶老法師的生平

沙彌親明講於2012年7月11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hramanera Chin Ming on July 11 (Wed),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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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諸位法師、諸位善知識:今天是沙彌親明練習結法緣。

我們每天早上七點到八點誦《華嚴經》。《華嚴經》中文版本的前面說這個是清涼沙門壽冶老法師流通的。關於壽冶老法師,我看到在我們萬佛城的月刊裡頭有一篇介紹他的傳記,今天晚上我是來介紹壽冶老法師的傳記。

壽冶法師是在1908年在江蘇省無錫縣出生的。他的家族是姓袁,袁氏的家庭。他的母親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他小的時候,家裡住在一個寺廟的附近。所以,他從小就有機會親近佛教的寺院。他小的時候,曾經是當一位鐵匠的學徒;到廿一歲的時候,他的母親依照傳統的習俗為他安排了婚姻。

在新婚之夜,1928年的時候,他從新婚之夜離家出走了,留下的是一個很難為情、很迷惑跟困窘的新娘。他無法順從母親的願望,母親是希望他能夠結婚、傳宗接代。在這個年輕人的心裡,他有更重要的問題~了生脫死,如何覺悟有情。

所以,他出走了,到了上海的普濟寺,拜德松法師為師。這個年輕人當時立刻就要出家,這位德松老法師就帶他到杭州的永福寺去。他到那邊剃度,穿上了沙彌的袈裟。他在那邊用功修行,為常住工作了六年之後,得到同意,可以受「具足戒」。他是在寶華山受具足戒。

他廿七歲,1934年時,他回到了故鄉,為祝賀母親六十歲大壽。壽冶老法師的母親,已經為當時那位年輕的新娘安排了一個合適的婚姻。所以,這對新人就來拜壽冶法師為師,這也是他的第一對徒弟。

在壽冶法師受了「具足戒」之後,他陪同他的師父去朝五台山。在1931年,壽冶法師開始了修行方面的訓練。他到了金山寺去參訪,在那邊參禪;同時他也在天寧寺學習經典。這個就是按照我們佛教的傳統——冬參夏學。

在1934年,他有另外一次的機會——朝五台山。這次他住在碧山寺,離主要的大寺院有十七里路的地方,是在南台的頂上。他自己建了一個茅棚,他住在這個茅棚有一整年。在這一整年的時間,他主要就是禮佛、誦《華嚴經》,專心一意地誦經。

在1936年時,他再一次回到五台山,就閉關了。閉關是住在碧山寺後面的一個關房。壽冶法師瞭解《華嚴經》是究竟成佛的經典;所以,他下了決心要用他自己的血液來寫整部的《華嚴經》。他每天寫了大概一千個字,每個字大概兩寸大。他是將他自己的手指尖,還有舌尖把它刺傷,讓他的血液流出來裝在一個小碗,要書寫整部的《華嚴經》,總共有八十一卷,超過六十萬字。

法師開始用血液來寫這部經典是在1936年的八月十五開始。到了1939年的冬天,他已經完成了六十二卷,還有十九卷還沒有寫完。但是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血液了。所以,他的血液不像以前那麼很自然地就可以流出來。他必須要擠壓他的手指頭,才流出很少的幾滴。他的臉色變得很蒼白,身體很灰黃色的,容貌很不好。這個時候,寺院方面就找了一位醫生來看他。這個醫生看了以後,說這個壽冶法師是很嚴重的貧血。寺院的常住們大家都很擔心他的身體;但是,壽冶法師自己是很沉著的,心裡還是很寧靜。

在1940年的春天,雖然他身體是極端地衰弱,但是法師堅定他的決心,要用血液寫《華嚴經》這個願望把它圓滿了。就在「普賢菩薩」聖誕這一天,他很勉強地從病床起身到了方丈室,朝拜「文殊菩薩」。他在菩薩面前跪下來,祈請菩薩慈悲,發了以下的願:「請菩薩護佑弟子能夠圓滿用血液寫整部《華嚴經》;假如能夠讓我圓滿我的願力的話,我死而無憾!」

