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尼恒慎講於2014年5月23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輪到恒慎上臺練習說法。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指教。因為昨天怙法師講到袈裟的功德及好處,所以我就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在經典裡面,佛說袈裟的功德。另一個原因是,有位居士詢問關於搭衣的問題。其實,上人以前講過,我們每搭一次衣,就滅一次罪;所以即使居士搭的是縵衣,一樣是滅罪生福的。所以你們不要嫌夏天熱,也不要嫌麻煩,搭衣能夠幫助我們身心都能夠清淨,而且莊嚴道場。這有很多好處的! 閱讀全文
比丘尼恒慎講於2014年5月23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天輪到恒慎上臺練習說法。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指教。因為昨天怙法師講到袈裟的功德及好處,所以我就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在經典裡面,佛說袈裟的功德。另一個原因是,有位居士詢問關於搭衣的問題。其實,上人以前講過,我們每搭一次衣,就滅一次罪;所以即使居士搭的是縵衣,一樣是滅罪生福的。所以你們不要嫌夏天熱,也不要嫌麻煩,搭衣能夠幫助我們身心都能夠清淨,而且莊嚴道場。這有很多好處的! 閱讀全文
比丘近永講於2010年11月14日星期日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 Jin Yong on November 14 (Sunday), 2010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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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諸位法師、諸位佛友:阿彌陀佛!今天晚上近永在這邊要和大家談一談瀕死的症狀。我在九月的時候回臺灣去,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那邊聽到一句話,覺得蠻有意思,想和大家分享。
這句話怎麼說呢?它講生老病死,說『生是偶然,老是自然,病是突然,死是必然。』這句話講得正確不正確,我們不去談它;生是不是偶然我們也不去談它,今天主要和大家談的是『死』。死是必然,我想這一點是大家都同意的。
大家都是聖城的住眾,相信大家都了解生死是很自然的事情;有生就有死,就像太陽早上升起來,到了傍晚就會落下去一般。生老病死也像四季一樣,所以死是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我們每個人都會死,我們的親人、我們的好朋友也都會死。我想和大家談一談,在瀕死的過程,會有一些什麼樣的症狀出現。為什麼要講這些呢?因為第一,如果是我們自己瀕死的話,我們可以心裡有個準備,到時候我們會碰到什麼樣的情形。如果是我們照顧的人瀕死,我們也可以知道他到底到了什麼程度,知道怎麼樣去照顧他。
個人去年有機會,有半年的時間在臺北的臺大醫院安寧病房裡,照顧過幾十個臨終的病人。所以對瀕死的過程,稍有點經驗,今晚想和大家分享。
佛陀告訴我們,這個身體是四大和合,到了命終的時候四大會分散,所以我想就從四大分散談起。講到這個四大分散之前,我們先談一談四大是什麼?大家都很清楚,四大是地水火風;但是地水火風對現代人而言,是相當抽象的東西。從科學的觀點來看,地水火風到底是什麼,有沒有辦法用現代科學的名詞來解釋它們呢?個人在這方面曾作過一些思考,先講出來給大家參考,看大家同意不同意。
物理世界不外物質和能量。物質是有形有色、有質量的,能量則是無形無色、沒有質量。物質一般有三個狀態:固態、液態和氣態。例如,水在攝氏零度以下是冰,是固體;零度以上會融化成水,是液體;超過一百度則變成蒸汽,是氣體。
地水火風和這些東西有何關聯呢?我們如果把地解釋成固體的話,那麼水是什麼?是液體,對不對?風就是氣體,火則是能量。這樣解釋的話,我個人覺得就比較容易理解。而且,地水火風四大,可以把整個物理世界質量及能量都包括在內。
當一個人開始邁向死亡的時候,地大就開始先分散。地代表固體,我們的骨骼肌自然就變弱,造成行動不便,甚至無法坐立。除了骨骼肌以外,我們腸胃的平滑肌也會變弱,腸胃的蠕動就會慢下來,到最後會完全停止。因此會有便秘的情形,無法排便。排尿也會有問題。心肌也變弱了,心臟的功能也就減弱。這些都是經常出現的瀕死症狀。
如果我們的腸子不再蠕動,無法排便,這時候你要是繼續吃東西、喝東西的話,一定會有問題,有什麼問題呢?因為只有進沒有出的話,腸子肯定受不了。一般病人到這個階段,很自然地就不會有胃口,也不會覺得餓,也不會覺得渴。但是照顧的人則會覺得他沒有吃、沒有喝,是不好的,所以我們會希望病人多吃多喝。我們如果強迫他們吃喝,實際上對他們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這一點,我們要留意,到了生命末期,並不需要再吃再喝,他在很自然的過著呢,我們不應該強迫病人吃喝。實際上喝多了水,反而會增加病人的負擔。例如他的呼吸道,會有更多的分泌物,病人容易咳嗽。增加尿量的話,他經常會尿床。他的胃腸分泌量會增加,病人就更容易嘔吐,甚至引起水腫的問題。
大家應該還記得,在今年春天拜萬佛懺的時候,有一位居士遠從馬來西亞來聖城拜萬佛懺,結果送到醫院去。他為什麼送到醫院去?因為他的腸爆開來了。他的腸為什麼爆開來?因為他便秘了好一陣子,但是他還繼續吃東西;排不出去,還繼續吃的話,腸當然受不了,是不是?最後腸子就爆開來,造成個很嚴重的問題。病人到生命末期的時候,情形也是這樣子;我們如果強迫病人吃喝,也會造成這些問題。
接下來是水大會分散;水大分散時會有什麼樣的現象呢?身體會脫水,有的病人會流很多汗。我記得有一個才十幾歲的很優秀的高中生,他到後來一天要換好幾次衣服。他雖然是在冷氣房裡頭,但是就是拼命流汗,把身體的水分都脫掉。尿量自然會減少,尿液會變成很深的顏色,像咖啡般。嘴巴會很乾;對治嘴巴乾的一個方法,是可以讓病人含冰塊,也可用棉花棒沾水,幫他擦嘴唇。
接下來,是火大、風大分散,我們可以一起討論。火大就是能量,病人到後來四肢會變冷。在風大分散的過程,主要是呼吸的問題。病人呼氣的時間會很長,吸氣的時間則很短;就是在呼氣以後到下一次吸氣的時間,有時候會拖得很久。如果你在旁邊觀察,你會懷疑他會不會再吸下一口氣;如果他不再吸下一口氣的話,那就命終了。所以,四十二章經裡頭,佛陀告訴弟子們人命在呼吸間。當你看到一個病人那樣子呼吸的時候,你確實能夠體會到,為什麼佛陀如此說了;因為他下一口氣不來的時候,他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
另外,很多病人到末期的時候,呼吸會有所謂的,臨終的「咯咯」聲,就是喉頭會發出一些聲音來,好像有痰卡在那裡,但是抽痰也抽不出來。主要原因是他喉嚨有些分泌物,沒有辦法排出來。因為量並不多,所以不需要去抽痰;抽痰會令病人十分痛苦。在有臨終呼吸的「咯咯」聲的時候,如果讓病人頭高一點,或者讓他側臥的話,會有一些幫助。
此外,臨終病人常有的症狀是譫妄,就是他會看到過去的親友或其他眾生,但是一般人卻看不到。這也是很正常的現象,很多病人會這樣。《地藏經》裡頭就講到:「閻浮提行善之人,臨命終時,亦有百千惡道鬼神,或變作父母,乃至諸眷屬,引接亡人,令落惡道,何況本造惡者!」《地藏經》還講到,這時候眷屬應該怎麼幫助病人:「是諸眷屬,當須設大供養,轉讀尊經,念佛菩薩名號。如是善緣,能令亡者,離諸惡道,諸魔鬼神,悉皆退散。」
時間已經到了,今天就講到這裡。阿彌陀佛!