他正式在菩薩前發了願後就頂禮三拜。當他拜第三拜的時候就感覺到輕安,然後從身上有一股清涼的感覺遍滿他的身體。他原來有非常衰弱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掉了。就在同一天,他可以恢復原來用血液寫《華嚴經》了。所以,他沒有受到任何干擾地繼續勇猛精進。在1940年的六月份,他已經把整部的《華嚴經》用他自己的血液書寫完了。從此,他對佛菩薩,還有華嚴海會佛菩薩的信心就更深厚、更成熟了!

在1942年,法師又另外一次在五台山開始再寫整部的《華嚴經》;不過,這次是用墨汁來書寫《華嚴經》。第二次是在上海圓滿寫完了。第三次是1949年,是在越南的西貢,這次也是用墨汁來書寫《華嚴經》的。

他所手抄書寫的《華嚴經》,每個字都是兩寸大小。第三次他寫的這部《華嚴經》,目前是藏在紐約的大覺寺。到現在為止,他的弟子都還繼續頂禮、供養。

在1949年時,他來到香港;又繼續到越南和高棉。在1953年的時候,他在紐約成立了「光明講堂」。

壽冶法師在1991或者89年的時候再回到越南。那時候,他的弟子為他慶祝生日。他有很多華裔的越南弟子到了西貢的華嚴寺,很希望能親近他。那個時候,我還在高中讀書,聽到這消息之後,也很想去見他、去親近他。所以,我那天翹課,沒有上課,我騎腳踏車到華嚴寺。

當我見到壽冶老法師的時候,我有一種感覺,不曉得怎麼表達,覺得就好像見到自己的祖父一樣。所以,當時還是高中生的親明,就頂禮壽冶老法師三次;老法師也在我頭上給我摩頂。

當我來到美國的時候,知道壽冶老法師在美國。我到處打聽,問一些中國人、越南的佛教徒,想知道老法師是在什麼地方。但是,有好久都沒辦法知道老法師在什麼地方。一直到了2002年,那個時候我是在IBM電腦公司工作,在東岸維蒙特州,那個時候我有機會來到紐約。

我到了紐約市曼哈頓的中國城。在那邊走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個寺廟,我就進去了。進去這個寺廟之後,在供桌上有一尊佛像或者菩薩像。我就詢問這尊塑像是誰?結果,寺廟裡的人告訴我:「這是壽冶老和尚的塑像。」這個距離我第一次見到老法師已經很多年了。

我到這邊來參拜的時候,是老法師圓寂了大概五個星期之後。光明寺裡的常住師就為老法師誦《華嚴經》,為他迴向功德。

還有幾分鐘,我就分享這次參加誦《華嚴經》的心得。這是我第二次參加誦《華嚴經》。在誦《華嚴經》的時候,有佛菩薩所教的一百個字。但是,我沒有辦法記得或者瞭解。這一百個字是代表很多,我只記得有一些我瞭解的。大部份太難理解的,我就都遺忘了。

我自己覺得很慚愧!就是有時候是比較好的日子,所謂比較好的日子就是身體狀況好、比較健康的時候,我就可以參加念誦。但是,有時候我的工作量比較重,或者身體比較疲倦的時候,我就想,要念誦這整部《華嚴經》就好像是一座須彌山,我怎麼能夠爬上須彌山呢?

透過誦《華嚴經》,我覺得好像有一片很大的雲蓋住我。當然,背後是有陽光。參加這次《華嚴經》之後,我知道我有很多方面必須要加強,要自己努力用功的。我有很多必須要去做的事情,當我把這些我必須要做的把它實現、完成了,只有那個時候,我可能可以對整部《華嚴經》理解大約百分之一。阿彌陀佛!

從八十華嚴談起

比丘近湛講於2012年6月18日星期日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Jin Zhan on June 18 (Sun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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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由近湛和大家結法緣。首先恭喜各位,到今天下午,中文組已經誦到《華嚴經》第八十卷。英文和越南文小組誦經的進度,近湛還不清楚。中文《華嚴經》的版本,這已經是八十華嚴的全部內容了,也就是說,各位已經誦完了整部的《華嚴經》。也許大家會問,明天還有最後一卷《普賢行願品》,不是嗎?

沒錯,明天的確還要誦一卷。但這最後一卷實際上並不在《八十華嚴》裏,是後來的法師添加的。當初實叉難陀法師在翻譯《華嚴經》時並沒有這一卷。實際上《華嚴經》翻譯成中文有三個版本:《八十華嚴》、《六十華嚴》、《四十華嚴》。八十、六十、四十分別指《華嚴經》的卷數;卷數和品數是不太一樣的。

《六十華嚴》是在晉朝時最早翻譯成中文的,杜順和尚根據這個版本完成了許多相關的著作,因此,杜順和尚被尊爲「華嚴初祖」。

如果各位從一開始就參加念誦法會,當時在午齋時聽到上人的開示正是有關杜順和尚的公案—杜順和尚正是文殊菩薩的化身。這裏還有另外一個公案,杜順和尚曾將僧鞋放在城門口三天,書上寫作「市門」。這個市門也許是菜市場門口,或者是當時的長安市或洛陽市;總之是人來人往的地點。他把鞋子放在那三天也沒有遺失,有人就問他是什麽原故;杜順和尚說:「我從無量劫來,未曾盜人一錢。」當然,杜順和尚還有其它的公案,我們在這裏不細講。

杜順和尚在唐太宗執政時圓寂。當時,他像平常一樣給大衆開示;開示結束後和平常一樣坐定,然後圓寂,沒有病痛,世壽八十四歲。

杜順和尚將他體驗到的《華嚴經》的心得完成了許多著作。其中有《觀門》 (《華嚴法界觀門》)也有《華嚴經的思想》等等。他的弟子中以智儼法師最爲傑出。在智儼法師只有12歲的時候,還未出家,杜順和尚就來到他家爲他摩頂,並對他父母說:「他是我的徒兒,可不可以還給我?」智儼法師的父母深信杜順和尚是得道的高僧,便欣然答應。

智儼法師也深入研究《華嚴經》,並完成了許多作品,這些作品爲初祖杜順和尚的著作奠定了理論基礎,同時也是我們研究華嚴宗的綱要,因此確立了華嚴宗一脈相傳的堅實基礎。

智儼法師被尊爲華嚴宗的二祖,從小非常聰明,年二十,受具足戒,到處參學,遍學經論。他感到佛教典籍浩瀚,而且宗派又多,難以遍學。因此他在寺廟的經櫃前立下誓願說:從今後要一門深入,從經櫃中請到哪部經,就以其爲重點作研究。這樣他就隨手請經,結果請到《華嚴經》第一卷,便決定研究《華嚴經》。因種種的因緣,智儼法師專心研究十地品的部分,並著書解經義理,當時只有二十七歲。他晚年在雲華寺講《華嚴經》,宗風大振,信衆雲集,被尊爲「雲華尊者」。

法藏法師就是在這個時候投入他門下,智儼法師在唐高宗執政時圓寂,世壽六十七歲,後世稱他爲「華嚴二祖」。

「華嚴三祖」法藏法師十七歲時,遇二祖智儼法師在雲華寺講《華嚴經》,見夜晚有神光照耀寺附近的庭宇,知有高僧在此弘揚佛法。第二天,便親往智儼法師處頂禮、請教。問答間師知法藏法師是法門龍相,便收爲門徒。前後數年法藏法師深得二祖的妙旨,當時他二十六歲,還未出家;甚至到二祖圓寂時還是居士。因此,二祖在圓寂時囑咐弟子:法藏法師實爲法門龍象,應弘揚佛法。希望能在國家制度允可下,如法爲他剃度出家;直到他二十八時,因緣具足,在二祖圓寂後出家。