魏果時 講於2010年10月17日星期日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Joey Wei on October 17 (Sunday), 2010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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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叫做魏果時。剛剛講說,對這個《六祖壇經》有什麼心得,個人想講一點我自己的一些很淺見的心得。當然,有講錯了或者是不圓滿的地方,請大家不用客氣指正;不用怕給我沒面子,沒關係的,就直接講了,看我動不動氣。
很早前,看《六祖壇經》,在很前面就是六祖大師剛開始到五祖大師那裡跟他講:「我心中常生智慧」;是不是這樣子?假設文字上有不對,請原諒,太久了。當然文字上有不對,都是照原來《壇經》上怎麼講;但是它的意思大概就是說,六祖就跟五祖大師講,我心裡經常生出智慧,他的意思就是這樣。
為了這句話,我經常就在想這件事情。看書啦,還是自己有什麼心得,經常就在迴光返照自己關於這件事情。當然,也不是很懂,現在就把自己的一知半解講一下;可能連一知半解都沒有,可能一知四分之一解都說不定。
我們知道--當然在座各位每個人的打坐功夫都比我好,所以講出來有不對的,當然也請指正了;因為這一點牽涉到打坐,和自己的領悟力。
我們知道,在打坐的時候,剛開始這個妄想不停,對不對?這個每一個妄想一直接著接下去,中間好像沒有停的片刻,就念念遷流,就是不停。這樣熬很久了,開始留意到自己的妄想不停,然後留意到這個「留意」,覺知的這個能力開始注意起來了,就緩慢下來了,變成這個妄想跟下一個妄想之間開始有一點點距離,有一點時間,不停地一直跑妄想出來。
那,繼續再坐久了,留意自己留意久了,你就發現中央那段時間越拉越長;到一個階段,這個修行人他自己發現說,到最後第一個妄想過了,靜下來了。然後到第二個妄想正要出來,他已經發現那個妄想準備要出來;不是說等到妄想出來才發現,「唉,我又打妄想了。」沒有,是妄想準備出來已經給察覺到了,當然功夫已經有進步。
這個修行人,他就會發現第一個妄想跟第二個妄想中間,不是有一段時間了嗎?這段時間,他就認為這個是無念,這段時間是空;這乍聽之下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可是他自己到一段時間他會發現其實這所謂的這段時間的空,其實是有念。第一個妄念對不對?到第二個妄念,這個妄念的另外一種形式。他認為原先說「我已經有空的那個境界」,那個空其實是妄念的另外一個樣子而已。
照《楞嚴經》的講法,一個人能夠靜這個心,靜到這個地步,他的心開始;怎麼講呢?對外面的事情就如一面鏡子,在想陰的時候,他的心就像一面鏡子;像一面鏡子,它的意思大概就是外面的世界有什麼東西,他一印下來,他馬上就知道外面的情況。這樣講好像也不清楚,再講清楚一點:譬如說,外面假設有五彩雲,突然間天空有五彩雲,或者是七彩,什麼彩都好,天空很奇怪的境界出來;他一看那個境界,印到心裡,馬上知道那個境界的後面的意思是什麼;就說,是有災難呢,還是沒有災難,是好的還是壞的,什麼時候有災難,他心裡開始有這個感受。那你說這是不是生出一種智慧?這樣看,就是說憑個人的看法,去看這件事情。
再舉個例子,譬如說,某件事情發生,大家就看見這個事相,哦,某個地方著火,或者某個大樹倒了,或者怎麼樣;某種境界發生,我們就看到這個境界,然後就是誰做的,如何如何,我們就在這個境界上,在來回地想。他看那個境界,看見它後面那個意思;因為印在心裡產生出來,他就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然後是如何如何。通常他也不說,等到以後再印證。那這樣好像,我不敢講他有,就好像他有點神通。好像,或者說類似,那一個人到達空的境界,到達這個地步呢,他開始就有這樣的現象出來。
這個,其實;OK,繼續把它講完,再回來講這一點。他認為是空;久了之後,他認為那個其實還不是空,他發現那個有念無念,他認為的無念其實還不是空。但是其實這時候他功夫當然很不錯。問題是,他到達這個地步,他會發現其實有念的時候,跟無念的時候,兩個念,一個有念,一個無念。其實這個空性,在你有念無念的時候都已經在那裡。這個更難解釋,舉個例子,以前好像講過,師父也舉過這一方面的例子,我們就沿用師父的例子。
譬如說,這個大廳,我現在只是隨便說一下,這個大廳,假設是二十尺長,二十尺寬,二十尺高;方便解釋,就這樣子說,二十尺長,二十尺寬,二十尺高,就二十乘以二十乘以二十。那我們放了一個大箱子在這個大廳裡頭;假設這個大箱子是五尺長五尺寬五尺高,那放進來之後,這個大傢夥一放進來,那就問說這個空間還剩多少。很簡單嘛,二十乘以二十乘以二十減去五乘以五乘以五,是不是這樣子?剩下的就是空間了嘛。其實,他開悟的人是不這樣想的;剩下的空間是多少?還是二十乘以二十乘以二十。原來那個箱子放在那裡不影響到它的空;它的空還是在,這一點不容易體會。好!到達這一點之後,假設這個修行人,他的知見一點點不對,很危險;這是《楞嚴經》上的話。
譬如說,他就知道說,一切萬事萬物,這些萬法,森羅萬象的這個萬法,它的本質的後面其實根本就是一個空了。他修到這個地步,他不是說我們平常所謂的言語,同事之間,「哎呀,這些都是空的」;不是這樣說,他實實在在去了解到體會到的。他是由很微細的生滅,我們的念頭的生滅去體會到這個空性;也是一個生死,這個生滅。
好吧!先把這個重點講出來,這是上一回遺漏掉,沒有講的這個知見的這個問題。好,他因為知道這些都是空的,所以當他看見眾生在受苦,他會知道這些苦果;我們覺得如何如何的痛苦,其實都是空的。那你說;怎麼講呢?好,再講多一點吧,就算這個人造了很大的惡業,到地獄去受果報。假設他要受苦一百劫,或者是三百劫;一千劫好了,那總有了的時候嘛,受完了就沒有了,所以畢竟還是沒有嘛。好像很容易體會到這一點,所以他的結論出來了,這些果報是空的;我們因地在造因的時候,那也是空的,所以他就開始講沒有因果。
他講這個沒有因果,不是說一個沒修行的人講的話;他到禪堂裡跟你開示什麼叫作打坐,什麼叫作空,可以講得非常非常透徹,你都無法辯得過他。他這個知見說到沒有因果的時候,你再跟他講這個知見是不對,他又不愛聽;他覺得你打坐都沒有我好,你有什麼好批評我。所以一個人打坐功夫到一個地步,開始人家說什麼,不愛聽;因為他覺得,「你不如我嘛,你懂什麼?」就有這樣的心態出來,變成很危險。
就是上一回,師父的錄音帶,聽到這個空的邪見;這是一件很不容易懂的。在這個天臺教裡,在以前講的藏通別圓,大家也都知道,這個藏就是藏教人所設,就是析空觀;通,就通教人所設,就體空觀;再就別教,別教就是剛剛講的。這個一層一層的體會,很不容易講,因為這個人必須要很懂得這個定力的功夫,打坐的功夫;我當然是沒有,所以說,是很不會講這一點,也希望有人補充,把這個做圓滿,關於這個別教所認識的這個空的境界。
這個因跟果,我們因地的時候在造,那個因呢,其實你說它是空,也沒有不對,但是你在造那個因的時候,你很真實地在造那個因,你覺得很真實。譬如說,我只是舉例。譬如說你罵哪一個人或者打哪一個人,或者甚至於說殺害什麼東西,在做那個惡業的時候你當下覺得很真實,所以當你受果報,那個果報是空的,是假的,是幻象了;可是因為你造因的時候太真實了,你覺得很真實,所以你受果報的時候,明明是幻象,你也會覺得很真實地在受那個果報。所以說這個因果你說它是空,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但是沒有因果又是兩回事,是不是這樣?他到最後是沒因果,這個人,在《楞嚴經》裡頭就講到類似於行陰,就色受想行識的那個「行陰」;其實他到這個地步,照師父的講法,這個修道人其實到這裡,他白天沒妄想,晚上不做夢,其實是很好,我們的講法就很有根性,很有善根的一個修道人。
他是覺得說,他到了想陰盡的時候,其實他一個修道人能夠到這個地步,白天沒打妄想,晚上不做夢,這裡頭要留意哦。有些人說我連續好幾個月都沒打妄想;你敢講你都不打妄想了嗎?不敢講的。你不知道,連續三個月沒有妄想,不表示你第四個月就沒妄想,是不是這樣子?你連續三個月都不做夢,你哪敢保證第四個月就不做夢,是不是?你管不到它的。但是假設有個人,就很經常都能夠這樣子,是很不得了的;可是他就開始發現他的生滅的念念遷流,這個念念遷流不容易掌握,就是他的念頭的產生。
這個行陰的產生很清楚了,這個書上是講;當然我沒有,對不對?只能照本宣科。這個行陰,書上就講這個修道人,他會從此披露,現出來,在他的眼前會現出十類眾生的同分生機,這個《楞嚴經》上的用語,就那四個字,就同分生機。用白話文來講,這個修道人到那個地步,他會看見十類眾生,當然就若卵生,若胎生,若濕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這十類的這些眾生,他們之間有一個共同的生機,會顯出來。那很多人,沒有顯出來,他就說出他已經到達空的境界。他的講話跟一個開悟證果人講話很像。
這個同分生機現出來之後,就是開始行陰的現象了。那師父是說,這個修道人就憑他的定力,把這個同分生機這個生命,那我自己跟十類眾生有一個共同的根源,那個根源他看到,然後他修行就用他的定力,師父是說用他自己打坐的定力把這個根源震裂掉;震裂掉你開始才跟十二類生沒有關聯,你才開始說不生死。
我相信禪宗公案裡頭,大家都很清楚有一個祖師往生了,本來要傳給小弟子;可是首座就說應該是他的,是不是?然後他那個首座就說,我打坐,假設在一炷香之內我不往生,就表示我沒功夫。他真的一打坐,一炷香還沒燒完,他就往生了。這個人脫死,我們講了生脫死對不對?你脫死自在,不表示你了生自在。就是了生脫死,你脫死很自在,沒有保證你了生能自在。那個禪師他一脫死了,誰曉得他還投胎不投胎去,是不是?現在那個同分生機你要震裂掉它,你才開始說我不用再去投胎;因為跟十二類生已經沒有關聯了。
本來是十二類生,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書上都是說十二類生;可是在這邊只講十種生,因為還有另外兩種是一般人很不容易入的,所以他就簡略說十類眾生。(為了講這個「常生智慧」,真是的--)我想時間到了,這個topic講得也很沉悶,很抱歉了,讓你們覺得很枯燥。以後再想辦法改進。阿彌陀佛!