三十二歲時,當時的皇帝下旨謚令京城十大德,爲師受具足戒,並把《華嚴經》中賢首菩薩的字賜作稱號。故後世稱師爲「賢首大師」。因此,華嚴宗又被稱爲賢首宗。

賢首國師曾參與《八十華嚴》的翻譯工作。東晉時代從天竺傳來的《華嚴經》只有六十卷,師常常感慨經文不完整;梵文只有三萬六千偈頌,與原來的十萬個偈頌相差甚多。

他受邀到宮中講華嚴經時,把經文不全的情況,告知當時的女皇帝武則天。經多方打聽,聽說于闐國有全部《華嚴經》,便前往取經。

于闐國是一個小國家,聽說大唐皇帝要請經,趕快把全部梵文《華嚴經》準備好送過來,並介紹了國內一位飽學法師,隨大經來中國幫忙翻譯。這位法師就是實叉難陀法師。

武則天安排在洛陽行宮中的佛授記寺裏進行翻譯工作。當譯經開始時,有一瑞相。就是洛陽地區,本已久旱不雨。開始譯經的當天,忽然天降甘霖;武則天也非常高興,說這是大乘法寶帶來的瑞相。

賢首國師對翻譯《八十華嚴》有很大貢獻。他一生講《華嚴經》三十多次,並有許多感應,著書一百多卷。最重要的是根據智儼法師的儀軌,分如來一代時教,爲小、始、終、頓、圓之五教。華嚴宗的理論至此趨於完備,這是中國佛教史上的一大成就。

他也是預知時至,七十五歲時圓寂。賢首國師繼承了華嚴宗初祖杜順和尚、二祖智儼法師的思想,並組織教理體系,將華嚴宗發揚光大,因此,華嚴宗也被稱爲賢首宗。阿彌陀佛!

三重祥瑞

比丘尼近祥講於2012年6月15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Jin Xiang on June 15 (Fri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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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佛、諸位菩薩:我是近祥。今天是一個祥瑞的一天,在這個祥瑞的地方,有一個祥瑞的法會。為什麼會說這是一個三重的祥瑞呢?

首先,這是一個祥瑞的地方,因為我們大家都知道,萬佛城是宣公上人所建立的。它受到佛菩薩的吉祥瑞氣所庇蔭。

這是一個祥瑞的法會;因為我們在三個禮拜裡面,就要把整部的《華嚴經》誦完,這是非常稀有的。同時,佛也花了同樣的時間,在天上和人間講這一部經。

自從一九九五年以來,今年可能是第六次,或者第七次我們誦《華嚴經》,也就是有華嚴法會在萬佛城舉行。在佛講了這部經以後,到七百年後,才有龍樹菩薩發現這部經的存在。然後他從龍宮裡面得到。我們現在有的只是下半段的這一整部經,那是龍樹菩薩,到龍宮去把它熟記以後,帶回來的。我不知道這世界是否還有其他地方,用三種語言來誦念這部經。我現在要舉一個例子。

今年一月十一號,有一封電郵需要我回覆。那是我們學校一位學生的媽媽,她到中國大陸高旻寺,去參加禪坐法會。那個寺院將於兩個禮拜以後,舉行一個《華嚴經》的華嚴法會。也許就是在中國陰曆年的時候。在中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在陰曆年舉行誦《華嚴經》的華嚴法會。

她打電話給住在Ukiah的同修,要求他到我們這邊來,說在最近三個禮拜裡,他們需要英譯本的《華嚴經》,因為有兩個是講英文的人,在參加那個法會。

以下就是電郵裡面用的幾句話。”至少有一位講英文的居士,他對於Cleary所翻譯的《華嚴經》很清楚,非常熟悉;可是他也發現那裡面有缺失的部分,所以他希望有一個比較正確的翻譯本,假如可以找到的話。”這就是他的要求。也許有些人不知道,Thomas Cleary,在一九八零年代,一九八五年,翻譯了一部《華嚴經》。他把它分成上、中、下三冊,有些在萬佛城讀誦《華嚴經》的人,是用這個英譯本的。