沙彌親光 講於2010年10月4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hramanera Chin Guang on October 4 (Monday), 2010 at Buddha Hall of C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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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今晚輪到沙彌親光練習講法,若有不妥,敬請指教。今晚是以聖人的慈悲與教育為主題。
在上星期二,九月二十八日,是孔子誕辰紀念日。末學今晚就藉著這個機會,向這東方的聖人——至聖先師致敬。他是一位偉大的教育家,他以禮、樂、射、御、書、數,這六種學術來教導三千多位學生。其中有七十二位是貫通這六藝的優秀人才。這六藝可以說是一個法寶,它既有修養品德、增長智慧、強健身體的功能,可以算是一種很完整的人格教育。學好了之後,這個六藝可以達到修身、齊家、從政治國的功效,去實現孔子的理想,就是「幼有所養,壯有所用,老有所終,安樂太平的世界」。但是在當時的這個時機,是春秋戰國時代,社會混亂,每一個國家你爭我奪,要實施這個理想,也可以說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下面想分享幾個故事,可以體會一下。
有一天,子路出城去辦事。子路是孔子的學生。他辦事辦到深夜才回到魯國的城市。那時候的城門已經關了,子路就在城門的外面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他一大早就進城。剛好這個守門的人就問他:「啊,你是什麼人吶?」子路就回答:「我叫子路啊,是孔子的學生啊!」這個守門的人就說:「哈哈,你的老師就是那個明明知道不可能,又偏偏要去做事的人嗎?」這時候子路就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譏笑我的老師?正因為天下大亂,才必須要加倍努力。明知道不可能成功,還是要去做,不可以放棄的。若是等到天下太平了,再來救世,就用不著我的老師了。這一般人都是可以做的。」
子路說完以後,氣冲冲地就過了,就進城去。這個守門的人望著子路走遠了以後,就點點頭說:「啊!孔子這個人真是了不起!」
從這個公案裡,末學就想起我們前天,就是禮拜六在佛殿播放虛雲老和尚的紀錄片中。我們知道虛雲老和尚他本來早幾年就想回兜率天去的,但是他慈悲的心腸,總覺得還是要把佛教重整好,所以就延到一九五九年,就是一百二十歲。那時候也剛好,北京的李濟深也是走了,就是過世了,所以他老人家也才走,就是一個菩薩心腸。給末學一個很感動的就是,我們看到紀錄片最後的幾個句子說:「我只想為國內保存佛祖道場、為寺院守祖德清規,為一般出家人保存此一領大衣。」
孔子他是因材施教,靈活地教導學生。有一天孔子坐在大廳跟另外一個學生公西華,兩個在聊天。子路匆匆忙忙地跑來問孔子,說:「聽到了一種道理之後呢,是不是馬上要去做?」孔子說:「應該先去跟你的父兄商量商量再做,不可以聽到就馬上去做。」子路聽了以後,很有禮貌地行了個禮就走了。隔了不久,冉有也來了,也問孔子同樣的問題,就說聽到了這個道理之後呢,是不是馬上要去做。那孔子卻說:「對!你應該馬上去做。」冉有聽了以後也恭恭敬敬地向孔子行個禮,然後慢慢地走出大廳。
那在跟聊天的公西華,就忍不住問說:「老師,他們所問的是同樣的問題,但是你回答的卻是不相同。」孔子說:「冉有啊,膽子小,所以我鼓勵他進取。那子路呢,性子急,所以我讓他能夠退讓一些。」這個學生公西華聽了以後,非常敬佩孔子靈活的教導方法,孔子是依照學生的個性。就是因為冉有性情非常遲緩,遇事情就退縮,所以就鼓勵他要進取。那子路呢,為人好勝,而且是冒冒失失的,所以要抑制他一點。
孔子他在衛國的時候,衛靈公問孔子關於用兵布陣的方法。孔子回答說:「關於禮制、祭祀的事我是知道。至於用兵的事情我是沒有學過。」所以第二天,孔子就離開了衛國,躲到陳國。剛好這個食物就沒有了,吃完了--這個就是陳國斷糧的故事。由於他在那邊人生地不熟,就被困在荒郊野外,沒有東西吃。學生都餓得站不起來了,孔子就站在那裡,沒有受環境的影響。但是脾氣暴躁的子路呢,看到老師跟同學那麼辛苦,就很不平地問孔子:「一個有道德的君子,為什麼也會有這種窮困的時候?」孔子回答說:「君子免不了也有窮困的時候,但卻不會被窮困的環境擠倒。而小人就不同,小人是為了擺脫窮困,什麼樣的壞事都可以做出來。」後來由於楚國的幫助,他們度過了難關,就是有了東西吃。
從這一次的遭遇,使學生們在品德上,也有了更進一層的修養。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品德機會教育。
以上就是君子固窮的道理。固窮對出家人是非常重要,所以我們常常會聽到說,出家人為「貧道、貧道」,稱出家人貧道。在前兩天紀錄片中,我們也看到,一九五六年,已經是一百一十七歲的虛老,為重整雲居山道場,他老人家住在用草搭的牛棚裡面,帶領大眾做佛事。我想這應該是一個固窮的最好示範,以及給我們修行者示現的最好的教育機會。
孔子到陳國的時候,是名滿天下。但是陳國的一個官員,就是陳國的司寇--是一個官員的名字--他認為孔子是虛有其名。有一天,陳國的這個司寇問孔子說:「你們魯國的魯昭公是明理的人嗎?」孔子立刻回答說:「當然是啊!」說了以後,他就恭恭敬敬地離開。後來這個陳司寇很得意地去告訴巫馬期,也是孔子的學生。他講說:「我聽說君子是不會偏心的,而你的老師卻是一個偏心的人。魯昭公娶了同姓的女子為妻,(那時候是大概不可以娶同姓的為妻子,同姓結婚的)怎麼這樣子算是明理的人呢?」所以巫馬期就把他的話轉給孔子。孔子就說:「啊,我一有了過錯,就有人來指正。我是一個非常幸運的人。」這個陳國的司寇知道了,孔子對實踐是勇於認錯的態度,他最後也了解孔子的成名並不是偶然的。
時間也差不多,我們就到這裡為止。阿彌陀佛。
比丘尼恆慎 講於2010年10月12日星期二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Bhikshuni Heng Shen on October 12 (Tuesday), 2010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善知識:阿彌陀佛!今晚輪到恒慎上臺練習講法,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指教。
我常常會聽居士說怕去哪個單位做工,或者是什麼地方有什麼境界,很不容易過,或者是修行上有什麼境界很難突破。所以,就讓我想想,我今天想講的就是萬法唯心。
依唯識來說,這個遮無心外境,就是說一切山河大地,乃至我們周邊所發生的事情,都是你內心的一種反射,是你內心就有的東西,只是我們不明白。去年我收到一個email,就講到一個醫生--我覺得這個email很有趣,所以我今天想跟大家分享--這個醫生他所用的,他叫做夏威夷療法。他叫Ihaleakala Hew Len 醫師,他的全名我不會講,因為都是英文。他在一個非常重病的這種精神病患的醫院,這些精神病患都是有攻擊性的。所以這些醫院的工作人員,在工作一段期間以後呢,就有的辭職,有的人就不敢來上班,那麼有的就請假、缺席,反正種種狀況也讓醫院非常頭痛。
後來他們就請了這個醫生來。這個Len醫生同意為這些病人治療,就答應有一個office(辦公室)。但是,他並不親自看診這些病人,他只是看他們的病例。在幾個月以後,這些病人漸漸好轉。戴手銬、腳鐐的,就不用再戴了,可以去外面做一點服務的工作。很多的病患很明顯地就轉好了;這些精神病患都轉好了。
這引起很多人的好奇,就問他,你到底是怎麼治病的?所以醫院的工作人員,又紛紛都回來上班,都回到正常的這種運作。人家問他,他怎麼治療呢?他就回答說:「對你的生活完全負責,任何在你生命當中的人、事、物,都負責。」這個還是讓人家很不明白。
比如說,別人做錯也是我的責任嗎?是的,以他的治療療法來講,是的。所以這些精神病患,當他在看這些病歷的時候呢,他就不斷地對這個病人講,對不起,請原諒我。他把他自己創造這些病人的那一部分,真正懺悔,所以這個病人就好了。然後他對他們說,謝謝你。就是對著這些病歷,對著這些精神病患的精神說對不起,我愛你。那麼這些病患果然就統統好了。
這個故事讓我覺得非常鼓舞。我覺得,其實這個故事就是佛教的道理,只是這個醫生把它生活化了,把它用在這個生活上面了。其實古德也說:「若能轉物,即同如來。」因為我們都不能轉物,所以就被這個世間的人、事、物,轉得團團轉。所以在這邊起煩惱,貪、瞋、癡,種種的無明就會很多。所以,如果依這樣子來說,一切的境界,是我們內心的境界。只要從我們的內心做起,其實外面的世界會好了。
在《起信論》裡面講到說:「一切諸法,唯依妄念而有差別,若離心念,則無一切境界之相。」我想再講另外一個故事來證明,很多是我們的境界。
依唯識來說,這山河大地乃至一切境界是我們八識裡面的相分。所以,很多事情也有它的業相。以前有一個辟支佛,修得很好。辟支佛當然已經沒有欲望了,而且有神通啊,種種都明白了。
有一天, 這個鄉村有一個農夫丟了一頭牛,他就四處找,找到這個辟支佛的這個地方。那天這位辟支佛正好在煮樹葉還有樹皮,想要染袈裟。因為出家人都要穿壞色衣,那他就想把袈裟染了。正在煮的時候,這個農夫尋牛就到這邊來,就看到這一鍋的樹葉樹皮,變成牛肉啊,牛皮啊,他的缽就變成牛頭,連樹枝都變成牛的骨頭,萬事俱備。
這下子,農夫就說,好了,這正是業主,這牛是你偷的,沒得抵賴的。所以就把他捉到官府去。當然這個辟支佛,知道明明是冤枉的,但是什麼都具足啊,他也不辯白,他就承認了。這樣子一關就被關了十二年。
照說,一個有神通的人,他如果想要出獄,很簡單,對不對?但是他就坐了監牢,坐十二年。那他的弟子四處找他找不到,後來就聽說入監獄了,所以他們就去找國王,請國王釋放這個辟支佛,就說這是冤枉的。找到國王了,國王也願意釋放,但是問這個獄卒說,監獄裡面有沙門嗎?回答都說沒有;都沒有沙門當然就沒有人可以放囉!所以這個弟子又很著急,又再去見國王,就說:「國王你只要下令說,監獄裡的沙門可以出來,那麼我的師父就自己會出來了。」
果然,國王就依這個辟支佛的弟子所請,就下了這個命令。因為這個辟支佛在監獄裏面關了十二年了,頭髮也長了,鬍子也長了,袈裟也破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一個修行人的形象。當他被釋放出來時候,他的弟子就圍著他問說:「師父你怎麼會落到這個田地?你怎麼會被關在這兒?」
那麼這個辟支佛就回答說,我因為過去生曾經誹謗他人偷盜這個牛,所以我今天就是受這個謗譭的果報。所以很恐怖。我們說:「假使百千劫,所作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所以我們每做一個事情,講一句話,都要很小心。不然說錯做錯了,以後後果要還,還起來就很辛苦。
在道場裡面遇到境界不要害怕,反而要從中學習到怎麼樣可以讓我們進步。從中啟發我們的菩提心,而且作消業想,那麼一切境界就會沒問題。當然,最好的方法,如果能夠觀這個五蘊空法,就是你把自己看空了,沒有一個我跟我所,這是第一種的解脫方便;假如不能呢,你都作消業想。我們宿世造了很多的業,結了很多惡緣。可能因為你這被人家罵,你罪業就都消了。
這也不是我講的,這是佛說的。你們可以去看看《法華經》或什麼經典,很多的。我們作消業想呢,業消了,路以後就好走了,對不對?修行就會任運增上,就會很快的。所以其實,有時候境界多不是壞事,是好事。有智慧的人自然能夠入道。
我們剛剛有講到,古德說:「若能轉物,即同如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境界裡面修。在《華嚴經‧凈行品》裡有一百多個願。就是你每看到好的境界也好,看到壞的境界也好,看到什麼房廊屋舍啊,乃至人物等等,你都可以發善心。從這個善心裡面去發你的菩提心,去幫助眾生。其實,這個就能夠獲得勝妙功德,這個就是很好的修行方式。
最後我要以《大莊嚴法門經》裡面一段來跟大家共勉。這個《大莊嚴法門經》卷下裡面講到,「菩薩不應覺於餘事。但覺自心。何以故。覺自心者。即覺一切眾生心故。若自心清凈。即是一切眾生心清凈故。如自心體性。即是一切眾生心體性。如自心離垢。即是一切眾生心離垢。如自心離貪。即是一切眾生心離貪。如自心離瞋。即是一切眾生心離瞋。如自心離癡。即是一切眾生心離癡。如自心離煩惱。即是一切眾生心離煩惱。作此覺者名一切智智覺。」
以前我常聽上人講說:「真認自己錯,莫論他人非。他非即我非,同體名大悲。」我以前聽這個偈頌體會不會很深。當我看到這個醫生的故事,再多明白一些經典,我現在覺得,哦,原來這一句偈的道理這麼深,而且這麼不容易做。那現在再來讀這一句就很有味道,很有意思。所以,最後就以上人這首偈頌送給大家,讓我們共勉之。阿彌陀佛。
還有兩分鐘,講一個短短的故事。以前有一個禪師,他修習禪定到深山裡面去,都沒有人,只他一個人。每天晚上就會有人來敲門,喊他的名字,「法定,法定」,他每次出來開門,都沒有人,很奇怪。所以他就想:「萬法唯心造。這個聲音大概是我自己內心的聲音。」他就開始觀察自心,從那天以後就再也沒有聽到敲門跟喊名字的聲音了。這也是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沙彌先修班學員親明 講於2010年10月13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Trainee Chin Ming on October 13 (Wed),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上人、各位法師、各位佛友:阿彌陀佛!今天晚上輪到學員親明跟大家結法緣,如果我的英文跟中文不好,請慈悲原諒。
我記得在越南,當我是一個學生,在越南從六年級到中學,我們有慶祝老師節在十月二十號;今天是十三號,所以很快到二十號,趁這個機會來感恩我的輔導師。
我們的輔導師他用了很多的精神、時間,來復習review書,然後講給我們聽。每一次下課,我看到大家好像喝了甘露水,因為有法師講給我們聽。我們的輔導師他如果有人做錯了事情,他知道,他跟我們分享,大家一起從這邊學習改正。
我記得在五月份,春天的時候很多的葉子在樹上,看起來很新鮮,綠色的,很青綠,滿滿春天的氣氛。在夏天的時候,這個葉子慢慢變成很深的綠色。然後到秋天就變成黃色,乾枯,一陣清風,秋風吹過,這個葉就掉在地上。
我們的身體都是跟這個葉子一樣的,很無常。昨天,我們可以講話,笑啊等等。但是明天呢,它就變成塵土,回到這個地大。每一個眾生都不能免除這個生死輪迴。
在《四十二章經》,佛說,「觀天地,念無常;觀萬物,念無常;觀靈覺,即菩提。」悉達多太子他覺悟,生老病死是種苦,所以他勇猛發心,求道出家。他觀察這個六根,覺悟出這個六塵虛妄,所以他可以回到真心,然後成佛。
然後,佛很慈悲,給我們一個方法怎麼來解脫這個苦難。佛說,在西方有一個世界很安樂。在這個世界有佛,名阿彌陀,跟大眾講法,其中一個聖人是大勢至菩薩。
在佛住世的時候,楞嚴法會上有二十五個聖人,講他們修行的法門。這個菩薩他講淨念圓通。這個菩薩的方法是攝受六根,專一淨念。他發願攝受念佛者去西方。他是念佛修行者的老師,所以學生如果跟著他,學生要學的是嚴謹,斷諸妄性。
十方佛慈悲,常常念眾生,所以如果誰要去西方極樂,也都是要念佛,念阿彌陀佛;念阿彌陀佛,也都是念十方佛。因為眾生業障是很重,從無始以來,所以印光大師勸念佛者不但是念佛,也就是要懺悔來消除業障。
在越南戰爭的時候,北方它到南方,要控制南方。所以南方他看到男人,就抓他們來當兵。有一天,我的爸爸在外面,路上被南方的這些政府的人來抓他,送他到軍營。他要穿這個軍人的衣服,手拿武器準備去打仗。