所以,這是很不尋常的請求。這個不尋常是他用的字眼,就是萬佛聖城的譯經會,是否能夠提供這部經的英譯本呢?所以我就把英文譯經的網站告訴他,並且提到在六月份我們將有用英文誦《華嚴經》的法會。在這裡,我們能用越南文、英文跟中文同時進行,讀誦這部經,我認為是很祥瑞的一件事情。

英文的讀誦《華嚴經》,我們以前都是用一九九五年,上人圓寂以後,那時候出版的英譯本。那一本英譯本,等於是像稿件那樣,當時是很快就把它打字打出來,是為了要在一九九五年華嚴法會的時候用。所以那裡面有很多打錯的地方,遺漏的地方。這些遺漏的地方我們都已經補錄了;打錯字的地方也加以訂正了。

英文讀誦《華嚴經》的法會,參加的人需要忍受那些小的印刷字體的經文;那些小的字體是不適合一個小時那麼長讀誦的。不過,這些問題都還是可以忍受得了。因為,這些參加的人,他們可以一面誦經,一面明瞭《華嚴經》的經義。這樣子,比他們誦讀中文要好多了。有些人,他們用中文誦《華嚴經》,也會跑到英文讀誦的地方,去借英文的讀誦本,以便更了解某一卷的經義。有些英文的讀誦的人,會跑到中文讀誦這邊來,用中文讀誦,他們更能夠明了知道一些中文的意義。

第三件祥瑞的事情,就是從明天開始,我們要讀誦第三十八品,也就是〈離世間品〉。這一本新的讀誦的本子裝訂得很整齊,字體大小也很適合讀誦。這本經書只包含一品,即第三十八品〈離世間品〉。

因為我們先讀誦三十九品,那時候我們在等三十八品。三十八品那個時候的本子還沒有準備好。所以我們念完了三十九品以後,會回到三十八品誦讀。

這一本新編的《華嚴經》的英譯本,是經過我們法總的譯經會的許可,印了一百本。這個用途是用要來讀誦用的,還有就是分給法總的分支道場。因為這本書是為了讀誦用的,所以,這個新的翻譯並沒有經過認證。我們是根據當初第一個譯本來編修而發行的。為什麼會重新編修這一本呢?就是因為去年,有一位居士提出了這個要求,希望能夠看到重新整理的三十八品。

這次我有這個機會,來做英譯本的編修工作。這個工作壓力很大,因為《華嚴經》的經義非常深奧。而且,必須在華嚴法會開始之前,就要把它完工,包括把它裝訂、印刷。這本書從主要編譯者,到最後的遞送,是經過很多人的努力才完成的。

在《華嚴經》四十品裡面,我們法總的譯經會出版了二十三品,有二十三品翻譯成英譯本。包括上人的淺釋。然後,完成的這些品呢,八十卷裡有四十四卷是完成的,也就是占了百分之五十五的比例。

Note: During the talk, I made a mistake in saying that BTTS has published 13 chapters, but the number of chapters is actually 23, not counting chapter 26 (the Ten Grounds), of which BTTS has published only up to the Fourth Ground.

這次的編修工作讓我有機會學習中英文的精微地方。有時候即使翻譯書名,或者每一品的品名,我們都要經過討論。就像《華嚴經》,它本身就有不同的英文翻譯方法。它可以簡化成《華嚴經》,或者是,整個名稱《大方廣佛華嚴經》。

就像我們在翻譯的時候,「Buddha」這個英文字,我們要把所有格,也就像逗點那個符號放在最後那個字的上方,所有格。我們要不要放,這就有一個要討論的地方。假如把它變成所有格,這個Buddha,是佛的花呢,還是莊嚴佛的那個意思呢?或者是用來莊嚴佛的教化,或者是……. adornment,這個莊嚴的意思就是裝飾,就是用花環去裝飾那樣呢?有一個偈頌,它是英文,它對adorn有解釋。