他很害怕,他不想要當兵的,他常常念觀世音菩薩。然後在軍營的時候,他想到觀世音菩薩,所以出聲念觀世音菩薩。他站在一個洞,手拿武器,念觀世音菩薩。然後他聽到有一個聲音,叫他要趕快離開這個洞。果然,幾分鐘後,就有一個炸彈丟在那個洞裡面。所以還好,他沒有死。
後來越南統一了,那時候家庭的經濟非常困難。我的父母就花錢來給我哥哥偷渡。在這個船上,是用很小的一個船,有一百多個人在上面。如果你要動,就沒有地方給你動。大、小便都是在坐的那個地方解決。
然後,這個海盜從泰國來搶劫我的哥哥的那個船,要每一個人都要給他們錢;很多人都給他們錢,但是有一些人還藏一些金錢在他們的身上。海盜們知道了,他們發狂,用船來碰我哥哥的船。然後我哥哥的船破掉了,變成一塊一塊木頭,很多人溺死了。但是還有十八個人在水中抓到一個木板,浮了幾天,其中有我哥哥。
在他逃難的時候,我的爸爸、母親跟外婆,他們一心求觀世音菩薩,吃素、做善事等等迴向給他,讓他順利到泰國去,我的哥哥終於平安地抵達泰國〈現定居美國〉。阿彌陀佛。
張果麟 講於2010年9月22日星期三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Fulin Chang on September 22 (Wednesday), 2010 at Buddha Hall of CTTB
諸佛菩薩、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弟子張福麟今天晚上上臺報告。今天晚上跟大家報告,大概分成三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關於善知識跟我們自己的擇法眼。第二部分就是關於法大從去年到今年有一個禮拜的特別的課程,有教授教我們一些特別的題目。第三就是上人的法傳到美國,現在、將來的發展。
第一部分,上人在的時候,常常上人會邀請特別的人來萬佛城,跟大家講一些特別的專題。在這個過程裡面,各種各樣人,上人都會請來講。那講得對不對呢?往往上人就是在訓練我們大家自己的擇法眼。
舉個例,我記得九零年那段時間,師父請過很多人,像嚴新,還有一位老中醫,我忘了她叫什麼名字。還有道德會的門翼屏居士,還有楊作相和楊雲,是天津來的父女。還有張廷榮張教授,教我們《易經》。有一天我就請問師父,「這些人來,我怎麼知道他是善知識,還是不是善知識啊?」師父就說,「簡單地講,你看看他三件事情。第一個看他有沒有吃素。第二個你看他要不要錢。第三個看他是不是很守規矩,就是沒有在男女方面亂來。」
所以,上人跟我講就是擇法眼這方面,我們要有這個觀察的能力。我想可能還有其他的方法,不過這跟大家報告一下。
第二部分就是去年,記得菩提比丘來給我們講「解脫之路」。我記得我去聽他的課;他的課其實很奇怪,我就是聽不懂。他講的課,我在那邊聽;雖然我聽不懂他在講什麼,可是聽完了以後也很奇怪,我也會覺得法喜充滿。所以我發現,就是說法師們跟我們講法的時候,往往,其實透過他們的聲音,如果我們聽他們的聲音,也就會受到他們的法的滋潤。也就是能夠接受到法的利益。
最近加州大學的教授,Raoul Birnbaum,來跟我們講這個關於用六根的修行,在我們大乘佛法裡面。他在課堂上提到,說每年他都會開個討論課,基本上每年在那個大學裡面,他那個討論課的題目都不一樣。大概他有四個題目輪流,一個是般若,就是《金剛經》方面的。另外一個是法華,《法華經》。還有第三個就是《維摩詰經》;《維摩詰經》他去年來跟我們講過,也講了一個禮拜。第四個就是凈土的法門。
他也很直截了當地講,說他本人在禪宗方面沒有什麼學習;在《楞嚴經》他也沒有,《華嚴經》也沒有。那個《唯識論》的瑜伽方面的他也沒有。所以,像他來跟我們講的時候,在我們的角度,他專長什麼我們就跟他學什麼就可以了,我們也不可能去要求他。因為我想我們萬佛城山門上就寫得很清楚,這個楞嚴壇場,還有華嚴法會,我們又是四十二手眼,其實我們的真正的這個菁華,他都沒有學過。那他學的呢,他講說他真正的最喜歡的就是般若,就是《金剛經》、《心經》,這些是他最喜歡的。其實,佛講的法門是門門都是第一的,所以只要他喜歡就好了。
後來在課堂上,就有很多人問他--因為他在教書,而且是針對美國年輕的學子--所以大家就問他,說過去他教這些年輕人學佛的感想怎麼樣。
他就說,主要第一個,他就要想辦法去了解他的學生。他覺得這些學生在過去改變得非常厲害。像從早期的嬉皮,嬉皮是很早期;那些嬉皮時代的年輕人呢,他們是反對物質的,是比較理想派的。嬉皮過了以後,就變成雅皮,雅皮是比較喜歡精品的。那現在變成,他是說按鍵的時代。這個新的這一代他們是用按鍵的。可是,這一代美國的福報也少了,他們也就窮了。這些人也就窮怕了,所以這些人,他是說最近這五年來,這個新的這個按鍵時代的這些年輕人啊,他們都非常地現實。他們做什麼事情的第一個考慮,就是這個對我有什麼用處。
接著大家就問他關於他對中國--因為他常常去中國--中國對這個僧伽人才的培養,在過去這幾十年的變化怎麼樣。
他就說他是一個外國人,他的觀察,有兩個系統:一個是師徒的系統,另外一個就是佛學院的學院的系統。他說這個學院的系統,是清朝末年以後太虛大師開始的,主要是培養一些通才。那師徒的系統,才能夠透過老師的直接教導,比較能夠讓徒弟深入一種法門。所以他自己還是比較偏向我們中國傳統的這個師徒的制度。
講到這邊就跟大家分享兩個故事,就是我所聽到的上人跟兩個男眾法師的故事。
第一個是這個男眾法師,以前在背《楞嚴經》,有一陣子單獨住在九號公路(的房子)。他自己在那邊背啊背啊,背得後來有一段時間他就煩惱很多。煩惱來了他就想溜了;想溜了,就那天他準備要走了。正在想走的時候,誒!門口忽然一個黑車子開進來了。開進來,門一打開上人出來了。哇!把他嚇一跳。他趕快衝出去,撲在地上眼淚拼命地流著。上人就跟他說,「沒關係了,沒關係了!不要哭了!」
另外一個故事,改天再講好了,因為今天時間已經不多了。只剩下五六分鐘,我就跟大家簡單地講一下第三部分好了。這個第三部分就是關於上人的法來到西方,那現在美國人在哪裡呢?這是一個我常常問我自己的問題。我也問過師父說,「你為什麼要把法傳到美國來?難道就不能傳到歐洲去嗎?」師父說,「哎!你怎麼這麼傻,美國是世界的領導,我們只要度了美國人,那全世界都跟著美國跑了。」所以我就了解了。
從六十年代,師父度了很多美國弟子,那個我們說是第一代。像我這種的差不多在九〇年前後來的,這種大概算第二代。現在是二〇一〇年了,應該算第三代了。那第三代這中間,我記得我剛來聖城的時候,聖城都是美國人,現在變成美國人比較少了。所以這中間就有一個文化的差異;文化的差異怎麼辦呢?這個解決的辦法就是應該要互相地包容。互相包容,怎麼處理呢?就是什麼事情我們應該是「集思廣益」。集思廣益以後呢,「異中求同」。因為我們的人都不一樣,這個意見絕對都不一樣的,那怎麼辦呢?只好找一樣的事情來處理。
所以,未來的五年是一個很關鍵性的五年。我們這些老人是覺得,像我認識的法師啊,像近恭師啊、順法師、來法師、實法師,這些都跟我比較熟的。還有持法師、良法師、賢法師,這些美國的法師,還有美國的在家人,像John Scroggs、Randy這些,他們的年紀都是六十、六十五、七十,都是差不多這個年紀了。所以這些人,他們從師父所領受的這些法寶,怎麼樣傳法給下一代呢?在未來的這個五年,其實我覺得是我們最大的課題。阿彌陀佛。
陳果威 講於2010年9月27日星期一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Gwo Wei Chen on September 27 (Monday), 2010 at Buddha Hall of CTTB
阿彌陀佛!師父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是陳果威,今天上臺來做一個報告。
最近,我有一些長輩從外地來聖城探訪我們,也來拜拜觀音菩薩。因為好幾年,大概有五年以上沒有見過面了;見到面以後當然是噓寒問暖啦,好不好啊!那麼我現在很習慣,就說,「啊!我變老了!」就是老了老了,意思就這樣。那麼我這話一講出來,我那些長輩、阿姨們,他們也不太老,比我老一點,哦!我看到他們每一個人臉上好像抽筋一樣,臉色變了,說:「不要這樣講,不要這樣講!」我心裡就想,那難道還說我變年輕了嗎?所以我就想,我們一般人對這個老啊,是蠻這個認識不清楚的。大家都好像蠻忌諱講這個老了,更不要提那個死亡。
但是,我們學了佛法,第一個就要知道我們的將來就不外這個老,或者生病,最後一定是死亡;不管你是有錢、窮人,或者是過得很好,或者是過得很痛苦,最終的結果都是很公平,都要面對這個死亡。
那麼,不要說人在活的時候就很忌諱這個,甚至死了以後他還不覺得自己死了,還留戀。這裡我聽到一個很有意思的故事,是恒順師他跟我講--轉述一下,得到他的允許轉述一下。
那麼,就是在大概六〇年代的時候,上人剛剛來到美國不久,信徒不多;但有一位男信徒,他常常來跟上人學佛法。但是很奇怪,他就喜歡跟上人比。有的時候有的人就讚美,「哦!上人絕食好幾天。」那時為了古巴危機上人絕食,「哦!很厲害,上人實在是了不起!」那這位先生呢,他就說:「哦!絕食,我也會啊。我絕食得比上人還久啊!」你看啊,所以他處處要表現,想讓人家知道說他也會,有時候甚至比師父還厲害。所以師父就給他一個外號,叫「老板」,就是叫他老板,Mr. Boss,老板。
再過了幾年以後,這位「老板」先生就往生了。他往生的時候,他的家屬就來請師父上人,就是派個法師在最後追悼會的時候去,給他超度一下。那麼師父上人就派這個恒順師,還有恒觀師兩位去。師父就跟恒觀師講:「你去了那邊,你給他念念,就是超度以後你就大聲地跟這個老板先生講,就說:『你趕快離開這裡了!不要再留在這個地方了。』要很大聲很大聲,就很兇地這樣講才會有效。」
原來因為這個「老板」先生,他大概是死了以後還對他這個身體,或是對他的家庭,對這個世界還留戀,放不下,所以師父就要恒觀師在追悼會上這樣講。所以恒順師就說,當他們到了這個追悼會的時候,這個家族是很大的一個家族,有好幾十個人,都穿得很整齊——西裝。然後他們就先做些法事以後呢,這個恒觀師就很大聲地講說:「老板先生,你趕快離開這裡,不要再逗留在這裡!」結果那些家屬們一個個臉跟我那些阿姨們一樣,臉色大變。「What are you talking?」--你在說什麼?所以恒順師記得很清楚這件事,非常有趣。
從這個小故事,我們也就知道這個很不容易。我們很不容易放下我們自己的這個身體,或者是我們的一切。這個是我們要自己注意。這裡我有一個故事,跟大家分享一下。這個是《法句經》裡面,關於一個老比丘尼的故事。
在佛陀在世的時候,有一次他提到比丘尼的故事。這位一百二十歲的比丘尼叫Utara,有一天她化了緣,回來的路上遇到一位僧人,一位和尚。她就懇求這個和尚接受她的供養。那麼這個僧人接受她的供養呢,這位比丘尼當天就挨餓。好啦!第二天她又出去化緣,回來;第三天她也出去化緣,回來,連續三天她都碰到這位僧人在路上,所以她連續三天就把她的食物供養給這位僧人,所以她挨餓,挨了三天的肚子。她年紀很大,那麼身體就越來越衰弱。
到了第四天,她在化緣的時候,在一個小路上遇見了佛陀;遇見佛陀她就很恭敬地向佛陀頂禮,就退到路旁一邊。可是在後退的時候,因為她體力不好,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袈裟就跌倒。那跌倒以後呢,頭就受傷。佛陀就上前對她講說:「妳老了,身體不好,又站不穩,它快要垮了,它即將滅亡。」說完這個,比丘尼Utara當時就證得初果。
那麼這個故事有一個佛說的偈頌,意思大概是這樣,就是說這個身體啊,隨著年紀衰老,它是一窩草的疾病,很容易壞的。那麼當這個惡臭的、污穢的身體分解時,生命就真的結束於死亡了。
那麼還有一個故事,也是關於死亡的。佛陀有一次他又提到,有一回一大群的僧人向佛陀來取得禪定的修行法門以後,就到樹林裡去修行。他們在那兒很努力地禪定、學習。很快他們就進入大禪定。可是,他們以為自己已經斷除了欲望,證到了阿羅漢果,其實還沒有。可是他們就準備回去見佛陀,向佛陀報告說他們已經證到阿羅漢果。
當這群人抵達寺院的門口的時候,佛陀對阿難尊者就說了,外面這一群僧人現在來見我,獲益不多,不會得到什麼好處,讓他們先到墳場去,然後再來見我。於是尊者就把佛陀的意思轉告僧眾。僧眾心想,佛陀通曉一切,他要我們先到墳場,一定有他的道理。於是他們就都到墳場去了。
當他們到了墳場,看見腐爛的屍體,這些骨骸,還有這些骷髏。他們看見一具剛死去的屍體,還很新鮮的,才意識到他們自己還沒有斷除欲念。那佛陀在這個精舍裡,運用神通發出一道光芒,將自己的影像映現在他們面前,對他們開示:「僧眾啊,看看這些漂亮的白骨,你們是否還存有欲念呢?」開示完以後,這些僧人就證得阿羅漢果。接著佛陀就說了偈頌,大意就是說這些灰白的骨頭,就像在秋天裡被丟棄的葫蘆一般,見到他們又有什麼可喜的呢?
這兩個故事就顯示說,很不容易把這個欲望給消除,但是我們要常常記住這個--老死或無常。這裡有一段評論,它說:「年老,老化,就是三使之一。三使就是老病死。因為這個三位使者提醒我們未來,並使他們能夠發憤圖強。所以他們就說,哎呀!人們,難道你從未見過在世間八、九十,一百歲的人嗎?他們很脆弱,像山尖一樣,已經變了形,拄著拐杖,步履不穩,孱弱,青春早已失去,不再整齊的牙齒,灰白色的頭髮,或禿頭、皺紋,四肢臃腫。你可曾想過自己也會變老,也擺脫不了這一切?你難道不知道世間有生病這回事?病重的人在自己的穢物裡面打滾,被人抬起來,又被人放下。難道未曾想過自己也會生病?也脫逃不了病苦的折磨?難道你從未見過世間生物的屍體,在死後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屍體就腫脹、淤青、腐爛?難道未曾想過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也脫逃不了這一切?當一個人理解生命的無常,個人所得與依賴的每一件事物的變化、分離,或逐漸死亡,只剩下悲傷的感情,無奈和孤獨,恐懼、憂慮、不快樂。那麼尋求生命快樂的唯一途徑,是改變我們的想法,學習控制感情和凈化自己的心。我們得擺脫對事物的情緒而獨立。這個得通過理解自己在世間不執著於任何事物,包括了我們的色身肉體、心,甚至於靈魂,都不要執著。」阿彌陀佛!
王欣平講於2010年10月8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Sharon Wang on October 8, 2010
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老師,同學,阿彌陀佛,我是培德女中11年級的王欣平,我今天要分享我的故事。
Buddha, Bodhisattva, Venerable Mater, Dharma Mater, all good knowing advisers, teacher and students. My name is Sharon Wang. I am in 11 th grade from Developing Virtues Girl’s School. Amitabha!
如果我們說人生有80歲的話,在這80 年的人生中, 能有多少圓滿的事情發生呢?在平常人的生活中,人們總喜歡抱怨自己的人生是如何的沉悶,不圓滿, 即使有很好的工作和幸福的家庭,可是仍然無法滿足,我來聖城之前也是如此。
If we say there are eighty years for one’s life span, how many satisfying incidents can happen during these eight years? In our daily life, people always complain how their lives are plain, boring and dissatisfying; even though they have a high pay job and an adoring family, people still feel empty. My attitude toward life was as pessimistic as those people before I came to CTTB.