這個偈頌是這樣講的:手鐲不會美化一個人,閃爍如月亮的項鍊,沐浴油和潤膚劑,還有鑲鮮花和珠寶的頭飾,都不會美化一個人;唯有高雅的談吐能夠美化一個人。因為外在的事物總是會褪色,唯有優美的談吐,才是真正的美飾

在新的英譯本後面,有一個佛足的相片。這個相片原來是存在澳大利亞的國家藝廊裡。我得到他們的允許,把它放到我們新的英譯本上面。他們讓我們用,不跟我們收取任何費用,讓我們免費用這個相片;可是,他們要求我們譯好以後,這一本書出來的時候,要送他們一本。我想,這對我們這次譯《華嚴經》,是一個額外的收獲,讓他們能夠擁有這部英譯本的《華嚴經》。

《華嚴經》裡面,對「莊嚴」這個詞,有很多不同的形容。即使佛的足,也有一百零八個相好莊嚴,包括法輪。在第三十八品裡,提到佛足有十種足。第一個是持戒足,最後一個是修行足。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持戒,還有要修行,不做所有的惡事,「一切惡事,希遠離故」。持戒是「殊勝大願,希乘滿故」;這樣子的話,我們就能夠有佛的殊勝足,最勝足,無上最勝足。

現在來說說新英譯的 “離世間品” 的讀誦本。在萬佛城我們保留了五十本英譯本。雖然英文的讀誦方面這次有十到二十個人參加,我們是希望在未來,會有50個人能用這英譯本來誦《華嚴經》這一品。此外,有一英譯本要送給澳洲坎布拉的國家藝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當我在尋找一張圖片,以備萬一須用它來填補一空頁時,我在這個國家藝廊的網路上發現了這張圖片,他們不向我們收黑白圖片的錢。但是他們要我們免費贈送一份譯本作為交換,所以這可說是這本書出刊的額外收獲,有這本書在澳洲的國家藝廊,我認為這是大乘佛法在澳洲播下的種籽。

華嚴法會心得報告〈五〉

華嚴法會系列──

果雲講於2012年6月19日星期二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Guo Yun on June 19 (Tuesday), 2012 at Buddha Hall of CTTB


師父上人、諸位法師、諸位善知識:我是果雲,來自馬來西亞。我這次來是第三次來到萬佛城,參加萬佛寶懺。第一次來,是拿著拐杖來的。恒布法師看到我也怕,要很照顧我;因為我們四十多個人,只是我一個人拿拐杖。不過我來了,第二年我又再來,我一年比一年好。今年我第三次來到,我拜萬佛,拜了《華嚴經》,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哇,法喜充滿,很好!

我這次來到這邊,我是在馬來西亞,在我們的紫雲洞(現名般若觀音聖寺),參加過兩次華嚴法會。這邊,我是第三次來參加了。第三次參加,我念到眾藝童子的四十二字母,我在紫雲洞那時候,法師念,我是追不到法師。因為是我的知識太淺了,不是她們不好,我追不到她們。這次第三次來到這邊,法師念到哪裡,我也可以跟到,念到很法喜充滿,很開心,很好。當我聽到《華嚴經》,念到裡面那些菩薩,善財童子的大願,我念得也是法喜充滿,很開心。

我這次來到這邊,真是整個人身體一天比好。《華嚴經》--善財童子講很多善知識,這次我來到這邊,也是遇到很多善知識,教我很多東西,怎麼樣修,怎麼樣禮佛,我也是學到很多東西,真是很好。現在我在這邊,很多很好的前面講了,我就簡單講一下好了。我是另外講善財童子五十三參,發這樣大的願;我覺得我自己很慚愧,應該自己要改進一點,不要這麼懶散。善知識與我有緣,我們大家也是要像善財童子這樣精進。阿彌陀佛。我就講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