我曾經覺得我的人生不圓滿,我有個殘障的爸爸,每天被娘家煩到受不了的媽媽,一個不是很值得驕傲的哥哥,還有看到我就會咬牙切齒的姊姊。在外面,我總是那個爛好人,功課平平,不引人注目;每次看到別的女生總是能吸引眾人的目光被一群人簇擁,就覺得好羨慕,反過來看我自己,沒有一處特別的地方,真是令人沮喪。我從來沒有足夠的信心,我看到的總是自己的缺點,日積月累自然也沒有了笑容。來了聖城以後,我的不圓滿漸漸變圓滿了。
I always felt as if my life was never in my favor. I have a father who is handicapped, a mother who is annoyed by her own family, a brother who procrastinates (which is not a really something to be proud) and a sister who always insults me whenever she sees me. Besides my family, I was a yes- man girl. My grades were average in class. I did not have any attractive appearance or character. I admired those girls who are attractive and were surrounded by groups of people. Then I reflect myself: it was so depressing that I am not special at all. I never had enough confidence because I usually saw bad points in my characters. Day after day, I left no smile on my face. After I came to CTTB, my attitude toward life changed gradually.
2007年的夏天,我踏進這座小城的城門。當時,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兩個字- 簡陋。看盡大城市的繁華的我,這小城只顯然非常地的單調,當然,我當下對這裡的人做出了預測- 土包子! 然而,接下來在小城的的日子卻轉變了我的一生,開啟我的夢想,具體肯定我的存在。
The first time I stepped into the gate of CTTB was in the summer of 2007. At that moment, my head popped out a word unconsciously- primitive. CTTB seemed so simple and boring compared to the ostentatiously prosperous Taipei. Of course, I immediately made an assumption of the people here- a group of Buddhist hicks. However, the days I spent in CTTB changed my life to a brighter perspective; it aroused my dream, and built up my specialty.
座落在小城裡的學校,從外貌上,怎麼看在一點都不像一間學校,兩層樓的建築爬了些許的藤蔓在紅磚上,加上木頭格子的窗戶,開關都得使上吃奶的力氣不說,還會配上喀嘰喀機的音樂! 讓人有身置在在哈利波特城堡的感覺,所以說它是一所廢棄的建築老式建築,可能還比較令人相信吧! 在這所小學裡從幼稚園到高三,學生人數不超過一百人,肯定每個人的個性、身家……..大家都瞭若指掌吧! 老師當中,大多數也是修行人。在這小城得學生,不能交男女朋友,不能隨便上網,不能隨便外出,當時我真的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待得下去?
The school in CTTB does not look like a school on the appearance: a two- floor building with some ivy crows on the wall; the wooden windows that made weird music when we try really hard to open it. This building is more like a discarded building rather than a school. In this school, there are approximately a hundred students only. For sure everyone knows each other really well. Among all the teachers, most of them are cultivators. During the school time, students cannot go on the internet, go out without permission, and the have a relationship with opposite gender. When the school just started, I was wondering how would I survive in this kind of environment for one year?
一開始,我也很沒有信心,但是當我跟這邊的人相處後,我才覺得自己是很幸福的,有些同學可能沒有一個很完整的家庭,但卻很知足,他覺得這樣就很幸福了。有位女生,她長得蠻普通,但在我的眼力,她的自信使他光采亮麗,經由跟同學的相處,我發現了我自己的價值,我不是一位爛好人,我喜歡幫助別人,我不喜歡拒絕別人,是因為我不想要人家傷心,我活得更有自信,更開心,對於我的家人,我不再感到不好意思,我的爸爸即使是殘障,他卻努力工作來讓我有更好的教育,我的媽媽是位好媽媽,他勤儉持家,總是把家人擺第一,我的哥哥即使有一點懶,功課不好,但他是一位很體貼的哥哥,把自己的本分做得很好,雖然我跟姊姊不好,但他卻教了我人生很重要的一課,那就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再也不覺得我的人生不圓滿,反而它比誰都圓滿。
In the beginning, I lacked confidence in myself. However, after I had the interaction with the girls in the school, I started feeling that I have a really fortunate life. In the school, some the girls have a single family, but they never complain about it because they think that it is happiness. There was a girl, she is not as pretty as a movie star, but her confidence makes her appearance just like one of the people in Hollywood. After the few months in the school, I discovered my values as Sharon Wang; I am not a Yes- Man- Girl. I like to help people; I don’t like to reject others because I feel guilty for not helping. I live in a more confident and happier way than before. I don’t feel embarrassed about my family anymore. Even though my dad is a handicapped, he works really hard to give me a better education in America; my mother is a really good mother because we are always the first priority in her heart; even though my brother procrastinates all the time, but he is a considerate person who does his duty as a brother very well; I know I do not get along with my sister, but she taught a really important lesson in my life, which is “ Do unto others as others unto you.” I feel my life is no longer dissatisfying, instead, I have the brightest life compared to others.
而且,我慢慢發現小城的美,在這小城,我學到外面學不到的價值觀和平靜,透過打坐和佛學課,我學到要以理性來看待每一件事情,學習管理自己的情緒和降低慾望,並用最原始的心來處理困難。同時我們也尊重別人,尊重生命,因為這也正是對自己的尊重,當我學到人生是因為有妄想,才有煩惱時,我知道要如何以平常心看待一切的不順利。在小城,我想當史懷哲,到非洲當義工醫生的夢想得到了支持。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沒做一件可笑的事情,而是人生中最有意義的抉擇。在小城的學校,修行人老師讓我重新建立了希望,讓我知道我是特別的,我可以是一群中最閃耀的星星,我的人生將多采多姿,因為每個人都是特別的,我也是。
Gradually, I discovered the beauty of CTTB. During these three years, I learned the values and the calmness which I have never known before. Through meditation and Buddhist classes, I learned that I should solve a problem in a more rational point of view, and how to self control and understand our desires through our most original conscious. Also, I learned how to respect others and all living things, because this is the respect toward one’s self. When I learned that we have desires because we have false thinking, I know I should not expect to much on myself and other in any difficulties. In the CTTB, my dream of being a volunteer doctor in third world country was supported. This is the first time I realize that I did not dream about an impossible mission. It is the most meaningful decision I have made in my life. In school, the cultivating teachers built up my confidence and hope by letting me know I am special. I can be the brightest star in the crowd. My life will be full of meanings because everyone is special, therefore, so am I.
聖嚴法師曾說過:「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人不轉,心轉。」只要有對的心態,沒有不圓滿的事情,每件事都是圓滿的。
Dharma Master Sheng Yan once has said, “ if the mountain does not turn, the road will turn;if the road does not turn, the person will turn;if the person does not turn,the mind will turn” . As lone as we have the right attitude toward our life;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dissatisfaction. Everything is satisfaction.
Laurel Shern講於2010年10月8日星期五晚 萬佛城大殿 A talk given by Laurel Shern on October 8, 2010
諸佛菩薩、宣公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老師、同學,阿彌陀佛,我是培德女中11年級的Laurel Shern,我今天要分享我的故事。
Buddha Bodhisatva, Venerable Master, Dharma Masters, all good knowing advisors, teachers, and students. Amitaba/Amitopho. My name is Laurel Shern. I am in 11th grade in Developing Virtues Girl School.
首先,我想先說,我並不是很了解癌症,那大概是因為我並不想知道關於癌症的細節,我並不清楚有關醫院對此癌症的治療和抗癌過程的艱辛,在這整件事中,我知道的不超過百分之五。但是,我清楚的了解當你的身邊的人得到癌症卻不知道下一秒他是否就會天人永隔的感覺。這是我在我的姊姊得到癌症時所經歷的,也因為如此,他轉變了我的人生。
Before I start, I have to admit, I don’t know much about cancer. I think it’s because I don’t want to know the details of what could happen. I don’t know what goes on at the hospital or the hardship of going through cancer. I think I know less than 5 percent of the things that went on. However, what I do know is the feeling of having someone close to you getting diagnosed with cancer, and not knowing about what could happen at any moment. This is my experience with dealing with cancer and how it changed my outlook on life.
去年九月,我的姊姊,Laurice,被診斷出得了骨癌。原來那一年的夏天,我跟姊姊一起去照胸腔的x光片,當時,醫護人員就發現姊姊得片子異常,在醫生更深入的研判後,醫生宣判了姊姊的病情,那時,我跟我的家人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即使姊姊得到癌症是一個令人不敢相信的事,但是,我們仍希望這個不是一個攸關生死的病症。
My sister, Laurice, was diagnosed with Ewing Sarcoma last September. Last summer, my sister and I went to take a chest x-ray and they found something unusual in my sister’s scan. After further investigation, and about a month of not knowing what was in her, they found out what the problem was. That was when my family and I realized, the thing that they had found, was serious. Before, we were anxious because we didn’t know what it was. However, we hoped that it would just be a slight problem that wasn’t a life or death matter. The fact that my sister was diagnosed with cancer was shocking.
當我知道姊姊的病情時,我驚訝到說不出話來,我想我的家人應該都是如此吧!一個十八歲,看似健康的女孩,居然生病了 ,我們都不知道要如何接受這個事實,我仍然記得,那時,我一直哭,就連上課時間也是如此,就算沒有眼淚,也忍不住地悲從衷來。
When I first received the news that my sister was diagnosed, I was numb. I guess all of my family was just shocked. Here, my sister, a healthy eighteen year old girl, was “sick”. We didn’t know what to do or how to deal with the fact. I remember crying throughout the whole school day, and still crying when my tears had dried up.
當時,父母決定姊姊要在史丹佛醫院接受治療,我的姊姊跟我的媽媽搬到阿姨家住。剛好在那時候,我的姊姊才正要上他的夢想學校,Williams,讀書。Laurice 原本並不想去醫院,但還是半推半就的去了,醫生說姊姊要接受九個月的治療,包括化療,放射線治療,和手術。
It was decided that my sister would have treatment at the Stanford hospital. My sister and my mom would live at my aunt’s house. At that time, my sister had just started attending her dream college, Williams. Laurice didn’t want to be moved, but reluctantly went. It was decided that my sister would have nine month of treatment, including chemotherapy, radiation, and surgery.
癌症治療實在很痛苦,縱然我只看到一小部份,但我清楚地到我的姊姊在跟死神拔河,他要不是會昏倒,不然就是血壓太低,他也常常發燒,如果身上有一丁點的創傷,那有可能會是帶走他生命的致命傷,接受治療的時間,他的頭髮全掉光了,也沒有一點胃口吃東西,一直吐,他的指甲全變成黑色的,臉上也只剩下蒼白的肌膚。
Treatment was harsh. I only saw a little bit of what went on, but even from what I saw, I knew. My sister was constantly in danger. She could pass out at any moment or her blood count could be too low. She could catch a fever and with the smallest cut could endanger her whole life. During treatment, her hair fell out, she lost her appetite, her nails turned black, she turned pale, and she kept throwing up.
在這段時間,我想我應該也適應了新的生活和接受事實,但有些時候,想到姊姊的病情,我的眼淚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對我來說,遠離媽媽和姊姊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我一直很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得到的卻總是模糊的答案,我不想要一無所知,但我想我的媽媽是為了保護我,才讓我不要知道接受化療的痛苦。有很多時候,我一直問為什麼,為什麼我姊姊得到了癌症,這是不公平的,這對Laurice和我的家人都不公平,每一件事都不公平。即使我知道這不會改善家庭的情況,但我時常情緒低落,現在來看,我沒辦法說明那時的感覺和心酸,但當我想要喚起一些情緒時,我的腦袋卻不聽使喚,自動地封鎖記憶。
I guess, throughout the whole nine month, I got use to the new lifestyle and the fact. However, there would be one or two times where I would actually realize that my sister had cancer and start crying. It was tough for me because I was away from my sister and mom. I wanted to know what was going on, but I never really did get an accurate description. I didn’t like being left in the dark. However, there’s not much to say about how horrible the treatment was, and I guess, my mom wanted to protect me from the truth. Many times, I would wonder, why. Why did it happen to my sister? Why? Why? Why? I resented the fact that my sister had cancer. Many times, I thought it was unfair. Unfair how it was Laurice that got it, unfair that my family was just apart the whole entire time, unfair at how the treatment was going. Everything was unfair. I was depressed many times, even though I knew I couldn’t really do anything about it. Even now, I can’t really describe how it felt and what I was going through. As of now, it seems as though it was ages ago, and when I try to recall some emotion, I find that my mind blocks them out.
看到化療的過程並沒有對我影響很大,因為我並沒有看到姊姊最糟糕的樣子。那時,我待在家中,用功讀書,想要拿到好成績,好讓我的父母只要擔憂我的姊姊就夠了,我不想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增加他們的負擔,在姊姊結束治療前,我有兩次見到他的機會,我真得很雀躍,因為以前我不把家人間的相處當成一回事,但我終於知道家人的團圓有多麼溫馨。在家時,我常常跟媽媽頂嘴,但因為這一件事,我了解道媽媽是想要讓我成長,看到他對姊姊無微不至的照顧,我了解道媽媽是有多麼愛我們姊妹,多麼盡力的幫助我們。
My experience throughout the whole treatment was all right. I wasn’t there to see my sister at her worst, so I was somewhat shielded. I just stayed at home and tried to get good grades to ease my family’s worries. They had enough to worry about without having me add to their pile. However, the two times I was able to see my sister and mom before the whole was process finished, I was delighted. I realized how important it was to actually be together as a family because before, I would just take the family bond for granted. At home, I use to argue with my mother a lot. However, after this experience, I realized that my mom was just trying to help me grow up. To see her tend to my sister for the whole time made me realize how much she loved my sister and me, and would dedicate herself into helping us.
在這段時間,或許我看起來很孤獨,因為媽媽沒在我的身旁,但也因為如此,我知道友情和獨立的重要性。一開始,我覺得朋友只是朋友,我從不了解我有多依賴他們。在姊姊接受治療時,我的朋友一直鼓舞我,讓我的想法更正面,當我需要肩膀來依靠時,他們總是在那裏陪我。還有,我也學習獨立自主,在媽媽不在時,我需要照顧好自己,把功課做好,因為並沒有人會在旁邊時時刻刻盯著我。
Many times throughout the treatment, it seemed as though I was ‘alone’ because my mom wasn’t there to help me. However, from this, I discovered the value of friendship and learned how to be independent. At first, my friends were just my friends. I never realized how much I depended on friendship before. During the treatment, my friends would always encourage me and tell me to be more optimistic. They were there when I needed a shoulder to cry on or when I just needed to talk. Also, I learned how to be independent. I needed to take care of myself and get all my schoolwork done on time. There was no one else to nag me and tell me I had to do this and that.
九個月之後,Laurice,結束他的治療了,他的頭髮又開始長回來了,健康也慢慢有起色了,在九月時,我姊姊也返校讀書,現在,他還是很難相信他進了他的夢想學校,現在的他,非常有活力,只要他有能力,他也盡量幫忙,在治療中,姊姊發現道人生是如此的短暫,所以她要享受人生,現在,她參加學校的報社和食物委員會,他也繼續學中提琴,最近,她還寫信給我,說她真的很高興能回到學校,只要在他體力允許的範圍之內,他一定會盡力的參與每一件事。我真的為我的姊姊感到非常的驕傲,經歷過抗癌的艱辛之後,他仍是這麼地樂觀,追求美好地人生。
After nine long months, Laurice finished her treatment last June. Her hair has started to grow back again and her health is better. My sister just returned back to school this September, and she still thinks that going to college is a too good to be true. As of now, my sister still remains enthusiastic and helps out whenever she cans. Laurice realizes how short life can be, and is doing everything she enjoys, while taking rests in between. [She is in the school newspaper, as well as one of the food commitees at Williams. She continues to learn and play the viola. Lately, she has wrote to me and told me how happy she is to be back at school. She wants to do as many things as she can.] As of now, I’m really proud of my sister, of how much she’s been through and how she is still optimistic and always hoping for a good future.
這九個月也改變了我的原本的人生,這一段時間,我學到生命的價值,之前,我覺得人生就只是平淡,沒有什麼意義,當一位學生,只要寫功課和考試就是我的職責,但發現到,死神可能就在不遠處時,我知道了我要感謝我每一天,此刻,我想要有一個有意義的人生,我要當一個有意義的人,我不要再在意我的外表和名氣,我知道,當我死的時候,當我回想得時候,我可以為我的人生感到驕傲,因為,人生真的很短暫。
The nine months changed my life entirely. The most important lesson I got out of the whole time, was the value of life. Before, I had thought that life was ok, but there was nothing to it. As a student, I just thought that life was just filled with homework, quizzes and tests. However, after realizing that death could be around the corner, I have appreciated the fact that I am alive today. Right now, I want to have a ‘life’. I want to be someone. I’ve stopped caring about all the little things in life, such as status or my daily looks. I realized that when I die, I want to be able to look back at my life and be proud of it. Life really, is too short. Thank you.